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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生日宴上,我成了全家的罪人

作者:小敏

字数:9964字

2025-10-24 10:17:31 完结

简介

儿媳生日宴上,我成了全家的罪人》这本精品短篇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小敏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郑心宁文娜。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儿媳生日宴上,我成了全家的罪人》小说已经写了9964字,目前完结。

儿媳生日宴上,我成了全家的罪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警察的到来让混乱的场面瞬间凝固。

郑心宁立刻收起夸张的哀嚎,沈文宇下意识地挡在她面前。

而老伴沈方明则迅速放下高举的胳膊,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

我向前一步,平静地回答:

“是我,我报案有人盗窃我女儿300万存款。”

沈方明急忙插话:“警官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这是我们的家事。”

郑心宁立刻配合地捂着肚子,声音虚弱:

“警察先生,我婆婆因为不喜欢我,和我们吵了几句嘴。”

警官没有理会他们的辩解,转向我:

“能详细说明情况吗?”

我条理清晰地说明了发现女儿存款被转走的经过,以及那本由我和老伴共同保管的存折。

“我女儿文娜根本就不同意他们取用,我也不同意。”

“但是近几个月我都不在家,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拿走了存折,并分批转走了里面的钱。”

“我怀疑是我儿子儿媳教唆我老伴,背着我和我女儿干的。”

随着我的叙述,沈方明和沈文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沈方明猛地抬头:“警察同志,这是家事!我是文娜的父亲,文宇更是她弟弟,这怎么能算盗窃?”

郑心宁也附和:“就是!谁家姐姐不帮自己弟弟忙的,天经地义的事!”

警察严肃地记录着:“金额巨大,即便是亲属关系,未经同意转移财产也涉嫌违法。我们需要相关人员的银行流水和证据。”

我垂下了眼。

文娜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她该对这个家多失望,才会一个电话都不接?

拿出手机,我给女儿发了条短信:

“文娜,妈妈已经报警了,你放心,这个钱无论如何,妈妈也会帮你要回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想来,她应该已经把我们所有人的号码都拉黑了。

见状,郑心宁嘲讽一笑:“看吧,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没见过她这样自私的人,一个大姑姐,给自己弟弟和侄子花点钱就恼成这样,家教真差。”

我抬头瞪她一眼:“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

没有再说下去,我无力地闭了闭眼。

要不是我和沈方明一再的纵容,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也有责任。

没有办法,我跟警察说明了情况。

警察听完后,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女儿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他冷静地说:

“喂,是沈文娜女士吗?我是你老家派出所的民警。”

“现在你的妈妈就你父亲和你弟弟盗窃你300万一事报了警,我们联系你询问一下相关情况。”

“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提供给我们具体的银行流水以及相关的证据。”

文娜在那头愣住了。

她颤着声音说:“我妈她真的报警了吗?这一次真的不是骗我吗?”

曾几何时,趴在我耳边毫无保留诉说着所有小秘密的女儿,开始不信任我了。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紧,揉皱。

没想到,警察再一次解释后,文娜果断地说:

“我现在就订机票回来。”

6

挂掉电话,警察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既然沈文娜女士决定亲自回来解决这件事,那希望你们家人可以通过沟通解决这件事。”

“但如果沟通解决不了,可以再次报案。”

警察走后,刚刚还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沈文宇,转过头就开始指责我。

“妈,你闹够了没有?”

“就算我姐回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她要放弃现在的工作吗?以后你和我爸,还不是靠我和心宁养老。”

“养老不要钱吗?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在闹什么?”

郑心宁双手抱臂,一脸的鄙夷。

“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就只有文宇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又给你们家怀上了孙子,你们老沈家的财产不准备留给文宇和我儿子,难道你真准备留给沈文娜?”

她越说越理所应当。

“说句不好听的,沈文娜现在不肯结婚,又不肯生孩子,将来她的养老说不定也要靠我儿子呢。”

“现在她一毛不拔,未来我都不让我宝贝儿子搭理她。”

沈方明的眼睛也在看着我,他叹气似的拍拍桌子。

“老伴,不是说好了吗,咱们辛辛苦苦一辈子,就为了下一代。”

“现在孙子都要出生了,你又不干了。”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未来咱们趟病床上,不还是得等着儿子孙子孝顺吗?”

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扫了他们一眼。

“就这些吗?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钱吗?”

看着儿子,我想到的是他三岁时候粘在女儿身后的样子。

那时的他,吃着女儿分给他的一块水果糖,咯吱咯吱嚼着。

他小脸上全是笑意,口齿不清地说着:

“姐姐你对我真好,以后的我有糖也分给你吃。”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理所应当地把家里的一切,看成他个人应得,而把从小手牵着手照顾他的姐姐忘在了脑后。

我看着自私的儿子,头一次觉得他是如此陌生。

失望,掩埋了曾经的温情。

开口时,我声音多了几丝哽咽:

“沈文宇,你是我儿子,也是文娜的弟弟,可你觉得你配吗?”

“自从你结婚以后,我和你爸爸已经变成了你和你小家的佣人。”

“你们在家的时候,我给你们做饭,给你们打扫卫生,没有一份工资,也得不到一句谢谢。”

说着,我抽出纸巾擦了一下控制不住的眼泪。

“还不够,等到你媳妇一怀孕,你手里的钱不够花,你就把我和你爸赶出家门逼着我们打工。”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郑心宁才是这个孩子真正的家长,需要为这个孩子负责任的人是你,是你们。”

“不是我,不是你爸爸,更不是你的姐姐。”

不给沈文宇反驳的机会,我转向了老伴。

对他,我有更多的失望和不解。

曾经他对我还算不错,对孩子也算负责。

但这一次的事,让我彻底不敢相信他了。

他为了一个孙子能转走女儿辛苦攒下的300万,未来他又会怎么对我呢?

要是我有一天病了倒下了,他会不会也因为儿子孙子,就彻底放弃我?

信任一旦崩塌,再难重建。

再开口时,我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极了。

“沈方明,趁我们都还神志清醒,还没老到话都说不清楚,分开吧。”

7

“分开”两个字说出口,整个屋子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沈方明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开过。”

我平静地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个家已经烂到根子里了,我不想再跟你们一起烂下去。”

郑心宁最先反应过来,冷笑一声:

“分开过?你以为你是谁?离了这个家,你一个老太婆能去哪?”

我没理会她的嘲讽,径直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以前的东西,都在换家具时,被扔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不过是些证件和几件衣服。

沈方明跟了进来,压低声音:

“你别闹了行不行?警察刚走,邻居们都听着呢,你不嫌丢人吗?”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他:

“丢人?你们偷文娜钱的时候怎么不怕丢人?现在知道要脸了?”

“那不一样!”他急得额头冒汗,“文宇是我们儿子,文娜是我们女儿,一家人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

“互相帮衬?”我冷笑。

“我只看到文娜单方面被你们吸血。沈方明,我告诉你,这日子我过够了。等文娜回来,我们就去办手续。”

听到我要离婚,沈方明愣住了。

结婚三十多年来,无论发生什么矛盾,我从未提过这两个字。

但此刻,我态度决绝。

客厅里,沈文宇和郑心宁在窃窃私语。

我隐约听到“房产证”和“存折”,心里一阵发冷。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关心的依然只有钱。

我拉上回家后还未打开的行李箱,走到客厅。

“在文娜回来之前,我会暂时住在外面。”

“等她回来,我们就把一切算清楚,彻底分家。”

“妈,你别冲动!”

沈文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上前拉住我的行李箱。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不行?”

我甩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我走了,不正合你们意吗?这房子你们不是早就想独占了吗?”

郑心宁插话:“老东西,什么叫独占?这本来就是我们的。”

“你要走就走,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我没再理会他们,拉着行李箱径直走向门口。

沈方明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却没有再阻拦。

开门的那一刻,我最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这个我经营了三十多年的家,此刻感觉如此陌生。

没有再留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8

我找了个便宜旅馆住下,环境简陋,但至少清静。

第二天一早,我找了家律师事务所咨询。

律师听我说完原委后表示,尽管这发生在亲属之间,但只要文娜追究,完全可以追回。

律师谨慎地补充:“这类家庭纠纷,最好还是先尝试沟通。一旦走法律程序,亲情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我苦笑:“他们转走我女儿血汗钱的时候,这份亲情就走到头了。”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犹豫再三,还是给文娜发了条长短信,将律师的建议都发了过去。

我告诉她,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她。

这一次,文娜很快回复了:

“妈,我下午的飞机回来,见面谈。”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泪流满面。

她愿意见我,说明我们母女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

下午,我提前到了机场。

航班准点到达,当文娜拖着行李箱走出闸口时,我几乎快要认不出她了。

曾经神采飞扬的女儿,如今面色憔悴,眼下的黑眼圈即使用粉底也遮不住。

“文娜……”

我忍不住有些哽咽。

女儿看着我,眼神复杂,半晌才轻声说:

“妈,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谈吧。”

在机场咖啡厅,文娜告诉我,她最初发现存款被转走时,几乎崩溃。

那笔钱不仅是她十年的积蓄,更是她计划用来买房的首付。

“爸一开始说只是暂时借用,很快就会还给我。可是后来每次我追问,他们都有各种理由推脱。”

文娜咬着嘴唇:“最让我寒心的是,连你也帮着他们瞒着我。”

我急忙解释:“妈妈真的不知情!那段时间我在外面做保姆,我怕你发现担心我,他们又告诉我你工作忙,让我少打扰你,我就信了……”

文娜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

“我相信你,妈。如果你真的参与其中,就不会报警了。”

这句话仿佛一阵温暖的风,吹散了我心头的寒冷。

我握住她的手,泪水再次涌出:

“文娜,妈妈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辛苦挣来的钱。”

“不是你的错,妈。”

文娜反握住我的手:

“是爸和沈文宇太过分了。”

我擦干眼泪,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妈妈已经想好了,把答应给你的老房子卖了,所有钱都给你。”

“那300万该追回的,一分不少。”

“是要报警还是要打官司,妈都陪着你。”

正当我们母女俩商量后续的时候,突然我手机响了。

沈文宇的语气很着急:

“妈,你快来医院看看!”

“心宁被你气得住院了,医生说她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你快点来给她道个歉!”

我冷冷地打断他:

“需要我用什么道歉?用我的存款和钱包?”

文娜伸手按住我的手,轻轻摇头。

她拿过我的手机,语气平静得令人心惊:

“沈文宇,我是文娜。我刚下飞机,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是沈文宇慌乱的声音:

“姐?你回来了?那正好,你们都来医院吧,心宁情况真的不好……”

“我们半小时后到。”

文娜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担忧地看着女儿:

“何必去蹚这浑水?他们不值得你操心。”

文娜眼神坚定:“妈,我是去要回我的钱,顺便让他们明白,从今往后,这个家不一样了。”

9

我和文娜找到郑心宁的病房时,沈文宇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沈方明也在,蹲在墙角,愁容满面。

一看到我们,沈文宇立刻迎上来,语气带着惯有的指责:

“妈,姐,你们总算来了!看看你们把心宁气成什么样了!孩子要是没了……”

文娜抬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的表情很冷,是我从未见过的疏离和威严,或许这就是职场历练出的气场。

“孩子怎么样,是医生说了算,不是你们用来绑架我和妈的说辞。”

文娜的声音不高,但极具威压:

“我们来,不是来探病,更不是来道歉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她反手推开了病房门。

郑心宁正躺在床上刷手机,脸色红润,完全不像有流产迹象的样子。

见到我们,她立刻换上痛苦表情,呻吟起来:

“文宇,我肚子好痛……都是被妈气的。”

女儿直接走到床边,平静地说:

“郑心宁,演够了就来算账。”

郑心宁一愣,随即恼羞成怒:

“你胡说!你才是在演戏!”

文娜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们转走我300万的银行流水,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今天我来,给你们两个选择。”

她完全没有心软,态度硬极了。

“要么你们三天内全额归还,我可以不计利息,要么我立即起诉,你们不仅要还钱,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沈文宇激动地跳起来:

“沈文娜!你非要这么绝情吗?我可是你亲弟弟!”

文娜冷笑着反问:“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转走我的全部积蓄,你们谁考虑过亲情?”

“还有,爸妈的老房子,我已经联系了中介,很快就会挂牌出售。”

“那是我该得的,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整理好东西搬出去。”

沈方明终于站起来,颤声道:

“文娜,那房子是你妈和我的共同财产,你不能说卖就卖!”

我上前一步,表明态度:“沈方明,你错了。”

“那房子虽然登记在我们两人名下,但买房的费用本就是我赚来的,你不同意的话,我们就打官司解决。”

“我已经委托律师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这一次,我们算个一清二楚。

整个病房顿时鸦雀无声。

10

没有再纠缠,我和文娜离开了病房。

将一切全权委托给律师后的一周,文娜的账户收到了三百万。

我和她都不是很意外。

沈文宇的工作其实收入不低,只是他的欲望太大,已经吞没了所有亲情。

同时,由于我出价不高,委托的中介挂牌卖出了老房子。

签完卖房合同那天,我和文娜在咖啡馆小坐。

“妈,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文娜问我。

我微笑着看着她:“妈妈想通了,余生不长,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不用做谁的保姆,我有很长的时间,来思考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那你和爸……”

“我们已经提交了离婚申请。”

我平静地说:“三十多年的夫妻关系,走到这一步我也难过,但我不后悔。”

文娜握住我的手:“妈,你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我最近在考虑换工作,也许会回到离你近一点的城市。”

我感动地看着女儿,摇了摇头:

“你该有自己的生活。”

“妈妈虽然老了,但还能照顾自己。”

“妈,你永远是我的妈妈,不是负担。”

文娜的眼眶有些湿润:

“我打算创业了,那三百万正好做启动资金。你愿意来帮我吗?就当是我们母女俩的新开始。”

我愣住了,没想到女儿会有这样的打算。

“这些年我在大厂积累了不少资源和经验,是时候自己做点事了。”

文娜的语气坚定起来:“而且有妈妈在身边,我会更有底气。”

就这样,我搬到了文娜所在的城市。

我们租了一套两居室,她开始筹备自己的设计工作室,而我则帮忙处理一些行政杂事。

生活突然变得充实而有希望。

每天看着女儿为梦想拼搏的样子,我也仿佛重获新生。

三个月后,我在律师的帮助下,拿到了和沈方明的离婚证。

三十多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

也就在这天,我接到了沈方明的电话。

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

“那天之后,郑心宁的娘家人上门来闹了一场。”

“原来那300万,是她们家想用来给郑心宁的弟弟买房。”

“他们逼着郑心宁和儿子离婚了,孩子也打掉了。”

不等我回应,他直接哭出了声。

“我现在一个人住在出租屋里。”

他哽咽着:“我知道是我糊涂了,我还能不能,去见见你和文娜?”

我沉默良久,轻声说: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都该向前看了。”

挂断电话,窗外阳光正好。

文娜匆匆进门,脸上洋溢着笑容:

“妈,我接到第一个大单了!今晚我们庆祝一下?”

我笑着点头,心中满是平静与希望。

人生下半场,我终于学会了先爱自己,再爱他人。

而真正的家人,是那些与你相互尊重、共同成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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