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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正月的暖阳刚驱散腊月的寒意,把金色的光洒在红旗合作社的青砖墙上,会议室里早已坐得满满当当。长条木桌两侧,“绿盟”联盟内二十多家合作社负责人的搪瓷杯整齐摆着,杯沿还沾着今早的玉米糊痕迹;另一侧的陌生面孔——邻县青山镇、柳溪镇的合作社代表,手里攥着磨得发亮的笔记本,笔尖悬在纸上方,眼神里满是期待。林晚秋站在台前,身后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的“区域农业互助计划”八个大字格外醒目,旁边贴着的应急保障体系流程图上,红笔标注的“预警-准备-处置”三步格外清晰,绿色种植技术要点旁还画了小小的麦苗示意图,方便大家理解。

“感谢各位冒着寒气来参加这次互助交流会。”林晚秋拿起粉笔,在“应急保障”四个字下重重画了道横线,粉笔灰簌簌落在她的藏青色工装裤上,“去年十二月那场雪灾,咱们搞农业的都受了教训——咱们靠天吃饭,但不能光靠天,得学会跟天斗、跟灾斗。‘绿盟’能在雪灾里保住近两千箱农产品和东沟村三百亩麦田,靠的不是运气,是提前半个月就盯着气象局预警,是仓库里备足的二十床棉被和三台备用发电机,更是农户们凌晨三点就拿着铁锹铲雪的劲儿。今天把大家请来,就是想把这些经验掰开揉碎了分享,咱们一起建个互助网络,以后不管是遇到天灾,还是像市场压价、物流卡壳这样的难题,都能抱团取暖,不再单打独斗。”

话音刚落,青山镇合作社的赵社长就迫不及待举起了手。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袖口磨出了毛边,手里的钢笔在笔记本上转了两圈,声音里带着没散去的焦虑:“晚秋同志,你说的互助计划我们举双手赞成!去年雪灾,我们合作社那间老苹果仓库,顶子被积雪压塌了一半,三百多箱苹果冻的冻、烂的烂,直接损失了四万多块。我们不是不想防,是真没经验——不知道该跟哪个部门要预警,也不知道该备多少除雪工具,灾后更是手忙脚乱,只能看着苹果坏在库里。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应急保障体系,具体该怎么建?比如预警,咱们小合作社没人懂看天气预报,咋能提前知道天气变化?”

林晚秋点点头,从桌下搬出一摞打印好的《应急保障手册》,让小李分给在场的人。手册封面印着绿色的麦田图案,翻开第一页就是“预警渠道清单”:“大家手里的手册里,写了应急保障的三个核心:预警、准备、处置。先说预警,咱们不用自己看天气预报,手册里列了县气象局的值班电话,还有农业局的灾害预警群,我已经跟这两个部门打好招呼,以后有暴雨、暴雪、寒潮这样的极端天气,他们会提前三天给咱们每个合作社打电话、发通知,保证信息不落地。另外,咱们互助联盟内部也会建个微信群,哪个合作社发现天气异常,随时在群里说一声,互相提醒。”

她翻开手册中间的表格,指尖点在“应急物资清单”那页:“再说说准备,这得分物资和人员两方面。物资清单上写得很细,除雪工具要按每亩麦田配一把铁锹、两把扫帚算,保温棉被要备够覆盖仓库三分之二货架的量,备用发电机得选能带动整个仓库制冷设备的型号——咱们县农机站这个月有补贴,买发电机能便宜两百块一台,棉被可以跟镇上的红星棉被厂订,咱们联盟一起买,订五十床以上每床能省五块钱。人员方面,每个合作社要组成至少十人的应急队,每户出一个壮劳力,每月最后一个周六集中培训一次,教大家怎么用发电机、怎么判断麦苗受冻程度,以后遇到灾情,就能拉得出、用得上。”

柳溪镇的李代表翻着手册,眉头却没舒展。他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手里的手册被他捏得边角发皱:“晚秋同志,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懂,可我们合作社就十五户人家,总共才三十多口人,壮劳力就八个,建应急队都凑不齐人。而且咱们规模小,去年卖小米才赚了一万多块,建应急体系要买发电机、备棉被,少说也得花五千块,这笔钱咱们实在掏不起,就怕这互助计划最后落不了地,成了空架子。”

“李代表这个顾虑,我早就考虑到了。”林晚秋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盖着红色公章的文件,举起来让大家看,“‘绿盟’上个月申请的‘农业技术培训基金’,昨天刚批下来,总共五十万。我们打算拿其中的二十万,作为互助计划的启动资金——每个加入联盟的合作社,买应急物资都能享受30%的补贴,比如买一台一千块的发电机,合作社自己掏七百,剩下三百由基金补。另外,咱们还能联合起来跟供应商谈价,就像买棉被,单个合作社买十床,每床三十五块;咱们联盟一起买两百床,每床就能降到三十块,成本一下子就降下来了。至于应急队人数不够的问题,咱们可以跨合作社组队,比如柳溪镇合作社和隔壁的清溪合作社,应急队合在一起,就能凑够二十人,遇到灾情一起行动,互相支援。”

听到有补贴、能跨社组队,在场的代表们都松了口气,会议室里的讨论声一下子热烈起来。青山镇的赵社长当场就拿起笔,在互助协议上签了名字,还跟旁边的清溪合作社代表约好,下周就一起去县农机站买发电机。柳溪镇的李代表也放了心,说回去后就组织农户开会,三天内给答复。看着大家积极的样子,林晚秋心里很是欣慰——互助计划不仅能帮周边合作社抗住灾害,还能让“绿盟”的影响力从本县扩展到邻县,离“全国知名绿色农业品牌”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交流会结束后,林晚秋刚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王秀琴就抱着一个裹着粗布的包裹跑了进来。包裹上沾着泥土和麦秸秆,一看就是从乡下寄来的,上面用红绳系着一张纸条:“晚秋,这是东沟村王老太托人送来的,说里面是她攒了一个冬天的好东西,让你务必收下,还说要是不收,她就亲自来合作社找你。”

林晚秋解开红绳,打开粗布,里面是一个黑釉陶坛,坛口用油纸封得严严实实,还绑着麻绳。她小心地拆开油纸,一股浓郁的酱香立刻飘了出来,坛子里装着油亮的萝卜干,上面撒着芝麻和辣椒碎。旁边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王老太用铅笔写的,字歪歪扭扭却很工整:“晚秋,这是俺用老法子腌的萝卜干,选的是霜降后拔的白萝卜,晒了三天太阳,腌的时候放了俺家去年新收的花椒,封在坛里发酵了一个月。你上次冒着大雪帮俺保住了麦种,俺也没啥好谢的,你尝尝俺的手艺,要是好吃,俺再给你腌几坛,让合作社的同志们也尝尝。”

林晚秋夹起一根萝卜干放进嘴里,咸香里带着一丝微辣,嚼起来脆爽可口,还有淡淡的阳光晒过的香味。“这酱菜味道真好!比我妈以前腌的还好吃。”林晚秋忍不住赞道,突然心里冒出一个念头——东沟村像王老太这样的老人还有不少,张大爷会做豆豉,刘大娘会做手工粉条,李奶奶会做腌黄瓜,这些古法手艺都是老辈传下来的,味道正宗,就是没地方卖。要是能把这些手艺整合起来,做成产品,既能帮老人们增加收入,又能丰富“绿盟”的产品线,填补高端手工食品的空白,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东沟村的村支书张建国:“张书记,你现在有空吗?麻烦你帮我问问村里的老人,谁会做古法酱菜、豆豉、手工粉条这些手艺,不管是腌菜还是做豆豉,只要是老法子做的,都算。我想请他们来合作社,咱们一起把这些手艺做成产品卖,保证让老人们多赚钱。”

张建国在电话里笑得格外开心,声音都透着劲儿:“晚秋啊,你这主意太好了!村里的老人们都有这手艺,去年冬天刘大娘腌了二十斤黄瓜,自己吃不完,想拿到镇上卖,结果蹲了一天才卖出去三斤,最后都送邻居了。张大爷做的豆豉,每年都要给我送一罐,味道绝了,就是没人知道。我这就去村里广播,再挨家挨户问问,保证给你凑齐人,明天就让他们去合作社找你!”

挂了电话,林晚秋打开系统终端,想看看有没有相关的任务提示。屏幕刚亮起,就弹出一行淡蓝色的文字:“检测到宿主挖掘传统农业资源,解锁‘古法手艺焕新’支线任务:整合传统农产品加工手艺,开发特色手工产品,任务完成可获得‘传统手艺保护基金’10万元及‘地方特色农产品’认证资格。”

“传统手艺保护基金?还有认证资格?”林晚秋眼睛一亮,有了这笔基金,就能给老人们买原材料、建加工车间,还能请人设计包装;有了“地方特色农产品”认证,产品就能进高端超市,卖个好价钱。她立刻拿出纸笔,开始规划:第一步,明天请老人们来合作社,记录下每种产品的配方和工序,保证不丢老味道;第二步,联系县食品厂的李工,让他帮忙检测产品的安全性和保质期,确保符合国家标准;第三步,建一个小型加工车间,按老人们的要求定制设备,比如腌菜用的陶坛、做豆豉用的竹筐;第四步,设计突出“古法手工”特色的包装,放在“红旗合作社”高端线销售,定价比普通产品高20%,但保证老人们能拿到比自己卖高两倍的收入。

第二天一早,东沟村的五位老人就坐着拖拉机来了。为首的王老太穿着蓝色的大襟棉袄,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她腌酱菜的配方;张大爷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是刚做好的豆豉,用荷叶包着;刘大娘、李奶奶和赵爷爷也带来了自己做的手工粉条和腌黄瓜,摆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五颜六色的,像摆了个小集市。林晚秋给老人们倒上热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表格:“各位大娘大爷,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跟大家合作,把咱们的古法手艺做成产品卖。大家放心,配方还是用大家的老配方,工序也按老法子来,合作社负责买原材料、建加工车间、设计包装和销售,赚了钱咱们按比例分成——卖出去的钱,扣除成本后,老人们拿六成,合作社拿四成,保证大家的收入比自己在家做着卖高两倍以上。比如王老太您的酱菜,自己卖一斤三块钱,咱们做成产品卖五块钱一斤,扣除成本一块钱,您每斤能拿两块四,比以前多赚八毛钱。”

王老太一听,激动得手都有点抖,她拉着林晚秋的手,眼里泛着光:“晚秋,俺们信你!俺这腌酱菜的方子,是俺婆婆年轻时传下来的,有四十多年了,以前在村里,谁家办喜事、生孩子,都来跟俺要酱菜,说吃了俺的酱菜开胃。要是能做成产品卖,让城里的人也尝尝俺们乡下的手艺,俺高兴还来不及呢!俺没啥要求,就想在包装上印上俺们村的名字,让大家知道这酱菜是东沟村的老人们做的。”

“没问题!”林晚秋立刻答应,“包装上不仅要印东沟村的名字,还要印上大家制作酱菜的照片,让消费者知道这是老人们用老法子做的,吃得放心。”

其他几位老人也纷纷表态,愿意把配方和手艺拿出来。林晚秋安排小李跟着老人们去东沟村,用相机拍下每一道工序——王老太腌萝卜干,要选霜降后地里的白萝卜,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每个萝卜重一斤左右最好,切成手指粗的条后,要放在竹筛上晒三天,每天晒够六个小时太阳,晒到萝卜条变软但不发蔫;腌的时候,盐要按每十斤萝卜放八两盐的比例,还要加花椒、八角、干辣椒,这些调料都要提前用锅炒香,放凉后再拌进萝卜条里;最后装进黑釉陶坛,坛口用油纸封严,放在阴凉的屋里发酵一个月,开坛时才能有浓郁的酱香。

张大爷做豆豉更讲究,要选当年收获的黑豆,挑掉杂质和坏豆,用清水泡十二个小时,再放进大锅里煮两个小时,煮到豆子一捏就烂;捞出来后摊在竹席上,放在温度二十五度左右的屋里发酵七天,等豆子表面长一层白霉,再加入生姜末、大蒜末、白酒和盐,按每十斤豆子放一斤生姜、半斤大蒜、一斤白酒、八两盐的比例拌匀;最后装进陶坛,密封三个月,打开坛时豆豉发黑发亮,闻着有股醇厚的香味,吃起来咸香带鲜。

小李把这些工序都拍成了照片和视频,还详细记录了调料的配比和时间节点。林晚秋拿着这些资料,去县食品厂找技术员李工。李工五十多岁,是食品加工方面的老专家,他尝了一口王老太的酱菜,又品了品张大爷的豆豉,忍不住点头:“这味道真地道!比市面上那些工业化生产的酱菜、豆豉好吃多了,有小时候的味道。不过要批量生产,得稍微调整一下工艺,比如杀菌环节,不能用高温杀菌,那样会破坏酱菜的脆爽口感和豆豉的香味,得用巴氏杀菌,温度控制在六十五度,杀菌二十分钟,既能杀死有害细菌,保证产品保质期达到六个月,又不影响老味道。另外,原材料得统一采购,比如萝卜要选同一个品种、同一个产地的,保证每一批酱菜味道一致。”

林晚秋按照李工的建议,在合作社后院建了一个六十平米的小型加工车间。车间里的设备都是按老人们的要求定制的,腌菜用的黑釉陶坛,是从三十公里外的老窑厂订的,每个坛能装五十斤酱菜,陶坛表面还刻着“东沟古法”四个字;做豆豉用的竹席,是请村里的竹编艺人编的,透气性好,能让豆子均匀发酵;杀菌用的巴氏杀菌机,是特意从市里食品机械厂买的小型设备,一次能杀菌两百斤产品。老人们成了车间的技术顾问,每天早上八点准时来车间,指导工人选原材料、控制发酵温度,要是发现哪一步做得不对,就当场指出来,手把手教工人改正。

第一批产品生产出来后,林晚秋请县里的设计团队做了包装。酱菜用复古的陶瓷小坛装,每个小坛装一斤,坛身上印着王老太和刘大娘腌酱菜的照片,还贴着一张红色的标签,上面写着“东沟古法酱菜,手工制作,无添加剂”;豆豉用牛皮纸袋装,袋子上印着张大爷做豆豉的工序图,从泡豆子到发酵,每一步都画得清清楚楚;手工粉条则用透明的塑料袋装,里面放一张李奶奶煮粉条的食谱,教消费者怎么煮才好吃。这些产品被归到“红旗合作社”高端线,酱菜每坛卖十五块,豆豉每袋卖十二块,手工粉条每斤卖八块,比普通产品贵一些,但上线第一天,电商平台就卖出了五百多坛酱菜、三百多袋豆豉、两百多斤粉条,评论区里满是“味道正宗,跟小时候外婆做的一样”“吃得出是手工做的,没有添加剂的怪味”“包装很精致,送朋友也有面子”的好评。

就在古法产品卖得如火如荼时,林晚秋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省农业厅的刘科长打来的。刘科长负责全省的农产品推广,去年雪灾时还来合作社考察过:“晚秋同志,省里下个月要在省会举办‘地方特色农产品展销会’,专门推广各地的手工农产品和绿色农产品,我们看了‘绿盟’的资料,觉得你们的古法酱菜、槐菊蜂蜜膏这些产品很有特色,想邀请你们参加。这次展销会有不少北京、上海的大型采购商,还有省电视台的记者会来采访,要是表现好,还能获得‘全省绿色农业示范单位’的称号,对你们品牌推广很有帮助。”

林晚秋当场就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后,立刻组织团队准备展销会的展品。她让小李把古法酱菜、豆豉、手工粉条,还有槐菊蜂蜜膏、槐菊小麦胚芽饼干、老品种小米都装成样品,每个样品都配着介绍卡片,写清楚产品的原料、工艺和特色。她还特意制作了一个两米长的展示板,上面贴着合作社从成立到现在的照片:有农户们春天播种的场景,有夏天在麦田里除草的画面,有雪灾时大家一起铲雪的样子,还有老人们在加工车间做酱菜的镜头。展示板旁边还放着《应急保障手册》和互助计划的介绍单页,让来参观的人不仅能看到产品,还能了解“绿盟”的故事和理念。

展销会举办那天,“绿盟”的展位被安排在展厅入口右侧的显眼位置,林晚秋提前一天就带着团队赶来布置——展位背景板用的是东沟村麦田的实景图,翠绿的麦苗间点缀着红色的合作社标语,前方的展台上,古法酱菜的黑釉小坛、豆豉的牛皮纸袋、手工粉条的透明包装整齐排列,每款产品旁都摆着对应的原材料样本:带着泥土的白萝卜、颗粒饱满的黑豆、晒干的红薯淀粉,还有装在玻璃罐里的发酵菌种,直观地展示“从田间到餐桌”的全过程。

林晚秋还特意从合作社带来了一台小型竹筛和陶坛,放在展位角落,让王老太、张大爷等几位老人能现场演示工序。老人们穿着簇新的蓝色对襟衫,袖口别着绣着“东沟古法”的布标,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却格外认真——王老太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摆着刚洗好的白萝卜,手里握着磨得光滑的菜刀,“咚咚咚”地切成均匀的粗条,切好的萝卜条立刻放进竹筛里,阳光透过展厅的玻璃窗洒在上面,泛着新鲜的水光;张大爷则蹲在陶坛旁,手里捧着发酵好的黑豆,一边向围观的人展示豆子表面的白霉,一边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讲解:“这豆子得发酵七天,长出这样的白霉才够味,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

刘大娘在展位另一侧支起了小煤炉,锅里煮着手工粉条,咕嘟咕嘟的热气裹着红薯的甜香,很快就吸引了一圈人。她用长筷子挑起粉条,笑着对围观的人说:“俺们这粉条是用红薯淀粉做的,没加胶,煮多久都不烂,你们尝尝,嚼着有劲儿。”说着就用一次性碗盛出粉条,分给大家品尝。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士尝了一口,立刻竖起大拇指:“这粉条比我在东北吃的还地道,有小时候的味道!”旁边的女士则拿起一坛酱菜,看着坛身上王老太的照片问:“这真是老人家手工做的?没有添加剂吧?”

林晚秋连忙上前解答:“大姐您放心,我们的酱菜都是老人们用传统法子做的,原材料都是合作社自己种的,没打农药、没施化肥,杀菌用的是巴氏杀菌,没加防腐剂,保质期能到六个月。您看这标签上,生产日期、配料表、检测报告编号都写得清清楚楚,您扫码就能看到检测结果。”说着就拿出手机,扫码展示省食品检测中心的报告,围观的人看了都放下心来,不少人当场就下单买了几坛酱菜和几袋豆豉。

没过多久,省农业厅的领导就带着几位专家来到展位,林晚秋连忙上前介绍互助计划和古法手艺开发情况。当领导看到老人们现场演示的工序,又听了林晚秋关于“带动农户增收、保护传统手艺”的汇报后,连连称赞:“‘绿盟’这个模式好啊!既守住了老手艺,又让农户赚了钱,还能让消费者吃到放心的农产品,值得在全省推广!”随行的省电视台记者也立刻架起摄像机,采访了王老太和林晚秋,王老太对着镜头,有些激动地说:“俺们以前做酱菜都是自己吃,现在能做成产品卖到城里,还能给俺们带来收入,俺们打心眼儿里高兴!”

展会快结束时,一位来自北京的采购商找到了林晚秋,他是北京一家高端超市的采购经理,尝了古法酱菜和豆豉后,当场就提出要签订长期供货协议:“我们超市主要做有机食品和手工农产品,你们的产品很符合我们的定位,我想先订两千坛酱菜、一千袋豆豉,要是销量好,以后每个月都要订这么多。”林晚秋喜出望外,立刻和他签订了协议,还约定下个月就安排物流发货。

夕阳西下时,展销会落下帷幕,“绿盟”的展位前还围着不少人,展台上的样品几乎被抢购一空,订单总额突破了五十万。林晚秋帮老人们收拾东西,王老太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晚秋啊,今天卖了这么多,俺们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林晚秋看着老人们开心的样子,又想起白天领导的称赞和采购商的订单,心里满是成就感——从互助计划启动,到古法手艺焕发生机,每一步都离不开大家的努力,而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广阔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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