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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05

林薇举着刀,脸上的表情还停留在狰狞的瞬间。

当她看清了被自己刺中的人是谁时,脸色瞬间惨白,血色尽褪。

“爸?怎么会是你?爸!”

我松了口气,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已经被带回地面。

林薇发现我醒来猛地抬起手,指着被放在担架上的我,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是他!是他疯了!是他想害死我爸爸!”

“你们看他!他就是个疯子!”

就在这时,王鹏带着增援队赶到了现场。

他一眼就看到了坑边那根被利落切断的主绳,眉头瞬间拧紧。

“怎么回事?主绳怎么断了?而且现场怎么只有一根主绳?”

他看向脸色煞白的林薇,语气里全是专业性的质疑。

“我半小时前过来巡查,你亲口告诉我一切正常,设备齐全。”

林薇的身体抖了一下,立刻尖叫着打断他。

她指着我,脸上挤出悲痛欲绝的表情。

“你问他!你问这个白眼狼!”

“他早就觊觎我们家的财产,这次就是他故意制造的事故!他想害死我爸,然后伪装成受害者来骗取我们的一切!”

她的话极具煽动性,周围赶来看热闹的人群瞬间被点燃了。

“我的天,人心怎么能这么恶毒?”

“真是个白眼狼,人家把女儿嫁给他,他还想吃绝户!”

“这种凤凰男就该千刀万剐!”

我看着林薇那张颠倒黑白,看着她精湛的表演,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的嗤笑。

“真可悲。”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林薇的表演一滞,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就在这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抓起身旁带血的面罩,狠狠朝着她的脸砸了过去!

面罩精准地砸在她的额头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这个出乎意料的暴力举动惊得呆住了。

“啊!”

林薇捂着额头,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凄厉的尖叫。

这时我的岳母,赶了过来,疯了一样地朝我扑来要撕打我。

“你这个畜生!你敢打我女儿!”

现场的警方负责人拦住了她。

我死死盯着林薇和她身后的陆远,用尽力气怒吼出声。

“不是事故!”

“是我和岳父,差点被林薇和陆远联手谋杀!”

我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不远处被救援队捡回来的求救器。

“证据就在那里!”

陆远脸色剧变,刚想开口狡辩,警方负责人已经一个手势让两名警员控制住了他。

“这个信号干扰器内置了录音功能,里面的一切都会是呈堂证供!”

听到录音两个字,林薇和陆远惊慌失措地对视了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我那扑上来的岳母,也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警方负责人走到我面前,语气缓和下来。

“周然,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喘息着,将他们如何换掉我的安全绳,如何用干扰器静音我的求救频道,如何在通讯里用言语羞辱我,诱导我放弃求生的所有事实,一字不漏地公之于众。

现场的消防员队友们听着我的叙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后怕与愤怒。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今天在井下的是他们,下场只会和我一样。

但我知道,林薇的好戏,该落幕了。

警方负责人转向脸色惨白的林薇,声音冷得掉渣。

“林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06

面对警方负责人冰冷的质问和周围鄙夷的目光,林薇的身体摇摇欲坠。

她白着一张脸,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录音里……录音里那些都是气话!”

“我们只是吵架,夫妻间说几句气话很正常!”

她忽然又把矛头指向我,试图扭转局面。

“是他!是他知道我爸根本没什么钱,故意诬陷我们!”

听着她这番毫无逻辑的辩解,我心中只剩下一片冷漠。

我撑着担架的边缘,对着警方负责人嗤笑一声。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调一下调度中心门口的监控。”

“事发前二十分钟,林薇从我柜子里拿走了我的备用绳,然后从储藏室里,换了一根有明显切割痕迹的报废绳上去。”

我的话清晰而冷静,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

技术人员立刻行动,不到五分钟,调度中心门口的监控画面就被投放在了现场的大屏幕上。

视频里,林薇鬼鬼祟祟的身影一清二楚,整个过程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警方负责人看完视频,怒不可遏,指着监控画面连续质问。

“录音里你们亲口承认要害死他,现在又有视频作证你蓄意更换有问题的安全绳,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谋害你的亲生父亲和你的丈夫!”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将林薇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只能给出一个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借口。

“我……我拿错了……我不知道那是我爸。”

我冷笑着,指向已经被警察死死按住的陆远,声音响彻全场。

“因为那个男人告诉她,我和我爸都买了巨额保险!”

“只要害死我们,她就能和她的情人,名正言顺地继承那笔赔偿!”

我的话,不仅揭开了他们的动机,更狠狠地羞辱了林薇的愚蠢。

“不……不是的……”

林薇终于崩溃了。

她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陆远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个她不惜杀父害夫去奔赴的爱情,原来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疯了一样地甩开所有人,冲向陆远,疯狂地撕扯他。

“都是你!都是你骗我的!是你诱导我这么做的!”

“我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当众背叛的陆远也暴怒了,他被警察按着,却依旧用尽全力挣扎着,将所有的肮脏和盘托出。

“林薇你这个贱人!当初主动提出计划的是你!说事成之后怎么瓜分赔偿的也是你!”

“你还说你早就受够了你那个废物老公,正好一起弄死一了百了!现在你他妈跟我装无辜?”

两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了一场歇斯底里的狗咬狗。

他们互相撕咬,互相揭短,将所有犯罪的细节和不堪的密谋全部抖了出来,场面丑陋到了极点。

最终,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被警察强行分开。

三天后,我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

王鹏告诉我,我岳父也脱离了危险期,已经恢复了意识。

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律师立下了一份委托书。

律师将文件递到我面前,神情严肃。

“周先生,林先生已经将关于林薇女士的所有法律处理权,全部委托给了您。”

“也就是说,是否对林薇女士提起刑事诉讼,将完全由您来决定。”

07

我站在岳父林建国的病床前,看着他插满管子的样子。

警察就在门外,陆远也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平静地对林建国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让病房里每一个人听清。

“爸,陆远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但林薇,暂时不会。”

“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自教育她。”

林薇的母亲,就站在旁边。

她和林家的几个亲戚刚刚赶到。

我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她们任何一个人。

岳母听到林薇暂时没事,脸上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她立刻走上前,摆出长辈的姿態。

“周然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薇薇她就是一时糊涂,都是那个陆远,是他教唆的!”

“你们毕竟是夫妻,她犯了错,你多担待一点,把这事揭过去吧。”

她三两句话就把自己的女儿摘得一干二净。

门口,被两名警察押着的陆远突然挣扎起来。

他冲着病房里嘶吼。

“揭过去?张兰,你忘了吗!”

“当初是谁天天说周然没出息,是个穷消防员,配不上你们林家!”

“是谁暗示林薇,让她在外面多看看,找个有钱的!”

“悲剧的根源是你!”

岳母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心虚地瞥了一眼病床上毫无反应的林建国。

然后,转过头,对着陆远破口大骂。

“你胡说八道什么!血口喷人!”

“周然是我最好的女婿,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他!”

“是你这个畜生,毁了我的女儿!”

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内心毫无起伏。

等警察把陆远彻底带离,走廊恢复安静。

我离开了医院,岳母跟了出来。

在医院门口空旷的停车场,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我要和林薇离婚,她必须净身出户。”

岳母脸上的得意和庆幸凝固了,她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几秒后,她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声音都变了调。

“周然!你不能这样!我承认,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对!”

“但你不能和薇薇离婚!我们林家能帮你的事业,你忘了吗?你现在的位置,是谁帮你坐上去的?”

她开始用利益来捆绑我,我甩开她的手力道很重。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的耐心已经耗尽。

“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

“如果不同意,律师明天就会去起诉林薇,故意杀人罪。”

08

几天后的慈善活动上,我再次见到了林薇。

她被保释了出来,穿着一身昂贵的晚礼服,带着她妈穿梭在宾客之间。

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她看见了我,眼中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升起一股挑衅。

她故意走过去,挽住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

那人是城中有名的一个富二代。

“周然,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男友。”

林薇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没了你,我能过得更好。

我端着酒杯,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我没有理会林薇,目光直接落在张兰的脸上。

“林夫人,我很好奇。”

“一个犯了故意杀人未遂罪的人,怎么还能出来参加这种场合?”

我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带着寒意。

“你就不怕,她再找个男人,下次把你从百米高楼推下去?”

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强撑着镇定,站出来护住林薇。

“周然,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薇薇只是一时糊涂,被坏人蒙骗了,她还年轻!”

“你这么揪着不放,不就是想讹一笔钱吗?你说个数!”

她开始颠倒黑白,给我泼上脏水。

我笑了一声。

手里的红酒杯扬起,猩红的液体从张兰的头顶浇灌而下。

酒液顺着她的头发流下,弄花了她昂贵的妆容,浸湿了她华丽的礼服。

全场一片哗然,张兰和林薇都懵了。

尖叫声刺破了宴会厅的音乐。

“你疯了!周然你这个疯子!”

在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她们母女俩狼狈地逃离了现场。

宴会结束,夜色深沉。

我开车来到林家,凭借过去几年在这里生活的经验,和我的专业技能,我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迷药的效果很好。

当林薇和张兰在一间废旧的冷冻仓库里醒来时,她们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椅子上。

刺骨的寒气让她们不停地发抖。

张兰最先崩溃,她大声求饶。

“周然!你想干什么!你放了我!”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见我无动于衷,她话锋一转,指向身边的女儿。

“都是她干的!不关我的事!只要你放了我,我亲手帮你弄死她给你出气!”

林薇也醒了过来,听到这话,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妈!你说什么!”

她随即转向我,开始哭着求饶。

“周然,我错了!都是陆远逼我的!我妈也一直在我耳边说你没用!我都是被他们骗了啊!”

我看着她们狗咬狗的丑态,走到她们面前。

“这么说,你们承认,当初就是为了钱,才想让我死在下面?”

张兰为了活命,彻底豁了出去。

“是!是我们不对!我告诉你,我们家公司的账有问题,偷税漏税,挪用公款,我把证据都给你!我们合作,一起把林家的钱弄出来!”

林薇也跟着咒骂起来,两人互相揭发,互相指责。

她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我的手机正亮着屏幕。

录音的红色进度条,在安静地跳动。

音频文件,正通过网络,实时上传到云端。

林薇凄厉地对她母亲喊道。

“都是你害的我!”

09

我解开了林薇母女身上的绳索。

在把手机还给她们之前,我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了几下,植入了一个小程序。

“滚吧。”

我看着她们连滚爬爬地跑远,手机屏幕上,两个红点开始移动。

一切尽在掌握。

第二天,我将一个牛皮纸袋扔进了邮筒。

里面是一个U盘,存着我所有的录音证据,以及林氏集团这些年偷税漏税的详细资料。

收件地址有两个。

一个是税务局,另一个是纪检委。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家中,打开了电视,调到了本地财经频道。

新闻里,林氏集团的大楼被拉起了警戒线。

大批穿着制服的人员冲了进去,将一个个公司高层从工位上带走。

为首的,正是林薇的母亲。

她脸上还带着错愕,手上已经被一副冰凉的手铐锁死。

最终的审判结果来得很快。

林母因职务侵占、巨额偷税、商业贿赂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林家瞬间崩塌,宣布破产清算。

手机定位显示,林薇在得知消息后,先是去了几家奢侈品店。

她变卖了自己所有的首饰和包包,换取了一笔现金。

然后,那个代表她的红点,开始飞速朝着机场移动。

她想跑,可她跑不掉。

就在她拖着行李箱,马上要踏入登机口的那一刻。

几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壮汉围了上来,手里还举着应援牌,看起来和狂热的粉丝没有区别。

他们热情地将林薇围在中间,其中一人趁乱捏开了她的嘴。

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被悉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一场粉丝与网红的偶遇。

随后,林薇就被这群“粉丝”半搂半抱着,带离了机场。

没人知道,被灌下去的是一种强力致幻剂。

它不会要了她的命,但会彻底摧毁她的神经,让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活在混乱与痴傻之中。

一个活着的玩偶。

林父动用了所有关系,耗费巨资寻找女儿。

但机场监控清晰地记录下了一切。

林薇是“自愿”跟着一群“粉丝”离开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僵硬的微笑。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与此同时,我正在国内接受警方的例行盘问。

林薇母女失踪,我是最大的嫌疑人。

但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段时间,我不是在消防队训练,就是在医院照顾我爸。

几十双眼睛都能为我作证。

最终,我被确认清白,返回了消防队。

因为上次在百米深坑中的英勇自救,以及后续揭露林氏集团黑幕的“大义灭行为”,我被队里树立成了正面典型。

胸前多了一枚金灿灿的奖章,肩上的衔也升了一级。

在安顿好父母后,我以“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疗养”为由,向队里请了一个长假。

我需要出国,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了结一些恩怨。

飞机落地,金三角地区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朋友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来接我,直接拉我去了当地最混乱的一个地下表演秀场。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荷尔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朋友挤到我身边,大声喊着:“然哥,这儿新来了一个货,够劲!”

他指着台上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人。

“听说以前是个大城市来的千金小姐,可惜脑子坏了,现在就是个疯婆子,怎么玩都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朋友还在我耳边吹嘘:“怎么样,要不要点她来玩玩?”

我盯着台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嘴里吐出两个字。

“就要她。”

10

朋友很快把人带了过来。

那个女人衣衫褴褛,头发像枯草一样纠结在一起,脸上布满了污垢。

她的眼神呆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林薇。

在我看到她的同时,她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起头。

当她的目光与我的视线接触的瞬间,那片死寂的混沌中,猛地燃起了一丝光。

是恐惧,是记忆,是清醒。

“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疯了一样挣脱开旁边人的钳制,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下。

她死死抱着我的腿,用头一下下地撞着地面,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嚎。

“求……求你……放过我……”

朋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他看看地上的林薇,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

“然哥,你们……认识?”

我垂眼看着脚下这条摇尾乞怜的狗,平静地抬起脚,一脚将她踹开。

“不认识。”

我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被她碰过的裤腿。

“一条疯狗罢了。”

林薇被我踹得滚出去几米远,她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回来,哭喊着。

“不!我是你老婆!周然!我是林薇啊!”

秀场的管事见我这个贵客被骚扰,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壮汉走上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电击棒。

滋啦的电流声响起。

他们将林薇死死按在地上,将电击棒狠狠地捅在她的后腰上。

林薇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凄厉的惨叫声被电流声彻底淹没。

很快,她就不再挣扎,口吐白沫地昏死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忘了告诉你,是我亲手把你送进这个地狱的。”

我在金三角和朋友玩了两天,然后回国,像没事人一样回归了消防队的工作。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直到几个月后,我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他说,那个疯女人,死了。

在一次逃跑时,被场子里的人发现,活活打死的。

最后的目标,只剩下陆远。

我去了监狱。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了穿着囚服的陆远,他比以前憔悴了许多,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甘。

我拿起电话,将林薇的遭遇,林家的下场,事无巨细地讲给了他听。

我看到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陆远,你的死缓还有二十年。”

我对着话筒,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让你在这二十年里,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

他猛地站起来,惊恐地拍打着玻璃,对旁边的狱警大喊。

“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狱警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把他当成了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一个月后,监狱传来消息,陆远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幻觉症状。

又过了一个月,他在一次放风时,突然发疯一样冲向墙壁。

据说,他临死前一直在尖叫,说他看到了林薇的鬼魂来找他索命。

他把自己活活撞死了在墙上。

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在消防队的荣誉墙前,看着镜框里穿着制服的自己,照片上的我,笑容灿烂。

从今以后,我只是周然。

一个守护这座城市,也守护正义的消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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