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除夕。
香港的天气格外晴朗,温暖的阳光洒在半山区的洋房里,整个家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白芷一早就起来帮忙准备年夜饭。厨房里香气四溢,蔡美玲和于淑英正在忙碌着,林雪见也在一旁帮忙。
“芷儿,你来调这个饺子馅。”于淑英招呼道,”你的手艺好,调出来的馅最香。”
白芷洗好手,开始调馅。
“芷儿,你在想什么?”林雪见注意到女儿有些出神。
“没什么,妈妈,我在想过了今晚,我们就要去英国了。”白芷回过神来,”有点舍不得这里。”
“傻孩子,香港永远是你的家,将来有机会还会回来的。”于淑英慈爱地摸摸孙女的头。
这时,白景崧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包。
“芷儿,过来。”他招手道。
白芷走过去,白景崧把小包递给她:”这是爷爷给你的压岁钱,还有一样东西。”
白芷打开小包,里面除了一个红包外,还有一本厚厚的手抄本。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这些年整理的医案和医方,还有一些针灸秘诀。”白景崧认真地说道,”你在中医方面很有天赋,这些东西对你有用。即使到了英国,也不能忘了咱们的中医传统。”
白芷郑重地接过手抄本,心中一阵感动。在预知梦中,她知道爷爷的医术有多么高明,这本医案对她来说简直是无价之宝。
“谢谢爷爷,我一定好好学习。”她认真地说道。
“而且,”白景崧压低声音,”等到了英国,如果有机会,你可以把中医介绍给西方人。中西医结合,说不定能闯出一番新的天地。”
白芷眼睛一亮。在预知梦中,她看到了中医在海外发展的种种可能性。爷爷的话让她对未来有了更清晰的规划。
“爷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她由衷地说道。
下午,于志明带着几个朋友来拜年。这些都是香港商界的人士,听说白景崧的医术后,纷纷表示希望将来有机会请教。
“白医生,您如果在香港开诊所,一定会很受欢迎的。”一位商人诚恳地说道。
“我们在香港开中医堂,你们在英国传播中医文化,一里一外,说不定能让中医发扬光大。”白景崧眼中闪着光芒。
下午,于志明带着几个朋友来拜年。这些都是香港商界的人士,听说白景崧要在香港开中医堂,纷纷表示支持。
“白医生,您在香港开诊所,我们一定会支持的。”一位商人诚恳地说道,”香港需要您这样的名医。”
“多谢各位的厚爱。”白景崧客气地回应,”我已经找好了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太好了!”另一位商人高兴地说道,”我们家老人就等着您开张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白芷在一旁听着,为爷爷感到高兴。看来中医堂的生意不愁了。
傍晚时分,全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准备吃年夜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白切鸡、蒸鱼、红烧肉、饺子、年糕,还有各种蔬菜。
“来,大家举杯。”于振华站起来,”祝我们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平安顺利!”
“干杯!”所有人齐声说道。
白芷举起杯子,心中五味杂陈。如果没有那些预知梦,现在她们一家可能还在广州,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爷爷,您一个人在香港开中医堂,我真担心。”白芷有些不舍地说道。
“傻孩子,我又不是一个人,有你奶奶陪着呢。”白景崧笑着说道,”而且志明他们都在,不用担心。”
“是啊,芷儿,我们会照顾好你爷爷奶奶的。”于志明保证道,”你们在英国要好好学习,不要牵挂家里。”
“而且明天你们就要去见苏儿了,想想都兴奋。”白清旭说道,”那孩子一个人在英国这么久,一定很想家。”
“哥哥一定很期待我们的到来。”白芷笑着说道。她在预知梦中看到过哥哥,知道他在英国过得不错,但确实很想念家人。
“你们到了英国要常打电话回来。”于淑英叮嘱道,”让我们知道你们那边的情况。”
“一定的,奶奶。”林雪见答应道,”我们也想知道爷爷的中医堂开得怎么样。”
“志明,你明天什么时候去送他们?”于振华问道。
“明天早上十点,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于志明回答道,”机票都订好了,下午的航班。”
“那今晚我们就要好好聚一聚了。”蔡美玲有些不舍地说道,”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表婶,我们会经常写信回来的。”林雪见安慰道,”而且说不定过几年我们还会回香港探望。”
“对,香港永远是我们的根。”白景崧坚定地说道,”等你们在英国站稳脚跟了,欢迎随时回来。”
晚饭后,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聊天。收音机里播放着轻松的音乐,外面偶尔传来鞭炮声。
“芷儿,你对英国有什么期待?”于振华好奇地问道。
“我想好好学习,掌握更多的知识。”白芷认真地说道,”而且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将来能够帮助爷爷把中医发扬光大。”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志向,很好。”于振华赞许地点头,”女孩子也应该有自己的理想。”
“是啊,现在的时代不一样了,女孩子也能有大作为。”于淑英感慨道,”就像志华那孩子,读到了博士,真不容易。”
“等表姨回来,我一定要跟她好好交流。”白芷说道,”说不定将来还能合作做些事情。”
白景崧看着孙女,心中既欣慰又有些不舍。这孩子太聪明了,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但要分别了,心中还是有些舍不得。
“爷爷,您要保重身体。”白芷认真地说道,”等我学有所成,一定回来帮您。”
“好孩子,爷爷等着那一天。”白景崧欣慰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