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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章节阅读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那么《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南又予”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裴凛谢宛玉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宛玉二字落进耳里,谢宛玉后背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裴凛认定她不是刘秀月,甚至怀疑她纵火!谢宛玉当即以退为进,起身跪在他腿边,眼中蓄起薄薄水光,仰着脸看他:“兄长若是疑我,便将我关起来审问。…

完结版《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章节阅读

《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精彩章节试读

宛玉二字落进耳里,谢宛玉后背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这才反应过来,裴凛认定她不是刘秀月,甚至怀疑她纵火!

谢宛玉当即以退为进,起身跪在他腿边,眼中蓄起薄薄水光,仰着脸看他:“兄长若是疑我,便将我关起来审问。”

裴凛低声重复,语气意味难明——

“关起来?”

“是。”她答得格外坦诚,“我相信兄长定会查清真相,还我清白。”

一旁的砚礼听见关起来,瞬间兴奋得指尖都绷直了,转身就取来铁铐,恨不得立刻将这骗了公子、还弃了公子的女人扔进大牢。

谢宛玉盯着铁铐,梦里被他扣住狠做的惊惧倏地窜了上来。

她强压下心底的慌乱,不知道主动提及纵火案是不是一步错棋。

可若不主动提及,不主动破局,任由他暗中怀疑探查她,她会被他盯得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他查清真相,抓她入狱。

可现在,若无法坐实刘秀月的身份,答不出多出来的人是谁,同样难逃一死。

她不能等死。

谢宛玉继续以退为进。

主动从砚礼手中接过铁铐,将铁铐捧到裴凛面前。

“客栈多出来的那人,是我回京路上从山匪手里救下的孤女,她也要去上京,我担心她一人不安全,便邀她同行,兄长若不信我,或是疑我纵火,大可关我审问。”

她将身份调换,真假掺半解释,还主动请审。

赌的就是他没有实证,绝不会贸然抓人。

反而会因为她的举动消减怀疑,毕竟若她真是纵火凶手,又怎会如此坦荡地将铁铐递到他面前,甚至主动求审?

裴凛沉着脸追问:“在何处遇见山匪的?”

谢宛玉不答反问:“兄长是在疑我纵火,还是疑我根本就不是刘秀月?”

她不等他回答,直接破釜沉舟回应:“何必旁敲侧击?兄长若疑我并非裴家血脉,大可拿着我的画像去青州,问一问刘家父亲。”

“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这一招极险,可她赌的是人性——

贪财的刘父见了画像,定会为了钱财来上京威胁勒索她。

又赌青州路远,刘父来得慢,等他到了,她早已杀了林谦穆。

更赌裴凛听了这话,十有八九会信她是真的刘秀月。

裴凛听她坦然让自己去问刘父,心口猛地一闷,涩意翻涌。

她这话像一记鞭子,狠狠抽了他一下。

明晃晃告诉他:我就是刘秀月,是你如假包换的亲妹妹,我不怕你查。

亲妹妹?

他岂会承认?

“此事发生在何时何地?山匪是何模样?孤女又叫什么名字?”裴凛压下涩意,一句接一句紧逼,非要找出破绽。

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谢宛玉如实回答:“约半个月前,落云山道,那伙山匪约五六人,已被裴家随从当场杀了。”

她稍作停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补上最后一句:“我只知那孤女姓谢。”

谎话七分真三分假最难辨,更何况她只是将她与阿月的身份调换了,其余字字属实。

裴凛忽地低笑一声,眸色沉得看不清情绪。

他抬手,从容地从她微颤的掌心接过铁铐。

“又是死无对证。”

“宛玉真当我是傻子?”

谢宛玉后脊背腾地窜起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手脚瞬间凉透。

——他根本就不相信。

可她现在不能犹豫,犹豫会引起他的怀疑,直接完蛋。

“又是死无对证?兄长怀疑我说谎,想找山匪调查孤女,调查多出来的那个人?”

“可山匪是被裴家随从杀了的,更何况客栈纵火案,我比任何人更想那些人活着。”

“兄长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受害者,若不是躲在浴桶里,早成了焦尸。”

“或许我死了,反倒一了百了,既合了纵火者的意,也省了兄长的麻烦,不必在此耗费心神,盯着我这个嫌疑者查来查去。”

话出口时,她甚至红了眼尾,一副被冤枉的模样,望着他手中的铁铐。

她算准了,他没有实证,依他的性子绝不会随便抓人,再说了,纵火案本就与她无关。

果然,他只是将铁铐搁在桌上。

谢宛玉刚松一口气,却忽觉耳侧一热,白梅味混墨味沉沉压来。

裴凛心口闷窒,听不得她说什么死了的话,几乎是下意识俯身靠近,刻意压低放柔了声音附耳:“宛玉,坦白告诉我。”

他想听实话,想要一个解释。

“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是刘秀月,还是宛玉。”

他快要分不清,他是真的在查案,还是无法接受她成为“妹妹”的事实。

可谢宛玉又怎会说出实话,说出实话,冒名顶替、欺骗裴家,她会死的。

于是谢宛玉偏过头,避开了那过分亲昵且充满试探的距离,肯定回答——

“我是刘秀月。”

无声。

谢宛玉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耳边他的呼吸滞了一瞬,随即沉缓下来,带着某种压抑的力度。

她依旧偏着头,他也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两人僵了许久。

书房里陷入死寂。

终于,他像是信了,低声问:“宛玉这个名字是假的?”

“也不算是。”谢宛玉目光垂落,盯着地上两人几乎交叠的影子,“是昔日主家少爷所赐。”

说谎对她来说早已是活命的本能,可这一次,心头却莫名泛起一点异样。

无声。

他又不说话。

谢宛玉没抬头,却清楚看见他搭在膝上的手,指节正一点一点绷紧、弓起,骨节都泛出了浅白。

良久,他终于直起身。

耳边温热的气息骤然抽离,谢宛玉紧绷的神经也随之稍松,他信了她是刘秀月?

很久没有声音,谢宛玉悄悄顺一口气。

哪想气刚顺到心口窝,上方就飘来声极淡的:“昔日主家少爷所赐的名字?”

裴凛垂睫,所有晦暗难明的情绪都被密密掩住,唯有压得极低极沉的嗓音,泄露出一点绷紧的危险:

“所以那些日子里,我日夜唤的,一直是别的男人给你取的名字?并非真名?”

小说《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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