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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陈阳坤爷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想要找一本好看的悬疑脑洞小说吗?那么,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绯焰荆棘创作,以陈阳坤爷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更是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187031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主要讲述了:缅北的风裹着黄沙撞在铁皮屋顶上,发出 “哗啦啦” 的声响,像无数只手在抓挠囚笼。陈阳僵在原地,塑料饭盒摔在地上,凉掉的粥溅在裤脚,黏腻的触感顺着布料渗进皮肤,可他连弯腰去捡的力气都没有,院外的汽车引擎…

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陈阳坤爷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精彩章节试读

缅北的风裹着黄沙撞在铁皮屋顶上,发出 “哗啦啦” 的声响,像无数只手在抓挠囚笼。陈阳僵在原地,塑料饭盒摔在地上,凉掉的粥溅在裤脚,黏腻的触感顺着布料渗进皮肤,可他连弯腰去捡的力气都没有,院外的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那是赵时雨的黑色轿车,轮胎碾过黄沙的摩擦声,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紧绷的神经。

“咔嗒。”

房门被推开,赵时雨走了进来。他今天换了件藏蓝色的定制西装,领口别着一枚银色的胸针,是展翅的雄鹰样式,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冷光。他身上的酒气淡了些,却多了股陌生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古龙水,更像是女人用的甜腻香气,陈阳的心脏莫名一紧,指尖悄悄攥住了藏在衣角里的羊毛碎片,那是妈妈织的羊毛衫剩下的最后一点料子,上次被壮汉踩进泥里,他偷偷捡回来洗干净,缝在衣角内侧,像攥着最后一点家的温度。

“怎么把粥洒了?” 赵时雨的声音很淡,目光落在地上的饭盒上,没有发怒,却比昨天的疯狂更让陈阳害怕。他走过来,皮鞋踩过粥渍,发出 “黏腻” 的声响,停在陈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跟坤爷说,让他给你送热的,你就这么不喜欢?”

陈阳赶紧摇头,声音发颤:“不是的,我…… 我没拿稳。” 他想弯腰去收拾,手腕却被赵时雨突然抓住。赵时雨的手掌还是那么热,指腹的薄茧蹭过他手腕上的红痕,那是昨天被按在沙发上勒出来的,现在还泛着青紫,被他一碰,陈阳疼得浑身发麻,却不敢抽回手。

“没拿稳?” 赵时雨笑了笑,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停在他的手肘处,那里有块新添的擦伤,是昨天摔在地上蹭的。他用拇指轻轻碾了碾,力道不大,却让陈阳疼得眼眶发红,“还是说,你在想别的事?比如…… 阿伟?”

“我没有!” 陈阳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赶紧压低,生怕引来守卫,“我没想起他,赵官员,我真的没有。”

赵时雨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松开陈阳的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件水蓝色的丝绸睡袍,料子柔软得像云朵,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暗纹,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这是我让人从曼谷带回来的,” 他把盒子递到陈阳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换上,我要看。”

陈阳盯着那件睡袍,指尖泛白。他想起上次赵时雨送他的深灰色针织衫,最后被撕成了碎片;想起那块刻着 “Z” 字的银色手表,现在还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像镣铐。这些 “礼物” 从来都不是善意,是裹着糖衣的锁链,每一件都在提醒他:你是我的,只能按照我喜欢的样子活着。

“怎么?不想换?” 赵时雨的手指敲了敲丝绒盒子,发出 “嗒嗒” 的声响,像在倒计时,“还是说,要我帮你换?”

陈阳的身体抖了一下,他赶紧接过盒子,转身走到房间角落的屏风后,那是赵时雨上次让人搬来的,说 “换衣服要有个样子”,可屏风的缝隙很大,赵时雨坐在外面,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影子。他脱掉身上破旧的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后背的鞭痕还没消,腰腹的淤青是赵时雨昨天捏出来的,手腕上的勒痕像两道丑陋的镯子。水蓝色的丝绸贴在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领口开得很低,能露出锁骨处的红痕,袖口短到露出小臂上的擦伤,每一处都像是故意设计的,要把他的狼狈暴露在赵时雨眼前。

“出来。”

赵时雨的声音传来,陈阳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出屏风。赵时雨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那块百达翡丽金表,表盘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他抬起头,目光从陈阳的头发扫到脚,像在欣赏一件刚做好的藏品,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果然好看,比我想象中还合身。”

他招了招手,让陈阳走过去。陈阳的脚步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带着屈辱。走到赵时雨面前时,赵时雨突然伸手,手指勾住睡袍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苍白的皮肤和锁骨处的红痕。“这里的淤青淡了点,” 他的拇指轻轻蹭过那片红痕,语气带着一丝可惜,“下次得再重一点,这样才显眼。”

陈阳的身体僵住了,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他看着赵时雨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 “藏品” 的挑剔,就像在看一件不够完美的艺术品,想在上面留下更独特的印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阿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赵官员,坤爷让我…… 让我送点茶水过来。”

赵时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只是对陈阳说:“去开门,让他进来。”

陈阳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知道阿伟进来会有危险,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慢慢走过去,打开门。阿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茶水,头埋得很低,不敢看陈阳,更不敢看赵时雨。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您慢用,我…… 我先走了。”

“等等。” 赵时雨突然开口,阿伟的身体瞬间僵住,手一抖,差点碰倒茶杯。赵时雨站起身,走到阿伟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那里有一道长长的鞭痕,是上次因为和陈阳说话被阿力打的,现在还泛着粉色的新肉。“上次的教训,忘了?”

阿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没…… 没忘,赵官员,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 赵时雨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拍了拍阿伟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让阿伟疼得浑身发抖,“刚才你进门的时候,看陈阳了吧?我是不是说过,不准你们跟他说话,不准你们看他?”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送茶水!” 阿伟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赵时雨没有再说话,只是对门外喊了一声:“阿力。”

阿力很快就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皮带,看到阿伟,眼神里满是嘲讽。“赵官员,您吩咐。”

“把他带下去,” 赵时雨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让他好好想想,园区的规矩是什么。”

阿力拽着阿伟的胳膊,粗鲁地往外拖。阿伟路过陈阳身边时,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歉意,嘴唇动了动,却没敢说一个字,很快就被拖出了房间,只剩下他的哭声渐渐远去。

陈阳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攥着衣角里的羊毛碎片,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珠。他知道,阿伟是因为他才被惩罚的,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像看着另一个自己被拖进地狱。

“怎么?心疼了?” 赵时雨走到他面前,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我跟你说过,你是我的,谁都不能碰,谁都不能看。阿伟犯了规矩,就该受罚,这是他自找的。”

陈阳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着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看着赵时雨,嘴唇颤抖着:“赵官员,他只是个送茶水的…… 您别对他这么狠。”

“狠?” 赵时雨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陈阳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我对他狠,是为了让你记住。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别人说话,或者别人看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慢擦了擦手指,仿佛刚才碰过阿伟是件多么脏的事,“你是我最得意的收藏品,比那些官员送的字画、古董值钱多了,我不能让别人弄脏你。”

他拿起桌子上的金表,表盘上的 “PATEK PHILIPPE” 字样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他把金表贴在陈阳的脸上,冰凉的金属蹭过陈阳的泪痕,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你看,” 赵时雨的声音放得很柔,却带着一股扭曲的温柔,“这块表是我特意定制的,表盘里刻了你的名字首字母‘C’,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这么用心的人。”

陈阳的脸被金表压得生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表面的纹路,还有赵时雨手指的温度,那温度透过金表传过来,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想躲,却被赵时雨死死按住。“赵官员…… 别这样……”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发抖。

赵时雨没有松开手,反而把金表往下移,停在陈阳的锁骨处,冰凉的金属蹭过那片红痕。“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贴着陈阳的耳朵,带着一丝蛊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那些网红、模特,要么太娇气,要么太顺从,没意思。可你不一样,你有脾气,有骨气,像一匹没被驯服的马,我喜欢驯服你的过程。”

他的手指划过陈阳的腰腹,那里的淤青还没消,被他一碰,陈阳疼得浑身抽搐。“现在你终于乖了,” 赵时雨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这样才好,这样才像我的收藏品,安安静静地待在我身边,只属于我一个人。”

陈阳闭上眼睛,眼泪掉得更凶了。他想起大学时在篮球场上,队友们拍着他的肩膀说 “阳子,你是咱们队的骄傲”;想起第一次走秀时,台下观众的掌声,李姐递给他的向日葵,花瓣上还沾着阳光;想起王阿姨在电话里说 “阳子,阿姨等你回来吃红烧肉”,这些温暖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一遍遍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疼得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走吧,” 赵时雨突然松开手,收起金表,“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着陈阳走出房间,沿着走廊往园区深处走。走廊里的守卫看到他们,都低下头,不敢看陈阳,眼神里满是畏惧,自从赵时雨把陈阳当成 “专属” 后,谁都知道,这个 “澳门模特” 碰不得,连看一眼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走到一栋不起眼的平房前,赵时雨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的景象让陈阳的身体瞬间僵住: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几盏壁灯亮着,光线昏暗却柔和;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丝绸睡袍到定制西装,从休闲装到礼服,全都是崭新的,标签还没拆;衣柜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种饰品,项链、手链、手表,全都是昂贵的品牌;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小的衣帽间,里面挂着几件陈阳之前穿过的衣服,包括那件被撕碎的灰色针织衫,现在被缝补好了,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这是你的专属房间,” 赵时雨走到房间中央,张开手臂,像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里面的东西都是给你的,衣服、饰品,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陈阳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却觉得像走进了一个精致的牢笼。这些衣服、饰品,看起来华丽,却全都是赵时雨的 “标记”,每一件都在提醒他:你是我的收藏品,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他走到梳妆台旁,拿起一块银色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 “Z” 字,和他手腕上的手表是一套的。他想起赵时雨说的 “刻了你的名字首字母”,心里一阵恶心,那哪里是他的首字母,分明是赵时雨的 “Z”,是把他拴在身边的锁链。

“喜欢吗?” 赵时雨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里的雪茄味喷在他的脖子上,“我特意让曼谷的设计师给你做的,全世界只有这一套。”

陈阳的身体僵硬着,却不敢推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赵时雨的心跳,隔着西装,传过来的节奏很稳,却带着一股压迫感,像要把他彻底吞噬。“赵官员,我…… 我不需要这些。”

“你不需要?” 赵时雨的手指掐住他的腰,力道大得让陈阳疼得倒吸凉气,“我给你的,你就必须要。你是我的收藏品,你的样子、你的穿着,都得由我决定。” 他把陈阳转过来,让他面对镜子,“你看,你穿这些衣服多好看,比你之前在澳门走秀时还好看。”

镜子里的陈阳穿着水蓝色的丝绸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苍白的皮肤和身上的伤痕,脖子上戴着银色的项链,手腕上戴着刻着 “Z” 字的手表,看起来华丽却狼狈,像一个被精心打扮过的囚徒。赵时雨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两人的影子在镜子里重叠在一起,像一只巨大的蜘蛛,把陈阳死死裹在怀里。

“你知道吗?” 赵时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疯狂的占有欲,“我有时候会想,把你锁在这里,永远不让你出去。这样你就不会看到别人,别人也不会看到你,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多好。”

陈阳的身体开始发抖,他看着镜子里赵时雨的眼睛,里面满是疯狂的光芒,像要把他彻底拖进深渊。“赵官员,别…… 别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话,我会一直听话,您别把我锁在这里。”

“听话就好,” 赵时雨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只要你一直听话,我就不会把你锁起来。我还会带你去曼谷、去新加坡,去很多地方,让你穿最好看的衣服,戴最昂贵的饰品,做我最骄傲的收藏品。”

他拿起桌子上的金表,再次贴在陈阳的脸上,冰凉的金属蹭过他的泪痕。“记住,” 赵时雨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是我最得意的收藏品,比那些字画、古董值钱多了。要是你敢背叛我,或者让别人碰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陈阳闭上眼睛,眼泪掉在金表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知道,赵时雨说的是真的。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园区里,赵时雨有足够的权力和手段,让他尝遍所有的痛苦。他只能像现在这样,任由赵时雨摆布,像一个提线木偶,在这个精致的牢笼里,做他最得意的收藏品。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时雨终于带着陈阳离开专属房间。回到陈阳的小房间时,天已经黑了。赵时雨把一件新的黑色丝绸睡袍扔在床铺上:“明天穿这个,我要带你来这里‘休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想着跟阿伟说话,也别想着逃跑,园区里到处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

赵时雨走后,陈阳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看着床上的黑色丝绸睡袍,又摸了摸衣角里的羊毛碎片,粗糙的毛线蹭过皮肤,带来一丝熟悉的味道。他想起妈妈织的灰色羊毛衫,想起那件衣服的毛线粗糙,领口还起球,却带着阳光的味道;想起王阿姨做的红烧肉,油亮亮的,香气能飘满整个楼道;想起李哥在大学时拍着他的肩膀说 “阳子,你这身材往场上一站,就是咱们队的牌面”。

这些温暖的记忆,像一束微弱的光,照亮了他黑暗的内心。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个收藏品一样活着,屈辱、痛苦,可他不能放弃。他要活着,哪怕像个囚徒一样,也要活着。他要等着,等着赵时雨的新鲜感过去,等着坤爷的耐心耗尽,等着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机会,他要逃出去,回到那个有阳光、有温暖的世界,回到王阿姨身边,告诉她,他还活着。

他慢慢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身上满是伤痕,脖子上戴着银色的项链,手腕上戴着刻着 “Z” 字的手表。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一丝坚定取代。

“妈,王阿姨,李哥,” 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会活着回去的,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

夜深了,园区里静得可怕,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狼狗的狂吠声,还有铁丝网被风吹得 “呜呜” 作响的声音,像无数个冤魂在哭泣。陈阳躺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那片羊毛碎片,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他回到了澳门的出租屋,王阿姨给他端来一碗热乎的红烧肉,笑着说 “阳子,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他还梦见自己站在爸妈的老房子里,妈妈织的灰色羊毛衫挂在衣柜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温暖而明亮。

可就在这时,梦突然碎了。他听到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看到赵时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陈阳,该起床了,我们去专属房间。”

陈阳猛地坐起来,浑身是汗。他看着赵时雨,又看了看手里的羊毛碎片,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折磨也即将到来。他深吸一口气,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那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他没有选择,只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赵时雨摆布,在这个精致的囚笼里,继续做他最得意的收藏品。

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园区里的黄沙又开始飞扬,像无数个冤魂在哭泣。陈阳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的铁丝网,看着岗哨里的守卫,看着枯树下的白骨,眼神里满是麻木,却又藏着一丝未熄的灰烬,那是对回家的渴望,是对活下去的执念,哪怕像个收藏品一样,也要等着那束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光。

小说《镜中囚徒:沉沦囚笼的男模》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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