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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光明黑暗,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最新章节

小说《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就是喜欢光暗组合”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光明黑暗,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阿墨手一顿,慌忙低下头,声音低了些:“是……是草民跟着大人学的。看大人凝圣光久了,偷偷学了点皮毛,想着或许能帮上忙……大人若不喜,草民这就收了。”他装得像做错事的孩童,耳尖都红了。光明看着他指尖那缕与…

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光明黑暗,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最新章节

《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精彩章节试读

阿墨手一顿,慌忙低下头,声音低了些:“是……是草民跟着大人学的。看大人凝圣光久了,偷偷学了点皮毛,想着或许能帮上忙……大人若不喜,草民这就收了。”

他装得像做错事的孩童,耳尖都红了。光明看着他指尖那缕与自己同源的神力,又看他慌乱的样子,竟信了——或许是阿墨天生亲近圣光,倒也不算奇事。

“罢了。”光明别开眼,“用吧。”

阿墨松了口气,指尖的神力又凝了些,一点点往伤口里探。魔气退得快,伤口渐渐收了,只留道浅痕。他擦完最后一下,正想拿干净布盖住伤口,指尖却不小心擦过光明腰侧的皮肤——那里的皮肤细腻,带着圣光的暖,比想象中更烫。

光明的身子猛地一颤,抬手按住他的肩:“够了。”

阿墨抬头时,正撞进他的金瞳里。光明的眼尾泛着红,许是疼的,又许是别的,呼吸略急,望着他的目光里,有斥,有慌,还有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软。

“草民……草民这就盖好。”阿墨慌忙收回手,拿过干净的布巾轻轻盖住伤口,指尖都在抖——刚才那瞬间,光明的指尖按在他肩上,竟没凝圣光推开,是实实的温度。

他蹲在地上没敢起身,听着光明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小声道:“大人,魔气已驱得差不多了,只是还得养几日。这几日……草民给您送药?”

光明没立刻应。他望着阿墨低着的头,望着他粗布衫上沾的血——是替他擦伤口时蹭的,竟觉得那血落在粗布上,刺得人眼疼。

“嗯。”他终是应了声,声音淡得像风,“退下吧。”

阿墨站起身,收拾好木盆,却没立刻走,只站在一旁看他:“大人若夜里疼得厉害,就唤草民——草民就在偏殿,醒着的。”

光明没看他,只“嗯”了一声。

等阿墨的身影消失在偏殿门口,光明才抬手按在腰侧的布巾上。布巾上还留着阿墨指尖的暖,那缕模仿圣光的神力余温未散,竟比他自己的圣光更熨帖些。

他活了亿万年,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不敬畏,不疏离,只把他当个人似的,急他的伤,疼他的疼。心口那点因伤口而起的疼,忽然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软得发涨。

偏殿里,阿墨靠在门板上,抬手按了按心口。刚才擦伤口时,光明腰侧的皮肤烫得像火,撞进他金瞳时的眼神软得像水——他赌对了,光明不是不动心,是没被人这样近身疼过。

他指尖凝出丝黑暗神力,悄悄探向观星台的方向——光明正坐在石凳上,指尖抚着腰侧的布巾,金瞳望着星象图,却没半分校准的意思,周身的圣光都软了些,像被温水浸过。

阿墨的眼底漾开点笑,却又很快压下去。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光明的心防还重,得慢慢来。

第二日清晨,阿墨端着药进来时,见光明正靠在圣座上翻卷宗,侧腰的布巾换了新的,只是脸色还白着。

“大人,该换药了。”阿墨把药碗放在案上,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光明没抬头:“放着吧。”

“得趁热擦才管用。”阿墨走上前,拿起药棉蘸了药,“草民帮大人擦?”

光明翻卷宗的指尖顿了顿,终是放下卷宗,微微侧过身。阿墨的动作比昨夜更轻,药棉触到伤口时,带着清冽的凉,竟不疼了。

“大人,昨日那魔物……”阿墨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是不是很凶?草民在偏殿听着动静,心都揪着。”

“无妨。”光明的声音淡了些,“已退了。”

“可大人还是受了伤。”阿墨擦完药,拿布巾重新盖好,声音里带了点委屈,“若草民能替大人挡一下就好了——哪怕替大人挨这一下,也比看大人疼得皱眉好。”

这话软得像糖,裹着疼惜,直直往光明心里钻。光明望着他浅褐眼眸里的真,忽然说不出“放肆”的话。

“汝是凡人,挡不住的。”他终是道,声音软了些,“不必替吾想这些。”

“可草民心疼啊。”阿墨望着他,没躲他的目光,浅褐眼眸里亮得像星,“心疼大人疼,心疼大人累,心疼大人……什么都自己扛着。”

光明的呼吸猛地一滞。

心疼。

这两个字从阿墨嘴里说出来,轻得像叹息,却重得砸在他心上。他望着阿墨近在咫尺的脸,望着他眼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忽然觉得腰侧的伤口不疼了,心口却烫得厉害,连圣光都暖不回来。

“退下。”光明别开眼,声音有些发哑,“药放着就好。”

阿墨没再犟,只低低应了声“是”,转身往殿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光明正望着案上的药碗,指尖微微发颤,金瞳里的光软得像化了的雪。

阿墨的嘴角悄悄勾了勾。

快了。

他的光明神大人,心湖已起了浪,再添两瓢温水,总能让那浪,彻底漫到他身边来。

哪怕最后戳穿真相时会疼,哪怕要挨光明的剑,他也认了——至少此刻,光明神的眼里有了“阿墨”的影子,这就够了。观星台的星轨仪震颤时,光明正看着阿墨擦星象图。阿墨的指尖沾着星草粉,擦过“紫微垣”的星纹时,忽然顿住——星轨仪中心的指针疯狂转动,指向北境的方向,指针上凝着的黑雾,比上次魔物的魔气更浓。

“是域外邪神的残魂。”光明猛地起身,金瞳里炸开圣光,“它竟藏在北境的冰渊里。”

阿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他比光明更清楚那残魂的厉害——三百年前卷宗里的邪息就是它的余波,如今竟凝聚了实体,怕是要破渊而出。

“大人,草民跟您去。”阿墨攥紧指尖,浅褐眼眸里没了往日的软,只剩决绝,“冰渊冷,草民替您拿御寒的圣绒。”

光明没拒绝。他知道阿墨懂些圣光皮毛,或许能帮上忙,却没察觉阿墨转身拿圣绒时,指尖凝出的黑暗神力——那神力正悄悄往北境冰渊探,已将邪魂的踪迹锁得死死的。

冰渊的风卷着冰碴,刮在脸上像刀割。邪魂就立在渊底的冰柱上,黑红色的雾气裹着骨节,见光明来,竟发出人笑似的嘶鸣:“光明神?今日便让你葬在这冰渊里!”

黑雾猛地炸开,化作无数利爪,直扑光明心口。光明凝出圣光剑,剑光劈开利爪,却见邪魂忽然转向——它竟绕过光明,往阿墨的方向扑去!

“小心!”光明厉喝一声,想回身已来不及。

阿墨却没躲。他猛地往前冲,指尖凝出那缕模仿的光明神力,竟硬生生挡在光明身前。黑雾利爪穿胸而过时,他听见自己的“肋骨”发出碎裂的轻响——是他用黑暗神力仿的凡人骨,此刻碎得彻底,黑红色的“血”瞬间染红了粗布衫。

“阿墨!”光明的声音都颤了。

阿墨被利爪扫得往后飞,撞在冰柱上,喉头涌上腥甜——这次是真呛了血,为了装得像,他没敢用黑暗神力护着内脏。他看着光明冲过来,金瞳里的慌比圣光还亮,忽然笑了,笑得咳了血:“大人……没事吧?”

“别说话!”光明蹲下身,指尖的圣光往他胸口涌,却被邪魂残留的黑雾挡着,“吾救你!”

“救……救不了啦。”阿墨抬手,指尖想碰光明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落回自己胸口,“邪魂的雾……蚀骨的……大人,你听我说……”

邪魂还在嘶吼,黑雾又涌了过来。光明抬手凝出圣光结界,将阿墨护在里面,金瞳里的光又冷又急:“汝说!吾听着!”

“草民……草民不是凡人。”阿墨的声音越来越低,浅褐眼眸里渐渐漫开冰蓝的光,却被他强压下去,“但草民对大人的心……是真的。从祈光节第一眼看见大人……就想护着大人,想陪着大人,想……”

他咳了声,血溅在光明的白袍上,像开了朵凄厉的花:“想让大人……别总一个人。哪怕大人是神,草民是……是蝼蚁,也想让大人知道,有人……有人把您放在心尖上疼。”

“胡说!”光明的指尖都在抖,圣光往他胸口灌得更急,“汝不会死!吾不准汝死!”

“大人……”阿墨望着他的金瞳,眼里的光越来越淡,像快灭的烛,“若有下辈子……若草民不是凡人……大人会不会……会不会给草民个机会?哪怕只是……站在大人身边擦星图的机会……”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指尖垂落,眼睛缓缓闭上,竟真像没了气息。

“阿墨!”光明猛地抱住他,心口的疼比被邪魂的黑雾刺中还狠。他看着阿墨苍白的脸,看着他胸口那洞穿的伤,忽然想起这几个月的日子——擦亮的星图,温好的圣泉,扶秧苗时的背影,还有昨夜替他擦伤口时,指尖的暖。

这些画面撞得他神心发颤,竟连邪魂的嘶吼都听不清了。

“吾不准你死!”光明将自己的神力往阿墨体内渡,金瞳里第一次漫开泪,“汝给吾醒过来!听到没有!”

圣光像潮水似的涌进阿墨体内,护住他“涣散”的神元——其实是他故意收起来的黑暗神力。他能感觉到光明的颤抖,能感觉到那渡来的神力里混着的急和疼,心口又酸又甜,竟真有些后悔装得太像。

就在光明的神力快耗尽时,阿墨的睫毛忽然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声音哑得像破锣:“大……大人?”

光明猛地停住,金瞳里的泪掉在他脸上:“汝醒了?”

“嗯……”阿墨虚弱地笑了笑,指尖碰了碰他的脸,“大人……别掉泪,草民……草民还没死呢。”

邪魂见阿墨没死,嘶吼着扑过来。光明抱着阿墨侧身避过,指尖的圣光剑瞬间暴涨,一剑劈碎了邪魂的核心。黑雾散了,冰渊的风也静了。

光明没看邪魂的残片,只抱着阿墨往冰渊外走。他的白袍沾了血,怀里的人轻得像片叶,却压得他心口发沉。

回神殿后,光明将阿墨安置在圣泉边的玉床上,日夜用圣光温养。阿墨“醒”了几次,每次都虚弱得很,只拉着光明的手低声说“大人别恼”,便又“睡”了过去。

光明守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指尖抚过他胸口的伤——已被圣光护得差不多了,却还是留着道浅痕。他想起阿墨临终前的话:“草民不是凡人”“对大人的心是真的”“若有下辈子……”

这些话像针似的扎在他心上。他知道神与凡人殊途,更知道阿墨或许真的藏着秘密,可他看着这张脸,竟恨不起来,只想让他好好活着。

第三日清晨,阿墨终于“彻底”醒了。他看着守在床边的光明,眼下泛着青,金瞳里的光却亮得很。

“大人……”阿墨想坐起来,被光明按住。

“躺着。”光明的声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软,“伤还没好。”

阿墨乖乖躺下,浅褐眼眸里映着光明的脸:“大人……草民前日说的话……”

光明的指尖猛地收紧。

“草民知道大人是神,草民配不上。”阿墨低下头,声音低了些,“草民只是……只是想让大人知道,有个人是真的疼大人。大人不必应,也不必恼,草民……草民能活着陪在大人身边就够了。”

他没逼光明回应,只把话落在“活着陪在身边”,既退了步,又没彻底收回表白。

光明看着他低着的头,看着他耳尖的红,忽然开口:“汝不是凡人,对吗?”

阿墨的身子猛地一僵。

光明没等他答,又道:“不管汝是谁,伤好之前,不许离开神殿。”他顿了顿,声音淡却清晰,“至于其他的……等汝伤好了再说。”

阿墨猛地抬头,浅褐眼眸里亮得像落了星子。

光明没看他,转身往殿外走,白袍拂过玉床的边缘,声音轻得像叹息:“好好养伤。”

等光明的身影消失在殿外,阿墨才抬手按在胸口——那里的伤早已好透了,此刻跳得又快又重。他知道光明没接受,却也没拒绝,那句“等汝伤好了再说”,已是天大的松动。

他赌对了。

哪怕光明是神,哪怕有尊严和骄傲,也终会被真心捂热。

阿墨望着圣泉里自己的倒影,浅褐眼眸里悄悄漫开冰蓝的光。

慢慢来。

等他伤“好”了,再一点点让光明知道“阿墨”是谁,知道他藏了亿万年的心意。哪怕最后要挨光明的剑,哪怕要被恨一阵子,也值了——至少此刻,光明神的心里,已给“阿墨”留了个位置。

圣泉的水轻轻晃着,映着他带笑的眼。这一次,他离光明神的心,终于近得能听见跳动的声音了。半年时光,像观星台的晨露,悄无声息地漫过。

阿墨的伤早好了,却依旧每日守在光明身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急着靠近,只把心意揉进日常的细处——清晨擦星象图时,会在光明常站的位置垫块温软的圣绒;整理典籍时,会把光明爱看的《星轨考》放在最顺手的层架;傍晚光明修持时,他便坐在殿角的石凳上,拿根木簪轻轻梳着自己的黑发,不说话,却让殿里的静添了分活气。

光明渐渐习惯了这份“活气”。他不再斥阿墨“多事”,甚至会在阿墨梳发时,目光偶尔从星轨仪上移开,落在他垂着的眼睫上——阿墨的睫毛长,垂着时像蝶翼,沾着殿外飘进来的星草屑,竟有些软。

这日是“星聚节”,凡人会在夜里燃星灯祈愿。光明立于观星台,望着凡间的灯火连成星海,金瞳里映着暖光。身后忽然传来轻响,是阿墨端着个木盘上来了,盘上放着两碗茶,茶水上飘着星草叶,像浮着碎星。

“大人,尝尝这个。”阿墨把茶递给他,浅褐眼眸里映着凡间的灯火,“是用星聚节的晨露煮的星草茶,农人间说,今夜喝了,心之所向皆能成。”

光明接过茶,指尖触到碗壁,温的。他没喝,只望着茶水映出的灯火:“凡人的祈愿,于神无用。”

“可心意有用啊。”阿墨捧着自己的碗,轻轻吹了吹,“不管是神是凡,心意都是真的。就像这星草茶,晨露是真的,星草是真的,煮茶的人想让大人暖一暖,也是真的。”

光明的指尖微顿。他转头看阿墨,阿墨正低头喝茶,侧脸在灯火里泛着柔光,嘴角还沾了点茶沫,像只偷喝了蜜的猫。心头忽然一软,竟抬手替他擦去了茶沫。

指尖触到阿墨嘴角时,两人都僵了。

阿墨猛地抬头,浅褐眼眸里映着光明的脸,瞳孔骤缩。光明也收回手,指尖还留着阿墨皮肤的温,竟有些发烫。他别开眼,端起茶喝了口,星草的清苦混着晨露的甘,漫在舌尖,竟比往日的圣泉水多了分滋味。

“茶不错。”他声音淡,却没再看凡间的灯火。

阿墨低下头,嘴角悄悄勾了勾。他知道光明在掩饰,却没点破,只轻声道:“大人若喜欢,草民明日再煮。”

夜里修持时,光明总觉得心神不宁。他指尖凝着圣光,却总想起方才替阿墨擦茶沫的瞬间——阿墨的睫毛颤得像蝶翼,眼里的光亮得像星聚节的灯,竟让他神元都晃了晃。

“大人,睡不着?”殿角传来阿墨的声音,他竟还没去歇着,正拿块软布擦着观星台的石栏。

光明没应。

阿墨擦完石栏,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木盒:“草民白日在星象台角落捡的,觉得好看,便收了。”

木盒里是颗星石,石上天然映着星轨,像缩微的星象图。阿墨拿起星石,轻轻放在光明掌心:“这星石叫‘同归’,农人间说,若两人共握它,便会心意相通,哪怕隔着光暗,也能找到彼此。”

“荒唐。”光明捏着星石,石面凉的,却烫得他掌心发颤,“凡间的妄言,也信?”

“信不信在大人,送不送在草民。”阿墨没收回手,指尖轻轻覆在光明的手背上,隔着星石,他能感受到光明掌心的微颤,“草民只知道,这星石像极了大人和草民——大人是星轨,草民是星石上的痕,看似不相干,却早被刻在了一起。”

指尖的温透过星石传过来,像潮水漫过心岸。光明猛地抽回手,星石落在案上,发出轻响。“放肆。”他声音冷了些,却没看阿墨,“退下。”

阿墨没退,只望着他的背影,声音低得像叹息:“大人,草民知道神凡殊途,也知道大人心里的骄傲。草民不求别的,只求大人别推开这份心意——哪怕只是让草民陪着,看着大人修持,看着大人巡视,草民也甘之如饴。”

光明的背影僵了。

“草民不是凡人,活得久,能陪大人很久。”阿墨又道,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深意,“久到……大人或许能慢慢想起,草民其实不是第一次陪在大人身边。”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光明心上。他猛地回头,金瞳里凝着疑:“汝说什么?”

阿墨却笑了,没解释,只弯腰捡起案上的星石,轻轻放在光明手边:“大人早些歇着吧。星聚节的星灯亮着呢,许个愿,说不定真能成。”

他转身往殿外走,粗布衫扫过石凳,带起串细碎的星草屑。光明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后,又低头看那颗“同归”星石——石上的星轨蜿蜒,竟真的像极了观星台星象图上的痕,熟悉得让人心慌。

接下来几日,阿墨没再提星石的事,只依旧陪在光明身边。光明却总忍不住看他——看他擦星象图时的指尖,看他煮茶时的侧脸,看他梳发时垂着的眼睫,总觉得这些画面里藏着些被遗忘的旧影,像蒙了尘的星子,隐约发亮。

这日光明校准星轨到深夜,阿墨还在殿角整理旧卷宗。他忽然开口:“阿墨。”

阿墨抬起头:“大人?”

“汝说……‘不是第一次陪在吾身边’,是什么意思?”光明的声音淡,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阿墨放下卷宗,走到他面前,浅褐眼眸里映着星轨仪的光:“大人若想知道,便等草民再陪大人些时日。等大人愿意相信,草民再告诉大人。”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案上的“同归”星石,“就像这星石,总得等星轨重合时,才能看出它的真容。”

光明望着他眼里的光,那光里没有妄言,只有笃定的软。他忽然想起神使自爆时的背影,想起阿墨替他挡邪魂时的眼神,心头那点疑和软搅在一起,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嗯。”他终是应了声,声音轻得像风,“汝便……留下吧。”

阿墨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星聚节的灯全落进了他眼里。他没说话,只深深弯了弯腰,转身继续整理卷宗,指尖却在翻书时微微发颤——他知道,光明神的骄傲虽在,心却已为“阿墨”留了缝,再往里填些时日的暖,总有一日,那缝会变成门,让他真正走进去。

殿外的星灯还亮着,观星台的星轨仪缓缓转动,“同归”星石在案上泛着微光。光明望着阿墨整理卷宗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亿万年的孤寂,好像真的被这半年的陪伴,悄悄暖化了些。

或许……或许阿墨说得对,心意是真的,不管是神是凡。

他拿起案上的“同归”星石,指尖抚过石上的星轨,金瞳里的光软得像化了的雪。

这一次,他没再推开。夜露滴落在观星台的石栏上,碎成细珠。光明躺在床上,指尖却总想起白日里阿墨递星石时的温度——那温度暖得像春日圣泉,缠得他神思不宁。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圣绒枕里,强迫自己收束心神,却没料想,坠入的不是安稳的眠,是翻涌的旧梦。

梦里是混沌的暗。他被缚在黑石床上,手腕上的暗力链泛着冷光,刺得皮肤发麻。黑暗神就站在床边,黑金色的袍角垂落在他手背上,带着冰碴似的冷。

“光明,你当真不认?”黑暗神的声音比冰渊的风更寒,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光明想挣,却动不了。他看见黑暗神的指尖凝着暗力,那暗力竟往他侧腰探——是那个极隐蔽的位置,是他神格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只有真正亲近之人才可能知晓的地方。

“你干什么!”光明的声音发颤,不是怕,是羞耻。他看见暗力戳入皮肤时,黑红色的血珠渗出来,疼得钻心。可梦里的黑暗神没有停,指尖甚至往深处探了探,像在验证什么,又像在刻意折辱。

“验证身份罢了。”黑暗神的声音漫不经心,指尖抽出时,带出的血滴落在他的白袍上,“你看,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认错了。”

光明僵在原地,侧腰的伤火辣辣地疼,更疼的是心口——那处象征神之高洁的“完璧”,竟被这样粗暴地破了。他是光明大陆的创世神,是生来神圣的存在,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时刻:被缚住,被侵犯,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人这样肆意触碰。

梦忽然跳转。是后续七日的温养。黑暗神坐在床边,指尖凝着暗力替他敷伤,动作却不像现实中那样带着笨拙的小心,反而带着种近乎狎昵的慢。指尖擦过伤口周围的皮肤时,总故意停顿,暖得烫人,烫得光明只想缩起来。

“别碰……”光明咬着牙,声音里带了哭腔。

黑暗神却俯下身,指尖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唇落下来时,带着暗力的冷和不容拒绝的狠,碾得他唇齿发麻。光明想偏头躲,却被按得更紧,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记住了,光明。”黑暗神的声音混在吻里,像淬了毒的针,“你是我的。”

“不——!”

光明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圣绒枕被他攥得发皱,指尖还在抖,侧腰的位置明明没有伤,却像还残留着梦里被暗力戳入的疼,又酸又麻,带着蚀骨的羞耻。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抬手按在侧腰。那里的皮肤光滑,只有神格自带的圣光暖意,可梦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暗力链的冷,指尖探入的疼,破“璧”时的屈辱,还有那个带着强迫意味的吻……

现实里,黑暗神当年并非如此。虽也是强迫,却带着急,带着怕,甚至在破“璧”时红了眼,后来的温养更是笨拙得像怕碰碎了他。可梦里的一切都被放大了——黑暗神的狠,他的无助,那羞耻感像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为什么……”光明低声呢喃,声音哑得厉害。他早与黑暗神清算了过往,说过“此事已了”,甚至在阿墨的陪伴下,渐渐淡了那些尖锐的疼。可为什么今夜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梦里的屈辱会比现实更清晰?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凝过圣光,护过大陆,却也曾在那段日子里被缚住,被强迫触碰不该碰的东西。他想起自己“已非完璧”,想起那道隐秘的伤,哪怕早已愈合,也像在神之高洁的袍角上撕了道缝,怎么也补不回去。

懊恼像藤蔓缠上来。他竟还在为这样的旧事心绪不宁,竟还会被噩梦困住。他是光明神,该是无垢的,该是冷硬的,怎么会……

小说《光明神:我被高仿号坑惨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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