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和我妈一起穿进古代真假千金文里后,杀疯了》?作者“五花酒”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顾姣姣侯府形象。本书目前完结,赶快加入书架吧!
和我妈一起穿进古代真假千金文里后,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捏着那块巧克力,像是捏着一块滚烫的烙铁。
脑子里的信息过载,几乎要宕机。
穿越。
我妈也是穿越的。
这简直比我穿书本身还要魔幻!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只能任由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柳云织,不,我现在应该叫她妈了。
我妈看着我这副傻样,眼圈也红了。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握了握我的手,然后一把将我推上了停在侯府侧门外不远处的一辆看似普通的青布马车。
“走。”
她对着车夫简短地吩咐了一声,声音还带着点刚才发威后的沙哑,却异常沉稳。
马车轱辘转动起来,将安定侯府那压抑的朱红大门彻底甩在身后。
车厢里,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
安静得能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我死死攥着那块巧克力,像是攥着救命稻草。
我妈深吸了一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带着心疼,还有一丝终于不用再伪装的了然。
她试探性地,用极低的声音,吐出一句:
“奇变偶不变?”
我浑身一震,几乎是本能地,带着哭腔接了下去:
“符号看象限……”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妈的眼泪也决堤了。
“我的儿啊!”
她一把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们谁都没在意。
抱头痛哭。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绝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妈……你怎么也……” 我哭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问。
“别提了!” 我妈抹了把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老娘一下班路上摔了一跤,再睁眼就穿成了这个倒霉催的商户女!”
她开始倒苦水。
“刚穿过来没两年,就被家族当成攀附权贵的棋子,塞给了顾弘那个伪君子!”
“就因为出身商户,这十几年我在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婆婆嫌弃,妯娌挤兑,妾室都能踩到我头上!”
“顾弘那个王八蛋,表面清高,嫌我铜臭,私下里没少用我的嫁妆和这些年我偷偷赚的钱去填补他的窟窿,养他的小妾!”
“最可恨的是顾景轩那个小白眼狼!” 提到儿子,我妈更是咬牙切齿,“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从小被顾姣姣那个小妖精笼络得死死的,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亲娘!”
“我稍微对顾姣姣有点不满,他就跟我甩脸子,说我不够大度,不配当侯府主母!”
“我忍了十几年,装了十几年的温良恭俭让,都快忘了自己原来是什么样了!”
她捧着我的脸,眼泪掉得更凶。
“直到你回来……妈就知道,你肯定也是……他们那么对你,要挖你的肾啊!妈再也忍不下去了!”
听着她的诉说,我心里的那点疑惑彻底解开了。
原来如此。
原来我妈这十几年,过得如此憋屈。
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在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而我的回归,和那离谱的挖肾要求,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 我靠在她怀里,感受着久违的、真实的温暖,“我们现在怎么办?真的离开侯府了……”
“离开才好!” 我妈语气斩钉截铁,“那破烂地方,多待一天都折寿!”
她脸上泪痕未干,却已经露出了我熟悉的那种属于现代女强人的精明和锐气。
“放心,妈这十几年没白忍,也没白活。”
她撩开车窗的帘子一角,示意我看外面。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驶离了喧闹的主街,拐进了一条清静宽阔的巷子。
最终在一座气派的宅院门前停下。
朱漆大门,黄铜门环,门前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
门楣上的匾额空着,但宅子的规模和精致程度,看起来丝毫不逊于安定侯府!
“这是?” 我愣住了。
我妈率先下了马车,冲我得意地一扬下巴。
“下来,看看咱娘俩的新家!”
我懵懵懂懂地跟着她下了车。
刚站稳,那扇朱漆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两排穿着统一、干净利落的仆人鱼贯而出,恭敬地垂首分立两侧。
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东家。” “东家。”
他们齐声向我妈问好,眼神里是发自内心的敬畏,而非侯府下人那种表面的恭敬和暗地里的轻视。
东家?
我猛地看向我妈。
我妈拍了拍我的手,拉着我往里走。
“别惊讶,一点小产业。”
穿过影壁,走过抄手游廊,我被眼前的景象再次惊住。
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移步换景。
这何止是“一点小产业”!
这宅子的精巧和奢华,比起讲究规制、显得有些刻板的安定侯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夫人,小姐,热水和换洗衣物已经备好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妇人上前,恭敬地说道。
我妈点点头,对我介绍:“这是林嬷嬷,以后府里的事,找她就行。”
我晕乎乎地被丫鬟引着去梳洗。
温热的水洗去了身上的疲惫和祠堂的阴冷,也让我混乱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
换上柔软舒适的崭新衣裙,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虽然眼睛红肿,但眉宇间已没了死气的自己,恍如隔世。
等我收拾妥当回到花厅,我妈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喝茶了。
她换下了在侯府时那些老气横秋的衣裳,穿着一身料子极好、款式新颖大方的衣裙,整个人容光焕发。
“怎么样?这宅子还凑合吧?” 她笑眯眯地问我。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忍不住了,“您不是……商户女吗?怎么……”
怎么看起来比安定侯还有钱?!
我妈放下茶盏,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爽快。
“你妈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还能真在古代坐以待毙?”
她开始给我交底。
“刚穿过来那几年,为了自保,也为了不让自己疯掉,我利用原身娘家的一点人脉和本钱,偷偷做起了生意。”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弄点新奇的花样子,改良一下胭脂水粉的配方。”
“后来生意慢慢做大了,绸缎庄,酒楼,胭脂铺,钱庄……都有涉猎。”
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怕树大招风,也怕侯府那群吸血鬼盯上,我一直藏在幕后,明面上的东家都是我信得过的人。”
“这十几年下来,不敢说富可敌国,但……”
她顿了顿,冲我眨眨眼。
“买下十个八个安定侯府,问题不大。”
我:“……”
我彻底服了。
我的亲娘哎!
您这哪是穿越受苦?您这是换了个地图搞商业帝国建设啊!
“所以,您早就想离开侯府了?” 我问。
“当然。” 我妈眼神冷了下来,“顾弘自私虚伪,妾室不安分,儿子还是个叉烧,我留在那儿图什么?图他们年纪大?图他们不洗澡?”
“之前是没找到合适的契机,也怕撕破脸他们狗急跳墙,对我娘家不利。”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他们敢动你,就是触了我的逆鳞!”
“老娘不忍了!”
正说着,林嬷嬷走了进来。
“东家,外面有些流言……”
“说什么了?” 我妈挑眉。
林嬷嬷斟酌着用语:“主要是议论您带着小姐离开侯府的事……有人说侯府不仁,逼走嫡妻嫡女;也有人说……说您毕竟是商户出身,行事冲动,上不得台面,离了侯府怕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吃瓜群众嘛,总是同情弱者,但又对“商户”出身带着固有的偏见。
觉得我们离了高门侯府,肯定落魄。
我妈嗤笑一声。
“台面?老娘现在自己就是台面!”
她没在意这些流言,只是吩咐林嬷嬷:“去,把‘云织坊’今年新出的那几匹流光锦,还有‘凝香斋’新调的‘醉芙蓉’香露,给我拿几份过来,给小姐瞧瞧。”
“是。”
林嬷嬷退下。
我好奇地问:“云织坊?凝香斋?”
这可都是京城里顶顶有名的绸缎庄和胭脂铺,据说里面的东西贵得离谱,还供不应求,是达官显贵和宫里的娘娘们的心头好。
我妈端起茶,慢悠悠地呷了一口。
“嗯,你妈我开的。”
我:“……”
好吧。
我已经麻木了。
然而,这份由金钱和新家带来的短暂安宁,并没有持续太久。
第二天下午,不速之客就上门了。
来的正是我那便宜哥哥,顾景轩。
他被林嬷嬷引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清晰的五指印,眼神阴沉,看着我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显然,昨天我妈那一巴掌,让他耿耿于怀。
他看都没看我,直接对着坐在主位上的我妈,语气生硬,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
“娘,您闹够了没有?”
“父亲说了,只要您现在带着妹妹回去,给父亲和姣姣磕头认错,昨天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
“您毕竟是商户女出身,眼界窄,一时冲动我们也能理解。”
“但侯府的脸面不能丢。您这样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间布置得雅致贵气的花厅,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住在这种地方,就算表面光鲜,内里还不知道如何呢?哪里比得上侯府的底蕴?”
“姣姣心善,从未计较过您的出身,您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听儿子一句劝,收拾东西,跟我们回去吧。”
我听着他这番理所当然、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磕头认错?
既往不咎?
从未计较过出身?
我几乎要冲口而出骂回去!
但我妈按住了我的手。
她看着顾景轩,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
她没有回答顾景轩的话,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然后,在我和顾景轩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再次抬起了手。
“啪!”
耳光声在寂静的花厅里格外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