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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

作者:破娃娃

字数:117752字

2025-09-07 08:01:03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豪门总裁小说,那么《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破娃娃”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苏晚栀裴御霆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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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枕水园的桂香还沾在苏晚栀帆布包的亚麻纤维里,水廊上那盏缂丝莲花灯的暖光仍在她的笔记本里晃荡,宸国市的钢筋丛林已将她拽回熟悉的修复节奏。工作室的红木工作台上,明代剔红漆器正静静躺着,她捏着细如牛毛的竹镊子,小心翼翼剔除漆面上的霉斑——镊子尖与漆面接触的力道,向来精准得能夹住飘落的桂花,可此刻手机屏幕只要亮起,她的指尖总会不自觉顿一下,像在期待某个带着焦糖香的号码发来新的织锦纹样。

前两日整理《文物修复》期刊,看到一篇关于唐代织锦矿物染料提取的论文,她竟第一时间想截图发给裴御霆;午休时冲手冲咖啡,习惯性加了两勺焦糖,才惊觉这是苏州茶歇时他喝的口味;就连修复漆器时听到窗外茶馆飘来的评弹唱段,眼前都会浮现出那个男人站在石拱桥上的模样——月光落在他深灰西装的肩线,他用流利的意大利语和莉娜教授讨论“飞梭补经法”,眉骨下的光影里满是认真,和拍卖会上那个流着鼻血还调侃她“眼光不错”的纨绔子弟,判若两人。

“晚栀!出事了!”

急促的脚步声撞开工作室的梨花木门,林薇手里攥着手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平日总是带笑的苹果肌此刻绷得发紧。她冲到苏晚栀面前,手机屏幕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尖:“你快看财经头条!裴氏集团被查了!”

苏晚栀的镊子猛地一颤,竹尖在剔红漆器的缠枝莲纹上划出一道细痕。她慌忙稳住手,目光落在屏幕上——黑体标题像一块淬了冰的石头砸进眼底:《裴氏集团涉嫌不正当竞争,证监会突击入驻调查》。文章措辞谨慎却字字带刺,提到裴氏在西北文化保护区开发项目中“存在违规操作”,还附了张模糊的审批文件照片,红圈标出的“疑似篡改日期”像一道血痕,格外刺眼。

“这不可能。”苏晚栀的声音发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漆器边缘,“他为了保住保护区里那三座宋代古窑,特意修改了开发规划,把工期推迟了三个月。”她想起苏州那晚,裴御霆站在水廊尽头,手里捏着临摹的联珠纹锦图样,说“文物修复不能急,得等它愿意开口说话”,那样的人,怎么会做破坏文物的事?

“我也觉得邪门!”林薇压低声音,凑得更近,工作室里的松香气味混着她急促的呼吸,“你不觉得时机太巧了吗?裴氏基金会上周才开始内部改革,刚清退了三个贪腐的高管,现在就爆这种事——分明是有人趁火打劫!”

苏晚栀的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文字,眉头拧成了结。裴御霆在苏州时提过,基金会里几个老董事靠着文化项目中饱私囊,他这次改革就是要断这些人的财路。现在监管部门突然介入,爆料又来得如此迅猛,就像有人算准了裴御霆分身乏术,专门挑他最忙的时候捅刀子。

“还有更吓人的。”林薇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融进松香里,“我那个在《宸国财经》当编辑的朋友,偷偷跟我说这则新闻的爆料人身份不明,但提到的几个‘匿名业内人士’,都跟苏家有过生意往来——”

“你说什么?”苏晚栀猛地抬头,眼底满是震惊,手里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工作台上。

林薇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指甲盖:“他们就是想把苏家拖下水,让外人以为是咱们因为拍卖会上的恩怨,故意报复裴氏……现在网上已经有帖子在传了,说你去苏州是‘权色交易’,故意帮裴御霆抢项目……”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来,像一把锤子在敲打着两人紧绷的神经。周伯快步去开门,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穿深灰西装、胸别银色工作证的男人走进来,老人的脸色比平日苍白了几分,手里的铜制门环还在微微发烫:“小姐,这位是证监会调查科的李专员,说要找您了解情况。”

李专员上前一步,递过烫金证件,语气公式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苏晚栀小姐,打扰您的工作。我们在调查裴氏集团涉嫌违规的案件时,发现您的个人账户近期与裴氏高层有大额资金往来,希望您能配合解释。”

苏晚栀怔住了。她与裴氏唯一的交集,就是苏州研讨会的差旅费用,而且那笔钱是裴氏基金会直接转给会务方的,她连收款账户的数字都没见过,怎么会有“大额资金往来”?

“李专员,您是不是搞错了?”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衣角,“我从未与裴氏有过资金往来,苏州的差旅费用也是会务方直接结算的。”

李专员却摇了摇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交易记录,放在苏晚栀面前的工作台上。纸张边缘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上面的黑色字迹却像冰一样冷:“苏小姐,这里有一笔五十万元的转账记录,付款方是裴氏集团旗下的宸国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收款方是您名下的招商银行账户,备注栏写着‘咨询费’。交易时间是三天前,也就是您在苏州参加研讨会的时候。”

五十万?咨询费?

苏晚栀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她一把抓过交易记录,目光死死盯着上面的账户信息——没错,那是她大学时开的账户,后来一直用来存放修复项目的备用资金,最近半年都没动过,连网银登录密码都快忘了。

“这不可能……”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指尖划过纸上的数字,油墨的触感像砂纸一样磨着皮肤,“我根本不知道这笔钱,也从没给裴氏提供过任何咨询服务……”

李专员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判断她的话是否属实,随后语气变得严肃:“苏小姐,根据《反不正当竞争法》相关规定,我们有理由怀疑这笔款项与裴氏的违规操作有关。建议您尽快聘请律师,配合调查。另外,您的这个账户可能需要暂时冻结,以便我们核查资金流向。”

送走李专员后,苏晚栀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落在她面前的漆器上,却暖不了她冰凉的指尖。五十万的“脏钱”,恰到好处的爆料,将苏家拖下水的企图……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个针对她和裴御霆的双重陷阱,每一个细节都设计得严丝合缝。

“晚栀,你别慌!”林薇蹲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明显是栽赃!我们找律师,一定能查清楚的!”

苏晚栀没有说话,只是闭了闭眼。脑海里飞速闪过一个个名字——裴氏基金会里反对改革的老董事?苏家那些觊觎家族非遗传承权的旁支?还是……有更强大的势力,想同时除掉她和裴御霆这两个“障碍”?苏州那晚裴御霆说的“面具”突然浮现在眼前,原来他们都活在别人织的网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裴御霆”三个字,让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苏小姐,新闻和调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像刚打完一场硬仗。

“裴先生,那笔五十万的钱……”苏晚栀急切地想解释,怕他误会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阴谋。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裴御霆打断了她,语气笃定得让她心头一暖,“转账记录我已经让财务查过了,那家文化发展公司是去年被赵宏明塞进集团的,实际控制权不在我手里。这是个局,针对你,也针对我。”

苏晚栀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您那边情况怎么样?董事会……”

“不太好。”裴御霆的声音沉了下去,苏晚栀似乎能听到他指尖敲击桌面的声音,带着几分冷静的节奏,“紧急董事会开了两个小时,赵宏明他们联合起来逼宫,说我‘管理不善’,要求暂停我在基金会的职务。监管组入驻后,西北保护区的项目已经停工,连之前敲定的织锦修复合作也被搁置了。”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更麻烦的是,有人把基金会内部调查的部分报告泄露出去了,断章取义地说我借改革排除异己,还挪用基金会资金搞‘私人项目’——就是我们之前聊到的唐代织锦修复计划。”

苏晚栀的心又沉了下去。那些老董事显然是早有准备,连裴御霆最在意的修复计划都成了攻击他的武器,就像有人专门挑他最珍视的东西下手。

“但是,”裴御霆的语气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刀,“他们太心急了,反而露出了马脚。”

“马脚?”苏晚栀疑惑地问。

“过于完美的巧合,本身就是破绽。”裴御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笑,“爆料时间刚好卡在基金会改革的关键期,转账记录刚好指向你这个‘与我有交集’的人,甚至连泄露的报告片段,都精准地避开了老董事们贪腐的证据……这一切太刻意了,就像有人拿着剧本在演,生怕别人看不出这是个局。”

苏晚栀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您怀疑是谁在背后操纵?是赵宏明他们,还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裴御霆低沉的声音:“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有几个怀疑对象。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找凶手,是保护好你。我已经让律师团队联系你了,他们会处理账户冻结的事,还会帮你收集证明清白的证据,你不用操心。”

这个举动让苏晚栀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他自己正处在腹背受敌的境地,却还第一时间想着保护她:“裴先生,您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自己找律师……”

“这是我应该做的。”裴御霆打断了她,语气坚定,“你是被卷进来的,因为他们觉得你是我的……软肋。”

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在苏晚栀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她握着手机,指尖有些发烫,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工作室里的松香气味似乎变得更浓了,混着窗外飘来的桂花香,像苏州那晚的风。

“律师大概一个小时后到你工作室,姓张,是业内最擅长经济纠纷的。”裴御霆的声音又恢复了冷静,“有任何事,直接跟他说,或者给我打电话。别担心,这场戏,该收场了。”

挂断电话后,苏晚栀看着手机屏幕上“裴御霆”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曾经被她贴上“纨绔子弟”标签的男人,在危机面前展现出的冷静、担当和细致,彻底颠覆了她的印象。原来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都戴着面具,面具之下的真实,往往藏在最危急的时刻。

下午四点半,张律师准时出现在工作室。他约莫五十岁,戴着金边眼镜,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气场沉稳得像一块老玉。简单寒暄后,他便拿出平板电脑,开始梳理案情:“苏小姐,根据您和裴总的描述,这是一起典型的商业栽赃陷害,手法很专业,但并非无懈可击。”

他调出转账记录的电子版,指着付款方账户说:“这家宸国文化发展公司,表面上是裴氏子公司,实则由赵宏明控制。我们已经查到,这笔五十万是通过三个第三方支付平台周转后转入您账户的,目的就是混淆资金流向。但只要顺着支付记录往下查,总能找到最初的打款人——就像修复织锦,只要找到断经的源头,就能一点点补回去。”

“那能证明晚栀的清白吗?”林薇在一旁急切地问,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都泛了白。

张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自信:“当然可以。首先,苏小姐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转账当天,您正在苏州参加研讨会,有会议签到记录、现场照片,还有莉娜教授等多位专家可以作证;其次,您的账户近三个月没有大额支出,这笔五十万一直躺在账户里,没有任何动用痕迹,不符合‘非法获利’的特征;最后,我们会申请调取银行监控和您的手机操作记录,证明您从未接触过这笔钱的转账流程——就像修复漆器,每一步都有痕迹可寻。”

林薇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晚栀不可能做这种事。”

苏晚栀却没有完全放松。她看着张律师手里的文件,突然想起什么:“张律师,能不能查一下,最近有没有人试图登录我的网上银行账户?或者修改过我的账户信息?”

张律师点了点头:“已经在查了。银行那边反馈,三天前有一次异地登录记录,IP地址在境外,但因为用了虚拟服务器,暂时没法定位具体位置。不过这反而能证明,转账操作不是您本人进行的——就像有人偷偷配了钥匙,却忘了擦掉锁孔上的痕迹。”

就在这时,苏晚栀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她点开一看,心脏猛地一缩——

「苏小姐,小心身边的人。有人不希望你和裴御霆走得太近,下一个目标可能是你。」

短短一句话,却透着刺骨的寒意。苏晚栀立刻回拨这个号码,听筒里却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注销”的机械提示音。她握着手机,指尖冰凉,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场阴谋,不仅仅是商业陷害,还带着人身威胁,就像有人在暗处举着刀,随时准备砍下来。

张律师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连忙问:“苏小姐,怎么了?”

苏晚栀把短信递给她看,声音有些发颤:“有人给我发了警告短信,还注销了号码……”

张律师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短信内容,又让助理记录下号码:“这件事很严重,我会立刻联系警方,申请人身保护。同时,我们会加强对您工作室和住所的安保措施,安排24小时保镖——您放心,绝不会让您陷入危险。”

林薇也慌了:“晚栀,要不你最近搬去我家住吧?我家小区安保好,还有24小时巡逻,比你这里安全多了……”

苏晚栀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用了,我不能一直躲着。越是害怕,对方越会得寸进尺。张律师,安保的事就麻烦您了,另外,麻烦尽快查清这条短信的来源——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盯着我。”

张律师点了点头:“放心,我们会动用所有资源追查,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傍晚时分,张律师和他的团队离开后,工作室里只剩下苏晚栀和林薇。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宸国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将夜空染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却照不进工作室里的凝重气氛。松香气味变得有些刺鼻,连墙上挂着的织锦纹样图,都像是在无声地叹息。

“晚栀,你真的不害怕吗?”林薇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忧,“对方连威胁短信都发了,说不定会对你做什么……”

苏晚栀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高楼大厦的灯火,轻声说:“怕,但没用。越是害怕,对方越会觉得我好欺负。”她想起裴御霆在电话里说的话,“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裴先生他……也在扛着压力,我不能拖他后腿。”

林薇看着她的侧脸,突然笑了笑:“晚栀,你好像……对裴御霆改观了?以前你提起他,都带着点嫌弃,现在却会担心他。”

苏晚栀的脸颊微微发烫,避开了林薇的目光,伸手拂了拂窗台上的灰尘:“他是被卷进来的,我不能不管。而且,他确实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纨绔。苏州那晚,他跟我聊起他爷爷的修复工作室,眼里的光很亮,像在说很珍贵的东西。”

就在这时,手机又亮了起来,是裴御霆发来的微信消息:

「律师说一切顺利,你别担心账户的事。监管那边我已经在沟通,会尽量减少对你的影响。PS:还记得苏州那晚的月光吗?水廊上的走马灯转起来的时候,你说像看到了千年前的匠人在织锦,那个样子很可爱。」

这条在危机时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消息,却像一束暖光,照进了苏晚栀紧绷的心里。她想起苏州那个夜晚,裴御霆站在石拱桥上,手里拿着缂丝灯笼,月光落在他的肩上,温柔得不像个商人。她当时说“走马灯上的联珠纹,好像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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