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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诡录:阴婚索命

作者:棠周

字数:128980字

2025-10-25 11:32:11 连载

简介

精选的一篇原创灵异小说《出马诡录:阴婚索命》,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陈八方林雪,作者棠周,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出马诡录:阴婚索命》这本原创灵异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1289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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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果然在这!”

我压低了声音惊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猛地向后推了一大步。

黑夜中,那一男一女纸人的、惨白的脸在黑暗中一晃,差点把我魂都吓出来。

但我不敢叫出声,只能捂着嘴巴,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时,王寡妇睡觉的厢房似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来不及多想抱着纸人,一路狂奔回了山上的破庙。

师父的尸体已经被下葬、入土为安,这里的一切也都恢复成了从前的样子。

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却耐不住木门年久失修还是发出来“嘎吱嘎吱”的响声。

这声音在这僻静的破庙里,显得尤为清晰,瞬间加重了我心里的紧张感。

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我低头望去,怀里那个缩小版的纸人,在惨白的月色下鬼笑森森……

“师父的笔记上记载了,纸人袭击人,一定是纸人身上的某处写了那人的名字……”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来回翻找着纸人白花花的表面。

果不其然,就在这一对纸人的背后,赫然写着我陈八方的名字,和师父陈有道的名字!

“该死的!果然是你……王寡妇!”

“你还我师父命来!”

我恨得咬牙切齿,眼看着子时临近,我掏出兜里的火柴点上了香案上的煤油灯。

随后,我又从师父留下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小碟朱砂和一小撮鸡毛。

正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赶紧抄起供桌上的破碗,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指尖渗出的血珠挤进朱砂里。

最后这一味“药引子”便是童子尿了。

几乎没有犹豫,我立马解开裤子,结结实实地朝里面来了一泡滚烫的童子尿。

哗啦哗啦…………

“呼……老子都憋半天了,他奶奶的,纯正地道的二十年童子尿,还治不了你这个女鬼了!”

我拿起破碗,好奇心驱使我凑近闻了闻。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混着朱砂味的诡异味道,瞬间弥漫了整个破庙。

我越想那木柜越生气,从师父箱子里的鸡毛掸子上拔下一根鸡毛,然后尖端猛地戳进破碗里,蘸着这混合物,对着从王寡妇家偷来的那个纸人胸口的位置,一笔一画,重重地写下了“王寡妇”三个字,另一个也写上了他倒霉儿子的名字。

从古至今,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要怪就怪他短命的爹和坏事做尽的爷爷奶奶去吧!

阴绣娘要讨得是他们王家的债,这事本就与我和我师父无关,她想让我师父替他儿子去死,去平息那阴绣娘的怨气,就别怪我现在手下不留情!

写好名字后,我又提起笔,再用这红色的、混了童子尿的朱砂抹去了背后我和师父的名字。

毕竟,光写上他们的名字可不够,还要让这阴绣娘停止袭击我。

过了片刻,我写完了。

随着我笔画落下,那纸人表面竟泛起一层焦黑,发出“滋滋”的轻响,像是被烙铁烫伤了一般。

一股黑烟登时冒起,带着一些纸张烧焦的臭味。

我看着手里那两张扭曲的纸脸,冷笑一声:“你个小寡妇想找替身替你儿子冲喜?”

“告诉你,你得罪错人了!老子陈八方就是属疯狗的,咬住你绝不会撒手,阴绣娘,老子今天就给你换个正主!”

做完这一切,我冷哼一声,转而将那对儿纸人重新扔在了昨晚它们出现的位置。

而我自己则躲进了庙外一人高的柴垛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趁着月色,盯着那两个即将被附身的怪物。

子时三刻,阴风骤起。

正如我所料,那对纸人像是折纸被舒展开,缓缓地变大了,变成了那天夜里偷窥我门缝的那两个纸人。

随后,这两个纸人嘴角噙着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缓缓地、僵硬地站了起来。

它们没有像昨晚那样直奔我而来,而是在原地顿了顿,齐齐调转方向,朝着山下王寡妇家的方向飘去。

我不仅暗喜:太好了!看来……改名字这个办法奏效了,师父的破笔记还真写了点有用的东西,冤有头债有主,阴绣娘,你还是去找正主吧!

我心脏狂跳,悄悄跟在这对纸人后面。

只见它们抬着一口巴掌大的纸扎小棺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王寡妇家的大门口。

突然,“吱呀”一声,王寡妇家的门被这两个纸人推开了。

我没敢凑太近,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偷看,但我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那样的恐怖,我想象也想象得出来。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那王寡妇就尖叫着冲了出来,怀里紧紧抱着她那病恹恹的儿子。

她慌不择路之下,竟然跑进了死胡同里,而那两个纸人紧随其后。

王寡妇见自己无处可逃,她“噗通”一声转身对着那两个纸人跪下,涕泪横流地哭喊:“别来!别来找我!我不该拿利用你给娃儿冲喜啊!”

“求求你了,阴绣娘!孩子是无辜的啊!!”

那对纸人停下了脚步,缓缓地、用一种不可能的角度,将头上下反转了180度,下巴冲天,额头冲地,一双黑溜溜地眼睛骨碌碌地转,看向了她。

纸扎的脸上,那道用墨画出来的嘴,竟然一点点裂开,露出的不是空洞的纸壳,而是阴绣娘那张绣满了怨毒和扭曲的脸。

王寡妇一介凡人,哪见过这世面,直接吓得瘫坐在地上,怪叫起来,边叫还边蹬着腿,我隔了老远看过去,凭着自己绝佳的目力清晰地看见,这王寡妇吓尿了裤子。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啊!”

对面那两个被阴绣娘附身的纸人,看见王寡妇吓成这样,勾画的嘴角似乎咧开得更大了。

随后,它用一种不似人声的语调,轻飘飘地说道:“你儿子,也是那个畜生的种。”

“当初念你身世与我相同,便留你一命,如今你自己反倒带着这孽种送上门来……”

“咯咯咯咯咯~~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话音刚落,那口纸棺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两个纸人一抬手,瞬间有一股无形地力量,死死掐住王寡妇儿子的脖子。

王寡妇怀里的病儿,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身子不停地抽搐,白沫流满了嘴角。

过了没多久,他脑袋一歪,当场就没了气息。

中邪而死。

这阴绣娘吸干了这孩子最后一点阳寿。

以前这孩子病弱,便是因为祖上造孽,现在也算是父债子偿了。

我趴在树后,默默地观察着,王寡妇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响彻了整个寂静的村庄。

……

不知为何,我明明破了这名讳咒,让阴绣娘的怨气成功反噬到了始作俑者身上。

可我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股从脚底板升起的寒气。

一切结束后,我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破庙。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师父留下的箱子里掏出了那面能照出“不干净东西”的铜镜,想看看自己肩头那个被阴绣娘留下的青黑色的手印是否已经消退。

我拿出镜子,点亮油灯。

镜子被煤油灯昏黄的光照亮,里面映出了我的脸,苍白而惊恐。

我缓缓转动身子,从镜面去看自己的左肩。

可就在我视线扫过镜面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凝固!

镜子里面,师父的身影正站在我的背后!

师父背对着我,镜子里映出他的背影,师父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就像他死前那样。

我被吓得直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师、师……”

我下意识地捂住嘴巴,不能叫!

现在的师父已经不是原来的师父了,他现在是鬼!!

可下一秒,在我的注视下,他的脖子,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僵硬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回过头来。

“咔嚓”

师父的脖子彻底扭了过来,那张脸七窍流血、惨白恐怖。

“啊!!!!”

我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向后退去,身体撞在供桌上,那面铜镜“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破庙里的煤油灯火苗一阵狂跳,忽明忽暗……

没了镜子,我看不到师父的鬼魂。

可下一秒,庙里盖着堂口的红布突然自己飘了下来,盖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的眼前一片猩红,像血,又像是纸人唇上的红脂……

师父的声音低沉地在我耳畔响起,伴随着一口凉气,喷洒在我的耳边。

“陈八方,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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