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科幻末世小说末日重生之我在末世召唤魔神讲述了司马晋王飞燕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晓看朝阳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末日重生之我在末世召唤魔神》以297446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末日重生之我在末世召唤魔神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雪粒子敲在防护罩上的声音像细密的鼓点,司马晋把冻得发红的指尖缩进袖口。意识海里的太阳花还在轻轻摇曳,新生的那朵只有三瓣,嫩黄色的花瓣尖沾着星尘似的光点,七颗紫晶般的果实悬在花盘周围,表面的星空铭文流转不定,像把破碎的星图印在了上面。
“阿晋。”王飞燕的小奶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她的小红帽歪在一边,绒球上的雪花还没化,蹭得司马晋后颈发痒。小姑娘不知在楼顶站了多久,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像落了层糖霜。
司马晋回神时,意识海里的画面还没完全褪去——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暗红色的污渍,不锈钢手术台上的孩子胸腔起伏微弱,绿色的基因药剂注入静脉时,那孩子突然睁开眼,瞳孔里映着他现在的脸。
“冷。”王飞燕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抓住他攥着种子的手腕。她掌心有块浅粉色的疤痕,是上次在蛮荒星球被触手烫伤的,如今像片小小的枫叶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司马晋把七颗种子塞进羽绒服内侧的口袋,拉链拉到顶,只露出双紫灰色的眼睛。他低头时,看见王飞燕的红色小靴子上沾着冰碴,是从楼梯上滑下来时蹭到的。这丫头总爱光着脚在堡垒里跑,王院长的毛线袜被她扯坏了三双。
“下来。”他伸手把小姑娘抱到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头发里那株风干的荧光草。蓝光早就褪了,草茎却依旧柔韧,像段不肯熄灭的记忆。
王飞燕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暖烘烘的呼吸扫过他的锁骨:“晋哥哥,昨晚梦到妈妈了。”她声音闷闷的,“妈妈说,堡垒的烟囱里藏着星星。”
司马晋抬头看向堡垒中央的大烟囱,积雪压弯了烟囱顶的铁皮,像顶歪戴的帽子。三年前末日降临的时候,这烟囱还在冒着黑烟,王院长带着他们在废墟里捡了三天的铁皮,才把它改成了信号塔。
意识海里的太阳花突然轻轻震颤,新生的花瓣上浮现出模糊的影像——实验室的通风管在爆炸中扭曲,白大褂妈妈把一个青铜哨子塞进他手里,玻璃碎片扎进她的肩膀,血珠滴在哨子上,晕开朵小小的红梅。
“阿晋?”王飞燕拽了拽他的银头发,“你的手好冰。”
司马晋回神时,发现自己的指尖正按在王飞燕掌心的疤痕上,力道重得小姑娘皱起了眉。他慌忙松开手,看见那浅粉色的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片烧不尽的火痕。
“对不起。”他低声说,把她的小手揣进自己怀里焐着。羽绒服里还残留着太阳花种子的暖意,像揣着几颗小小的恒星。
王飞燕却笑了,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小虎牙:“院长妈妈说,疤痕是星星落在身上了。”她举起另一只手,手腕上有圈浅浅的勒痕,是上次被触手缠住时留下的,“这个是土星环哦。”
司马晋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他想起意识海里的画面,手术台上的孩子被铁链锁着脚踝,铁环磨出的伤口结了层厚厚的痂,像圈丑陋的年轮。
雪突然下得急了,防护罩上的积雪簌簌滑落,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水痕,像谁在上面画了幅破碎的地图。远处的永夜森林在风雪里若隐若现,黑色的树梢此起彼伏,像群蛰伏的巨兽。
“晋哥哥,你看。”王飞燕指着森林边缘,那里突然亮起团橙红色的光,像颗熟透的果子从树上掉了下来。紧接着,第二团、第三团……光点越来越多,在风雪里明明灭灭。
司马晋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不是普通的火光,是影阁特制的燃烧弹,他在蛮荒星球见过同样的火焰,能把钢铁烧出蜂窝状的孔洞。
“抱紧我。”他低声说,空间异能瞬间在掌心凝聚成个淡蓝色的光球。王飞燕立刻搂住他的脖子,小红帽的绒球扫过他的脸颊,带着股雪后的清冽。
瞬移发动的瞬间,司马晋看见永夜森林里冲出黑压压的兽群,那些怪物的皮肤在雪光里泛着青灰色,背上的骨刺穿透了积雪,像片移动的荆棘丛。最前面的那头巨兽长着鳄鱼似的脑袋,脖子上却缠着圈发光的触须——是蛮荒星球的余孽,它们竟然在永夜森林里筑了巢。
落在堡垒瞭望塔上时,王飞燕吓得捂住了眼睛,却还是从指缝里偷偷往外看。鄂天霸正站在塔下的空地上,胳膊上的绷带又渗出血迹,他手里的重机枪喷着火舌,子弹打在兽群身上爆出团团血雾。
“小崽子们,给老子往死里打!”鄂天霸的吼声震落了瞭望塔上的积雪,“黑狼团的弟兄们,让这些杂碎知道谁是爹!”
王虎城的机械体在兽群里撕开道口子,他的右臂换成了能量炮,每发射次就会亮起道蓝光,把成片的怪物炸成黑灰。但更多的怪物从森林里涌出来,它们的触须缠住了堡垒的防护罩,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阿晋!带飞燕去安全屋!”王雨萱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背景里混着警报声,“影阁的人混在兽群里,他们的目标是……”
通讯突然中断,紧接着,堡垒的防护罩发出声刺耳的破裂声,东南角的能量壁塌了块,寒风卷着雪沫灌进堡垒,带起片惊叫声。
司马晋的意识海里,太阳花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七颗果实表面的星空铭文同时亮起,像七盏小小的灯笼。新生的花瓣上浮现出幅清晰的画面——影阁的基地藏在永夜森林深处的冰川里,那里有个比蛮荒星球更大的传送阵,阵眼嵌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里封印着头长着九头的巨兽。
“晋哥哥,你的眼睛在发光。”王飞燕的声音带着怯意,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领。
司马晋回过神,发现自己的瞳孔变成了深紫色,里面流转着和太阳花果实样的铭文。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她的小红帽被风吹掉了,露出头顶那株风干的荧光草,草茎在风雪里轻轻颤动,像在指引方向。
“飞燕,还记得蛮荒星球的太阳花吗?”他轻声问,指尖凝聚起点金色的光,那是太阳花的能量,“等下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松手。”
王飞燕用力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妈妈说,跟着光走就不会迷路。”
司马晋笑了,这是他炸了传送阵之后第一次笑。他想起王院长说的话,心里有太阳花,再浓的黑暗也挡不住光芒。他摸了摸胸口的青铜哨子,那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上次在虚空爆炸时,哨子突然发烫,或许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空间异能在他掌心炸开,淡蓝色的光裹着金色的能量,像朵盛开的双色花。他抱着王飞燕从瞭望塔上跃而下,瞬移的轨迹在雪地里划出道银线,直冲向防护罩破裂的缺口。
兽群里突然响起声尖锐的嘶鸣,头长着翅膀的怪物从空中俯冲下来,利爪带着黑色的毒液,直扑王飞燕的后背。司马晋怀里的太阳花种子突然发烫,七道金光从他口袋里射出来,在空中组成个金色的防护罩,毒液落在上面,冒出阵阵白烟。
“是影阁的改造兽!”鄂天霸的吼声从侧面传来,他扔出颗手榴弹,炸开的火光里,司马晋看见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兽群后面,手里举着个黑色的法杖,杖头镶嵌的石头和意识海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抓住那个孩子!”黑衣人嘶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太阳花的能量在他身上!”
更多的改造兽围了上来,它们的触须像毒蛇般缠向司马晋的脚踝。王飞燕突然从他怀里探出头,小手在空中虚抓,团橙红色的火焰在她掌心亮起,那火焰比上次在蛮荒星球时更旺,边缘泛着金色的光,像朵小小的太阳花。
“烧!”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喊着,把火焰扔向最近的触须。金色的火苗碰到触须,瞬间燃起熊熊大火,那只改造兽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在火里蜷成了团黑炭。
司马晋的眼睛亮了。他终于明白,王飞燕的火焰不是普通的异能,那是太阳花的光,是妈妈说的星星,是无论多深的黑暗都烧不尽的希望。
意识海里的太阳花彻底绽放了,新生的花瓣舒展开来,七颗果实同时破裂,里面飞出七道流光,钻进司马晋的四肢百骸。他感觉有股暖流从心脏涌向全身,空间异能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连带着王飞燕的火焰也越烧越旺。
“抱紧我。”他对王飞燕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瞬移再次发动,这次的轨迹不再是淡蓝色,而是变成了耀眼的金色。他们像颗流星穿过兽群,金色的光焰烧断了所有触须,那些改造兽在光里化为飞灰,连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他的力量会突然增强,法杖上的黑石头剧烈地闪烁起来,冰川深处传来声沉闷的咆哮,大地开始轻微地颤抖,永夜森林里的积雪簌簌落下,像场提前到来的雪崩。
“晋哥哥,石头在哭。”王飞燕指着黑衣人的法杖,小脸上满是认真,“它说好疼。”
司马晋的心猛地跳了下。他想起意识海里的九头巨兽,想起那些缠绕在它身上的黑色锁链,想起它眼睛里流淌的金色泪水。那不是邪恶的怪物,是被影阁囚禁的守护者,就像当年被关在实验室里的自己。
“飞燕,借你的火用用。”他轻声说,掌心的空间异能开始旋转,形成个金色的漩涡。
王飞燕毫不犹豫地把火焰拍进他的掌心,橙红色的火苗融进金色的漩涡里,瞬间变成条燃烧的火龙。司马晋抓着龙尾甩向黑衣人,火龙发出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张开的嘴里喷吐着太阳花的金光。
黑衣人尖叫着被火龙卷住,法杖上的黑石头突然炸裂,碎片里飞出道黑色的影子,直冲向永夜森林深处的冰川。司马晋知道那是影阁的信使,它要去唤醒那头九头巨兽。
“追!”他对王飞燕说,空间异能锁定了那道黑影。
瞬移的目的地是片白茫茫的冰川,脚下的冰面泛着幽蓝色的光,里面冻着无数扭曲的影子,像是被封印的怪物。黑影钻进冰川中央的裂缝里,那里有个巨大的传送阵,阵眼的位置空荡荡的,显然黑石头原本就嵌在那里。
“晋哥哥,下面有好多眼睛。”王飞燕的声音带着颤抖,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司马晋低头看向冰面,那些扭曲的影子正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映着他和王飞燕的身影。他突然明白,这些不是怪物,是被影阁献祭的守护者,它们的力量被用来维持传送阵的运转,就像蛮荒星球的月光石。
冰面突然裂开道巨缝,头长着九个脑袋的巨兽从裂缝里探出来,每个脑袋上都缠着黑色的锁链,锁链深深嵌进它的皮肉里,流出金色的血液。它的主头上有只独眼,瞳孔里映着司马晋的脸,像在看个久别重逢的故人。
“是爷爷说的守护兽。”司马晋喃喃自语,他想起王虎城的话,爷爷当年就是为了封印这头巨兽才失踪的。
守护兽的独眼突然流下金色的泪水,滴在冰面上,瞬间开出朵金色的太阳花。司马晋的意识海里,那株太阳花发出共鸣般的震颤,新生的花瓣上浮现出爷爷的影像——穿着军装的老人抱着个婴儿,在传送阵前竖起块黑色的石头,婴儿脖子上挂着的青铜哨子,和他胸口的这只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司马晋握紧了青铜哨子,哨子突然发烫,吹出段古老的旋律。守护兽听到哨声,九个脑袋同时仰天长啸,黑色的锁链寸寸断裂,金色的血液染红了冰川,像铺了层融化的阳光。
影阁的信使尖叫着冲向守护兽的独眼,却被道金光烧成了灰烬。远处传来堡垒的欢呼声,显然鄂天霸他们已经击退了兽群。王飞燕的小手在他掌心轻轻动了动,他低头看见小姑娘正对着守护兽笑,掌心的疤痕在金光里闪闪发亮。
“晋哥哥,它在说谢谢。”王飞燕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柔。
司马晋也笑了,他把七颗太阳花的种子撒在冰面上,种子落地的瞬间就长出了嫩芽,金色的藤蔓缠绕着守护兽的身体,帮它愈合锁链留下的伤口。新生的太阳花在藤蔓上绽放,花瓣上的星空铭文和守护兽的独眼渐渐重合,像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实验室的画面再次浮现,这次不再是血腥的切片和药剂,而是白大褂妈妈抱着年幼的他,在传送阵前种下株太阳花。妈妈说:“阿澈,这是希望的种子,等它开花结果,世界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原来“阿澈”才是他的名字,司马晋是爷爷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能像西晋的司马家样,成为乱世里的守护者。原来妈妈不是在做邪恶的实验,她是在研究对抗影阁的方法,那些手术台上的孩子,都是被影阁改造的受害者,妈妈在想办法救他们。
“妈妈。”他轻声说,眼眶突然发热。
守护兽低下头,独眼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下,像个温柔的吻。然后,它带着缠绕全身的太阳花藤蔓,缓缓沉入冰川的裂缝里,冰面重新合拢,只留下朵金色的太阳花在雪地里轻轻摇曳。
司马晋抱着王飞燕站在冰川上,风雪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冰面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无数星星落在了地上。远处的末日堡垒传来新年的钟声,黑狼佣兵的欢呼声响彻云霄,王院长肯定在煮饺子,鄂天霸的酒葫芦估计又空了,王虎城的机械臂该上润滑油了。
“晋哥哥,你看。”王飞燕指着天空,那里有烟花在绽放,是堡垒里的人们在庆祝。红色的烟花像朵巨大的太阳花,金色的光点落在防护罩上,像场温暖的雨。
司马晋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和上次在堡垒露台上的那个吻一样,轻得像片雪花。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影阁的余党还在暗处,但他不再害怕那些黑暗了。
因为他心里有太阳花,有怀里的小姑娘,有堡垒里的家人,有爷爷和妈妈留下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