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历史脑洞小说,那么这本《红楼:这个将军又又又纳妾了》一定不能错过。作者“落尘逐风”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王程林黛玉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汴梁城西,原本略显偏僻的街道上,一座五进的大宅院悄然换了主人。朱漆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昭武将军府”,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前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青石板路直通内里,气派非凡。这宅子原是…
《红楼:这个将军又又又纳妾了》精彩章节试读
汴梁城西,原本略显偏僻的街道上,一座五进的大宅院悄然换了主人。
朱漆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昭武将军府”,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门前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青石板路直通内里,气派非凡。
这宅子原是某个获罪官员的府邸,被王程以战功赏赐的部分金银买下。
虽不及荣宁二府那般轩峻壮丽,却也是亭台楼阁俱全,院落宽敞,足以匹配他如今正六品昭武校尉、游击将军的身份。
搬家这日,小小的城西院落彻底空了。
王柱儿夫妻俩指挥着雇来的力夫,小心翼翼地将家具物什搬上马车,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与自豪。
“瞧瞧!瞧瞧!这才是咱们程哥儿该住的宅子!”
王柱儿搓着手,站在新府邸宽敞的前院里,看着雕梁画栋的厅堂,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俺老王家的祖坟,定是冒了青烟了!”
王柱儿媳妇也是喜气洋洋,摸着回廊下光洁的栏杆,连声道:“真真气派!这院子,这屋子,比府里一些得脸的管事住的都强多了!”
她拉着鸳鸯的手,低声道:“妹子,咱们这可真是熬出来了!”
鸳鸯穿着王程新给她置办的湖蓝色锦缎袄裙,外罩一件银鼠皮坎肩,发髻上簪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虽不算顶奢华,却已是端庄秀丽的官夫人模样。
她看着这偌大的宅院,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从贾府那个不得自主的婢女,到如今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其间辛酸与转折,如梦似幻。
她唇角含笑,眼中却有些湿润,是苦尽甘来的释然。
晴雯更是像只出了笼的雀儿,在新宅子里跑来跑去,叽叽喳喳:“这儿做书房好!那儿摆屏风妙!程大哥,回头咱们在院子里种些花草,再养几尾锦鲤,定然好看!”
她性子活泼,已自动将自己视作了这府里的一份子,兴致勃勃地规划着。
王程看着家人开心的模样,刚毅的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他揽过鸳鸯的肩,低声道:“往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你再不用看人脸色,受半分委屈。”
鸳鸯依偎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心中被巨大的安稳和幸福填满。
乔迁宴设在中午,昭武将军府门前车马簇簇,冠盖云集。
王程如今是汴梁城炙手可热的新贵,阵斩敌酋的勇将,皇帝亲口夸赞的“霍骠骑”,前来道贺的宾客络绎不绝。
军中同僚自不必说,从张指挥使到各营指挥使、都头,来了大半。
一些文官,乃至往日与贾府交好、对武人颇有微词的清流,也或因时局所需,或想结个善缘,派人送来了贺礼。
府内正厅、花厅乃至廊下,都摆开了宴席。
杯盘罗列,珍馐满案,御赐的美酒开了封,香气四溢。
军中汉子们豪爽的笑声,文官们含蓄的寒暄,交织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凡。
王程身着六品昭武校尉的常服,腰佩御赐宝刀,英挺勃发,周旋于宾客之间,举止沉稳,言谈得体。
既不过分热络,也不失礼数,令人不敢因他年轻出身而小觑。
“王将军,恭喜乔迁新居!日后必是步步高升,前程万里啊!”
“借您吉言,请满饮此杯!”
“王兄弟,你这宅子真气派!赶明儿哥哥我也得努努力,换个大的!”
“张大哥说笑了,全赖陛下恩典,将士用命。”
一片喧闹中,门子高声唱喏:“荣国府琏二爷、琏二奶奶到——!宁国府蓉大爷到——!”
喧闹的宴席静了一瞬,诸多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门口。
只见贾琏、王熙凤夫妇并贾蓉,带着几个捧着礼盒的小厮,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贾琏今日穿得格外体面,宝蓝底暗紫纹直裰,外罩玄狐皮大氅,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王熙凤则是一身大红遍地金五彩刻丝袄儿,石青刻丝灰鼠披风,丹凤三角眼,柳叶吊梢眉,粉光脂艳,未语先笑。
贾蓉跟在身后,也是锦衣华服,神态恭敬。
“王将军,恭喜恭喜!乔迁之喜,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贾琏抢先一步,拱手笑道,态度亲近又不显谄媚。
王熙凤一双凤眼迅速在厅内扫过,将气派的布置、满座的宾客尽收眼底。
心中暗惊这王程崛起之势果然迅猛,面上笑容却愈发灿烂:“哎哟哟,这可真是好气派的将军府!我们老太太听说王将军乔迁,也高兴得很,直说英雄该当有此气象!若非身上不大爽利,定要亲自来道贺呢!”
她这话说得漂亮,既抬高了王程,又点明了贾府的态度。
王程神色平静,拱手还礼:“琏二爷,琏二奶奶,蓉哥儿,费心了。请入席。”
他态度不冷不热,并未因贾府来人格外热情,也未因旧事而当场给人难堪。
贾琏夫妇和贾蓉被引到上席坐下。
几杯酒下肚,贾琏觑着王程脸色,寻了个话隙,凑近些,压低声音道:“王将军,往日……唉,家父年纪大了,有时行事难免固执糊涂。
前番对尊兄及鸳鸯家人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莫要往心里去。我代家父,给将军赔个不是。”
说着,竟真的举起酒杯,姿态放得颇低。
王熙凤也在一旁帮腔,笑语盈盈:“正是这话!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终究是旧主情分。如今将军前程似锦,何必与老人家计较?往后还需常来常往才是。”
王程端着酒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目光深邃,看不出情绪。
他既未接受这道歉,也未立刻驳斥,只是淡淡道:“今日只论乔迁之喜,旧事不提也罢。”
说罢,举杯示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贾琏和王熙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没底,却也不敢再深说,只得讪讪笑着饮了酒。
他们知道,王程这态度,分明是并未将旧怨揭过。
这事,果然没那么容易过去。
宴席正酣,女眷们在后堂另开几席,由鸳鸯和晴雯招呼。
相较于前院的喧嚣,这里稍显安静,但也坐满了各府的女眷,其中不乏一些官员夫人,对鸳鸯这位新晋的将军夫人虽好奇,却也保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鸳鸯举止得体,应对从容,虽初掌家事,却也有条不紊,晴雯在一旁帮衬,机灵爽利,倒也没出什么差错。
正当鸳鸯稍稍松了口气,与一位参将夫人寒暄时,丫鬟进来禀报:“夫人,门外有自称是您兄嫂的二人,前来道贺。”
鸳鸯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她自然知道是谁来了。
自那日被晴雯骂走后,兄嫂再未上门,如今听闻王程高升乔迁,到底还是忍不住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那参将夫人告了声罪,起身走到廊下。
只见金文翔和他婆娘,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衣裳,手里提着几包看起来廉价的点心果子,正缩手缩脚地站在院中,与这气派的府邸格格不入。
一见鸳鸯出来,两人眼睛一亮,立刻挤出一副谄媚到极点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妹子!恭喜恭喜啊!这大宅子,真真是……天上的宫阙一般!”
金文翔搓着手,点头哈腰,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热络和卑微。
他婆娘更是直接上前,想拉鸳鸯的手,被鸳鸯不动声色地避开,她也不觉尴尬,兀自笑道:“好妹子!如今你可是堂堂的将军夫人了!哥哥嫂子我们……我们真是替你高兴!
往日……往日是我们猪油蒙了心,说了混账话,你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说着,竟抬手假意要抽自己嘴巴。
鸳鸯看着兄嫂这副前倨后恭、刻意讨好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有扬眉吐气的快意,毕竟当初他们是如何恶语相向、如何将她视作灾星;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和心凉。
血缘至亲,在利益面前,竟也变得如此面目模糊。
“哥哥,嫂子,来了就进去喝杯水酒吧。”鸳鸯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哎!哎!好!多谢妹子!”
金文翔夫妇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应着,跟着引路的丫鬟往里走,一边走一边不住地四下张望。
嘴里啧啧称赞,那副小心翼翼又难掩贪婪羡慕的样子,落在其他宾客眼中,不免惹来一些隐秘的鄙夷目光。
王程在前厅也得知了金文翔夫妇到来的消息,他只微微蹙了下眉,并未多言。
席间碰面时,金文翔壮着胆子上前敬酒,谄笑道:“将军……妹夫……小的敬您一杯,祝您官运亨通……”
王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那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让金文翔后面奉承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王程只是略一举杯,沾了沾唇,便转身与张都统制说话去了,态度冷淡疏离,与对待其他宾客并无二致。
金文翔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有半分不满,只得讪讪退下,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懊恼。
鸳鸯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中明了王程的态度。
他这是在为她撑腰,也是在表明立场——这等趋炎附势、关键时刻靠不住的亲戚,他王程不认。
她轻轻叹了口气,复杂的心绪渐渐平复。
也罢,路都是自己选的,兄嫂既选了那般绝情,如今又想凭借血缘攀附,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她能容他们进门喝杯酒,已是全了最后一点情面。
宴席持续到傍晚方散。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偌大的将军府渐渐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给崭新的亭台楼阁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王程携着鸳鸯的手,漫步在自家庭院中。
晴雯和王柱儿夫妻还在兴奋地清点着收到的贺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今日累了吧?”王程低头看鸳鸯。
鸳鸯摇摇头,倚着他,看着廊下悬挂的喜庆灯笼,轻声道:“不累。只是……像做梦一样。”
王程握紧她的手,声音沉稳有力:“不是梦。往后,会越来越好。”
他抬头望向暮色渐合的远方,那里是依旧被金兵围困的汴梁城墙。
眼神锐利而坚定。
乱世之中,他凭借军功挣来了这安身立命之所,赢得了尊严与地位。
但这仅仅是开始。
未来的路还长,风雨或许更狂,但他已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守护好这个家,在这波澜壮阔的时代,写下属于自己的篇章。
而贾府旧怨,兄嫂势利……这些,都不过是这新征程上,微不足道的注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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