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阅读历史脑洞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红楼:我的签到系统能打爆蛮族》?本书以贾荀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辉徳镇的郑叮叮”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红楼:我的签到系统能打爆蛮族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当初贾荀动身去北疆,贾珍就找到了太上皇身边的老太监戴权。戴权在太上皇跟前伺候了几十年,跟朝中大臣都很熟络。太上皇在位时,戴权人称“内相”,权势极大。如今永和帝登基,但太上皇还在,戴权的地位依旧稳固。
因为贾荀之前的安排,宁国府大半产业贾珍再也拿不回来。贾珍气不过,花了五千两银子托戴权给北疆军营的监军太监传话,想给贾荀安排一个危险的差事。
谁知贾荀在骑兵营与慕容兰比试,大出风头。太上皇得知后大为震怒,狠狠责罚了戴权。
戴权在太上皇那里受了气,转头就把账算在贾珍头上。
当贾珍看到戴权满脸红肿、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就知道事情不妙。果然,戴权劈头盖脸一顿痛骂,言语污秽不堪。贾珍只能强忍怒火,最后掏出一张三万两的银票,才把这事平息。
没害到人,反倒赔了钱,贾珍对贾荀的恨意更深了。他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贾荀倒霉,越倒霉越好,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可贾荀远在北疆,贾珍再气也拿他没办法。
思来想去,贾珍终于有了主意。
“来人,去请夫人过来。”
小厮应声而去,没多久就把尤氏请来了。
尤氏不是贾珍原配,也不是贾蓉的生母,而是续弦。她出身不高,一直被贾珍拿捏得死死的。就算贾珍跟她的两个妹妹关系暧昧,尤氏也不敢说什么。
尤氏走进丛绿堂,向贾珍行礼后问道:
“老爷叫妾身来,有什么吩咐?”
贾珍笑道:
“夫人请坐,今天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尤氏谨慎地回答:
“老爷请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贾珍直接说道:
“我想请你明天去请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来府上一趟。”
尤氏听了,一脸不解:
“老爷请吴大娘子来做什么?妾身也好提前准备。”
贾珍轻描淡写地说:
“不为别的,想请她为二弟说一门亲事。”
尤氏更加困惑:
“二叔人在北疆打仗,生死不明,这时候请人说媒,不太合适吧?”
贾珍慢悠悠喝了口茶:
“二弟生死未卜,我们自然不会要求门当户对。”
“具体怎么安排,等吴大娘子来了,我再跟她细谈。”
尤氏觉得贾珍没安好心,但多年来在他面前一直不敢违抗,只好答应下来。
第二天,吴大娘子如约来到丛绿堂。
一进门,她就面露难色:
“贾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帮荀二爷说亲。”
“只是今年北疆战事紧张,荀二爷人在军中,生死难料。”
“这时候,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啊。”
贾珍听了,故作体谅:
“吴大娘子多虑了,请听我细说。”
“我二弟是宁国府嫡子,手里有宁国府一半的家产。”
“宁国府世代受皇恩,百年富贵,这一半家产少说也有百万两。”
“正因为二弟在北疆打仗,生死不明,家父又一心修道,不问家事。”
“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替他早做打算。”
“北疆战事凶险,二弟能不能平安回来,谁也说不准。”
“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得不提前为他考虑。”
“若二弟当真战死沙场,我绝不能让他独自离去。”
“若在平时,二弟的婚事,至少也得是侯门嫡女才般配。”
“如今情况特殊,标准自然要降低。”
“五品、六品官员的女儿也行,嫡出庶出都不计较。”
“若二弟能活着从北疆回来,将来必定前程似锦,嫁给他就是享福的命。”
“若二弟不幸牺牲,女方也能得到百万家产,不至于孤苦无依。”
“这样的条件,想必不会让吴大娘子为难吧?”
吴大娘子沉吟半晌道:
“若真如贾大人所言,这事倒还有些希望。”
“既然如此,我回去打听打听,有消息了一定禀告贾大人。”
贾珍含笑点头:
“那就辛苦吴大娘子了。”
“贾大人客气,妾身先行告退。”
“慢走,夫人,代我送送吴大娘子。”
尤氏应声起身,陪着吴大娘子往外走去。
待二人离去,贾珍暗自得意。
他哪里是真心要为贾荀操办婚事。
请吴大娘子说媒,自有他的算计。
若贾荀能活着回来,给他娶个五品官的女儿,足以让他在京城权贵圈里抬不起头。
若贾荀战死沙场,那就更好了,他正好可以借机收回那一半家产。
只要贾荀定了亲事,他名下的财产就不能再充作贾惜春的嫁妆。
这笔家产,理应由贾荀的遗孀继承。
之所以选择五品、六品小官之女,原因很简单。
区区五品小官,他动动手指就能摆平。
一旦确认贾荀阵亡,所谓留给遗孀的百万家产,根本就是空谈。
他有的是办法拿捏这些低品级官员,让他们乖乖交出财产。
贾珍不禁为自己的深谋远虑感到得意,立即吩咐仆人备好酒菜,自斟自饮起来。
傍晚时分,永昌伯爵府内,永昌伯见妻子愁眉不展,关心地问道:
“夫人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吴大娘子白了丈夫一眼:
“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你多纳几房小妾,我就开心了。”
永昌伯讪讪地摸了摸头:
“夫人别生气,那些都是逢场作戏,你我才是风雨同舟的真夫妻啊。”
吴大娘子摆了摆手:
“行了,别贫嘴了,我心里烦得很。”
永昌伯连忙追问:
“夫人到底所为何事?今日从宁国府回来,你就一直闷闷不乐。”
吴大娘子长叹一声:
“别提了,麻烦上门了。”
“那位贾大爷想让我给他在北疆打仗的二弟荀二爷说媒。”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
“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暂且应付过去。”
永昌伯点头道:
“宁国府百年望族,根基深厚,虽近年稍显没落,却也不是我们能轻易开罪的。”
“贾大爷与荀二爷的恩怨,我也有所耳闻,二人向来不睦。”
“当初贾大爷强占家产,将荀二爷赶出家门,这事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
“后来陛下下旨,要求侯爵以上的勋贵之家必须派一嫡子前往北疆参战。”
“贾大爷不舍得自家子嗣远征,这才将一半家产转给荀二爷。”
“如今贾大爷突然要为荀二爷说亲,必定没安好心,莫非又在打那半份家产的主意?”
吴大娘子本就聪慧,一听便恍然大悟:
“夫君说得在理,我也觉得此事蹊跷。”
“那贾大爷竟然说,即便是五六品官员家的庶女,也可以给荀二爷说亲。”
“我当时就觉得不妥,荀二爷再怎么落魄,也不该受这般委屈。”
“如今想来,贾大爷必是盘算着,若荀二爷战死北疆,便可顺理成章收回他名下的家产。”
“一个五六品的小官,怎敢与宁国府作对?”
“看来这事,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推掉。”
永昌伯赶紧拉住夫人。
“夫人,万万不可。”
“贾大爷的为人,我们多少也清楚。”
“他连亲弟弟都算计,我们若驳了他的面子,岂能落得好?”
“他有什么谋划,害的又不是我们。”
“你只需帮他牵个线,找个合适的女方便是。”
“成与不成,全看他们自己商议,与我们无干。”
吴大娘子犹豫了一下,问道:
“那我与女方说时,要不要将这事的内情告诉她?”
永昌伯连连摆手。
“不可,你若说了,就是故意坏贾大爷的事。”
“我们何必自找麻烦?”
吴大娘子无奈,只得点头应下。
五日后,永和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北疆防线以北千里之外,贾荀所部风尘仆仆,正快马加鞭赶往北疆行营。
一路奔驰数千里,途中还与数个蛮族部落激战数场。
出关时,贾荀所部尚有一千四百骑兵,如今仅剩六百,且几乎人人带伤。
就连主将贾荀,也在连日大战中肩部中箭。
然而此时,这六百余人却个个面带笑容,精神振奋。
两日前,皇城司探子与贾荀所部接上了头。
得知贾荀已被火速提拔为正四品忠武将军,众人也将获得丰厚奖赏,心中大喜。
同时,皇城司探子还带来了北疆行营元帅英国公张壁的军令。
英国公命贾荀所部三日后自北疆行营左翼阳朔一带突破蛮族浑邪部防线,返回大营。
且北疆行营将派出三万骑兵在阳朔一带接应。
眼看即将安全返回大本营,众人心情自然轻松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蛮族联军王帐内,蛮族大头领挛鞮冒顿已是怒火冲天。
他怒视着眼前从王庭赶来报信的士兵。
“混账!你是说,周军一支千人骑兵,在我蛮族地界纵横数千里?”
“仅千人,就歼灭了白羊、楼烦、休屠三部十万人马。”
“还一路北上,击败了左大将呼延巴雅尔率领的五千精锐万骑,攻破王庭昆仑圣城,连我的阏氏都被掳走了,是吗?”
士兵浑身发抖,小心翼翼地回答:
“伟大的撑犁孤涂,虽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挛鞮冒顿听完,气得笑出声来,随即拔出马刀,一刀将士兵砍死。
发泄过后,挛鞮冒顿迅速冷静下来。
“来人,传白羊王来议事。”
“遵命。”
两个时辰后,白羊王赶到王帐,向挛鞮冒顿行礼。
“见过大头领。”
挛鞮冒顿面色凝重,看向白羊王。
“白羊王,我问你,这段时间你和部落联系过没有?”
白羊王连忙回答:
“回大头领,因连日征战,我一直没空与本部联络。”
“不过我离开时留下了三千精锐骑兵,守卫本部应该没问题。”
挛鞮冒顿叹了口气。
“白羊王,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消息,可能会让你吃惊,希望你能稳住。”
“王庭急报,近一个月前,一支周军千人骑兵从北疆行营出发,一路北上。”
“若消息属实,你的白羊部,还有楼烦部、休屠部,都已被这支骑兵歼灭。”
白羊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
“大头领,莫不是在说笑?”
“我白羊部落在北疆一带生活数十年,从未见过能深入草原的骑兵。”
“更何况,区区一支周朝千人骑兵,就想灭我白羊部落,简直是痴人说梦。”
挛鞮冒顿神色肃穆:
“本头领何尝不希望这是谣言?可传来的消息说,那支周朝骑兵连破三部落之后,并未南返。”
“他们一路潜行北上,竟直抵王庭昆仑圣城。”
“如今王庭失守,左大将呼延巴雅尔阵亡,王庭本部五千精骑伤亡惨重。”
“留守王庭的贵族中,除了本头领的阏氏被生擒,其余尽数被杀。”
白羊王霍然起身。
“不可能,绝无可能!”
“若周朝千人骑兵都有这等能耐,我等还不如早早归降。”
挛鞮冒顿也随之站起。
“白羊王,本头领比你更不愿相信此事。”
“现在交给你一个重任。”
“你即刻挑选部落最精锐的骑兵,连夜赶回部落,亲眼确认白羊部落的境况。”
白羊王领命离去。
挛鞮冒顿心绪纷乱。
若王庭沦陷的消息传开,最多不过十日。
挛鞮氏族身为蛮族王族,连王庭本部都守不住,威信必将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