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捞起遥控器,指尖重重叩下银质按钮。
刹那间三层遮光帘缓缓舒展开来,将正午的锋芒绞碎抵挡。
室内彻底昏暗。
带着雪松和消毒水气味的手臂环住秦薇时,她单薄的脊背正无意识的微微发颤。
即使睡梦中,也悠悠溢出一声声若有似无的“疼…”
喏喏软软,徒惹人心疼。
轩辕烈凝视着那张精致无害的小脸,指尖一抿,抹去她鼻尖因疼痛凝结的细小汗珠。
直到怀中冰凉的躯体被他重新捂的温热,颤抖渐渐平息,
才将下颌抵住她的发顶,放任黑暗吞没最后一丝清明。
抱着她沉沉睡去。
……
轩辕烈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但没想到这小东西。
这么不经事。
当天下午便发起高烧来。
烧的昏昏沉沉,反反复复了几天,一直没个好。
大多时候她都在沉睡,只是一旦清醒,就哭闹不止。
不是说要回家,就是跟只小疯狗似的,逮着他一通咬。
让他的心情极度的烦躁。
…
夜色如墨,整座别墅被浓稠的夜色覆盖,十分静谧。
少女裹着素绸睡袍蜷缩在床角,锁骨处新添的咬痕渗着血珠。
檀木药箱里,传出淡淡的药草苦味。
徐棠做好了准备工作,医用消毒手套的指尖,挤上了一团淡紫色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