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联姻总裁的强强碰撞
第18章 助理吃瓜，暗嗑CP
九月的清晨，阳光透过朱氏集团市场部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李姝妍抱着一摞文件走进办公室，刚放下东西，就看到朱欣欣和郑祉昱在会议室门口“拌嘴”——朱欣欣手里拿着一份项目报告，眉头皱得紧紧的，郑祉昱则单手插兜，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两人的身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惹眼。
“我说了这个数据有问题！”朱欣欣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昨天让你核对好多遍，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哪有偷懒？”郑祉昱叹了口气，伸手拿过报告，“这组数据是第三方机构提供的，我已经让钟玉赫去核实了，结果还没出来。你能不能别这么急着下结论？”
“我不急？再过三天就要给董事会汇报了，现在出问题怎么办？”朱欣欣伸手去抢报告，指尖不小心碰到郑祉昱的手背，两人都愣了一下，又赶紧别开视线。
李姝妍站在不远处，悄悄拿出手机，对着两人的背影拍了张照，然后点开和钟玉赫的聊天框，发了过去，配文：“又吵起来了，但这次碰手手了！”
没过几秒，钟玉赫的消息就回了过来：“刚在我们公司楼下也看到了，郑总手里还攥着朱总爱吃的草莓蛋糕，说是早上绕路买的。”
李姝妍眼睛一亮，赶紧回复：“！！他居然记得朱总爱吃草莓的？上次朱总随口提了一句，我都忘了记下来。”
“何止记得，”钟玉赫发来一个“吃瓜”的表情包，“昨天郑总看到朱总加班没吃饭，还让我去买了她以前常吃的那家馄饨，连香菜多放、醋少放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朱欣欣和郑祉昱一起走出来，看到李姝妍和钟玉赫站在走廊里，两人赶紧收起手机，假装在讨论工作。
“姝妍，把这份修改后的方案打印五份，送到董事会办公室。”朱欣欣把文件递给李姝妍，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干练，只是耳尖微微泛红。
“好的，朱总。”李姝妍接过文件，偷偷瞥了一眼郑祉昱，发现他也在看朱欣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等朱欣欣和郑祉昱走进各自的办公室，李姝妍和钟玉赫才凑到一起，压低声音聊了起来。
“你看我们总裁跟你们总裁，是不是很默契？”李姝妍笑着说，“刚才讨论方案的时候，朱总刚说‘需要找一家有新能源技术的合作方’，郑总就拿出了四家公司的资料，都是朱总之前提过的类型。”
钟玉赫点了点头，赞同地说：“确实是哦。昨天开项目会，郑总刚说‘市场推广要侧重线上渠道’，朱总就拿出了详细的直播带货方案，连合作的网红名单都列好了。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
“可不是嘛，”李姝妍靠在墙上，脸上露出“嗑到了”的笑容，“虽然他们每天都吵吵闹闹的，但每次吵完，总能拿出更好的方案。上次因为产品定价的问题，他们吵到半夜，结果第二天一早就一起拿出了‘阶梯定价’的方案，董事会都夸这个想法好。”
“这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吧。”钟玉赫笑着说，“明明心里都认可对方，嘴上却不肯承认。上次郑总跟我说，朱总虽然脾气急，但在市场敏感度上，比公司里的老员工还厉害；朱总也跟你夸过郑总吧？说他虽然看起来沉稳，其实很有创新精神。”
李姝妍眼睛一亮，赶紧说：“对！上次朱总加班到凌晨，跟我吐槽郑总‘太固执’，转头又说‘不过他考虑问题确实比我全面，要不是他提醒，我差点忘了预留应急资金’。你看，这明明就是在夸他嘛！”
“我们郑总也一样，”钟玉赫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上次他看到朱总因为项目进度落后而难过，表面上骂她‘不够坚强’，转头就让我去买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说是‘让她看看太阳，别总皱着眉’。”
两人越聊越兴奋，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李姝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满了朱欣欣和郑祉昱的“甜蜜瞬间”——“3月15日，郑总帮朱总挡了一杯洒过来的咖啡”“4月20日，朱总给加班的郑总带了早餐”“5月10日，两人一起去考察项目，回来的时候郑总手里拎着朱总的包”……
钟玉赫也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相册里的照片——有朱欣欣和郑祉昱一起在项目现场讨论的背影，有两人分享一份盒饭的场景，还有郑总偷偷给朱总整理头发的抓拍。
“我觉得他们两个挺般配的。”李姝妍看着小本子，笑着说，“朱总活泼开朗，郑总沉稳内敛，性格互补；朱总擅长市场推广，郑总擅长技术研发，能力互补。而且他们都喜欢机车，有共同的爱好。”
钟玉赫点了点头，赞同地说：“的确郎才女貌。朱总长得漂亮，又有能力；郑总长得帅，又有担当。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金童玉女’。上次两家公司一起举办晚宴，他们两个跳了一支舞，全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
“可惜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李姝妍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每次我们提起他们很般配，他们都嘴硬说‘只是合作关系’‘只是联姻对象’。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快了吧，”钟玉赫笑着说，“上次郑总跟我打听，朱总喜欢什么牌子的香水；朱总也跟你问过，郑总喜欢什么款式的手表吧？他们都开始默默关注对方了，离‘开窍’也不远了。”
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朱欣欣的声音：“姝妍，文件打印好了吗？”
李姝妍赶紧收起小本子，应了一声：“马上就好，朱总！”
钟玉赫也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我也该回去给郑总送资料了。下次再聊，我们随时分享‘情报’。”
李姝妍点了点头，笑着说：“好！我们就看着他们两个，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从‘冤家’变成‘情侣’。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等钟玉赫离开后，李姝妍拿着打印好的文件走进朱欣欣的办公室。朱欣欣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项目数据，眉头微微皱着。李姝妍把文件放在她面前，小声说：“朱总，文件打印好了。对了，刚才钟玉赫说，郑总已经核实完第三方机构的数据了，没有问题，他马上就把报告送过来。”
朱欣欣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嘴上却还是说：“知道了。让他快点送过来，别耽误了给董事会的汇报。”
李姝妍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心里偷偷想：“明明很在意，却还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们朱总也太嘴硬了。不过没关系，有我们这些‘助攻’在，总有一天能让他们捅破这层窗户纸！”
而另一边，钟玉赫回到郑氏集团，把文件递给郑祉昱，笑着说：“郑总，朱总让我把这份数据报告给您送过来。对了，李姝妍说，朱总已经把直播带货的方案修改好了，就等您这边的技术支持了。”
郑祉昱接过文件，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知道了。让技术部加快进度，别让朱总等太久。”
钟玉赫点了点头，心里想：“我们郑总也一样，明明很关心朱总，却不肯直接说。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一直‘吃瓜’，一直‘助攻’，直到他们走到一起！”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家公司的办公楼上，也洒在朱欣欣和郑祉昱的办公桌上。他们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在意，早已超出了“合作对象”和“联姻对象”的范围；但他们身边的助理们，早已看穿了一切，默默充当着“吃瓜群众”和“隐形助攻”，期待着他们从“欢喜冤家”变成“甜蜜情侣”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