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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呼出声,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意识混沌间,我好像看见了三年前的他。
那时他还只是个街头混混,为兄弟出头被人捅伤神经,成了半身不遂的废人。
他嫌自己是累赘,每天都想求死。
是我又用十年寿命向系统换来他的健康。
海谎称是我从国外请来的专家给他治好的,他紧紧把我搂进怀里,泪流满面,
发誓要成为最强大的军人来护我周全。
可现在,他却抓着我颤抖的左手,声音冷厉:
“现在还写吗,不写就再掰断你的另一只手。”
我痛得浑身是汗,脸色惨白如纸。
却不得不去写,每写一个字,鲜血就不断从伤口渗出,染红了雪白的墙壁。
待最后一笔落下,我死死看着夏斯年:
“我恨你,夏斯年,我恨死你了!”
夏斯年眼底闪过一丝波动,随即柔声道:
“乖念念,我会叫最好的医生来治好你的。”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唇瓣有血滴下。
再睁开眼,我是被凉水泼醒的。
系统在我耳边提醒,倒计时还有50个小时。
顾长风和夏斯年站在我面前,脸色很难看,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长风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夏斯年冷着脸,声音都在颤抖:
“月月不舒服进医院的原因已经查出来了,是你在她的粥里下了毒。”
我震惊地辩解,却被认定是狡辩。
夏斯年更是亲自签发了我的逮捕令。
我刚做完手术的虚弱身体,就直接被关进了监狱。
我苦笑一声,算了,反正只剩50个小时了。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被抓去的是男子监狱。
里面衣衫褴褛的囚犯,看见我,双眼顿时冒了精光。
为首的光头咧开黄牙:
“哟,没想到月小姐送给我们的还是个小美人呢。”
“我还没尝过大小姐的味道,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这细皮嫩肉的……”接着,又有一只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腰,“让哥哥们好好疼你。”
“但是我们人有点多啊,你这小身板待会可得挺住了,要怪只怪你得罪了月小姐。”
说着,几个面目猥琐的男人淫笑着抓住我的四肢,我拼命挣扎,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甚至还有一个人专业的架起了录像设备。
就在那只恶心的手要碰到我衣襟时,监狱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
是夏斯年!
我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他却只是冷漠的吩咐道:“带走,别耽误正事。”
我被绑到病房,看见了苏月躺在病床上,十几个专家围着她。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在她的粥里下了剧毒,还好我们发现及时,才没危及生命,但毒性已经侵入了她的肾脏,急需换肾,全城只有你的肾源和她匹配!”
夏斯年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拽着我往手术室拖。
我被他和顾长风强行按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麻醉针扎进皮肤。
取完肾后,他们又开始抽血。
主治医生都忍不住劝阻:
“夏司令,顾先生,已经抽了很多了,不能再抽了!再抽可能会危及生命啊!”
但二人却很固执:
“不行!月月万一在手术中大出血怎么办,要多抽点备用!”
麻药渐渐失效,我痛的浑身发抖,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手术完后,我又被丢去了监狱,更是生不如死
狱警故意克扣饭食,寒冬也只给单衣,夜里还有人往我的牢房扔蜈蚣。。
那些毒虫在黑暗中爬满全身,尖牙啃咬着我的血肉。
我拼命拍打挣扎,他们却越聚越多,咬的我浑身血肉模糊。
在脱离世界还剩三小时时,我才终于被放出来。
可我刚踉跄着走出狱门,就被人猛地打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