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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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顿了顿,观察着儿子的神色,语气放缓了些,带上几分语重心长。
“奕儿,娘知你性子,不喜这等挟恩图报、算计来的姻缘。那萧氏过往名声确是不佳,性子也骄纵。
可昨日她的言行,你也见了,并非全然不懂事理。再者说,她既已嫁入我谢家,名分已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冷落她,损的是她的颜面,又何尝不是折损你自己的威严,伤我侯府的体面?”
谢时奕眸光微动,想起昨夜那双盈满星光与依赖、却又因他一句平淡话语而欣喜不已的眸子,想起那碗温度恰到好处的燕窝,以及那缕若有似无、扰人心神的暖香。
柳氏见他似有松动,趁热打铁道。
“娘并非要你立刻与她如何恩爱缠绵,只是这表面功夫总要做足。
至少你二人需得同院而居,方合礼数。如此,方能堵住悠悠众口,全了侯府与她,乃至尚书府的颜面。
待日子久了,你若实在不喜,再……再另行安置也不迟。”
谢时奕沉吟片刻。母亲所言确在情理之中。于公于私,他都不该在归家之初便让新妇难堪,予人口实。
他既应了这桩婚事,该担的责任便需担起来。
“母亲所言甚是,是儿子考虑不周。”
他沉声应道。
“今日儿子便吩咐下去,将听雪苑一应物品搬至凌云斋。”
柳氏闻言,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连连点头。
“好,好,如此甚好。这才是我谢家世子应有的担当。”
她心中那块石头总算落地,无论如何,先将两人凑在一处,日久天长,或许真能生出些情分来。
即便不能,有了这“福星”名头镇着,于侯府总归不是坏事。
正说着,门外丫鬟通报。
“夫人,大少奶奶来请安了。”
柳氏看了儿子一眼,道:“让她进来。”
帘栊轻响,绾漫扶着碧玉的手,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
今日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绣折枝玉兰的襦裙,外罩一件月白底子绣淡紫色缠枝牡丹的薄缎比甲,颜色清雅柔和,既不显得过于素净失了新妇身份,又不会太过艳俗招摇。
发髻挽成了随云髻,只簪了一支点翠嵌珍珠的云头簪并两朵小小的绒花,耳上坠着同色的珍珠耳坠,淡扫蛾眉,轻点朱唇,通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温婉乖巧的气息。
她先是规规矩矩地向柳氏行礼问安。
“儿媳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
姿态优雅,声音娇柔,礼数周全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柳氏淡淡应了。
“起来吧,今日倒来得巧,奕儿也在。”
绾漫这才仿佛刚看到谢时奕一般,微微侧身,向他福了一福,脸颊适时地飞起两抹红云,眼神含羞带怯地飞快瞥了他一眼,便垂下眼帘,声音细软。
“妾身不知夫君也在,打扰夫君与母亲说话了。”
谢时奕目光落在她身上。
相较于昨日回门时的明艳逼人,今日的她更像一朵雨中初绽的白兰,清新柔弱,我见犹怜。
他略一颔首,算是回礼,声音依旧平淡。
“无妨。”
柳氏将两人这细微互动看在眼里,心中稍安,开口道。
“正说着你的事。
奕儿方才已同我说了,你二人既已成婚,总分院而居于礼不合。
他已吩咐下去,今日便将你的东西搬去凌云斋,日后你便随奕儿同住凌云斋正房,也方便伺候。”
绾漫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光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
她看向谢时奕,眼圈微微泛红,声音带着激动地轻颤。
“真、真的吗?夫君……夫君允许妾身……”
她似乎欢喜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忙又转向柳氏,深深一拜。
“谢母亲成全,妾身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夫君,绝不辜负母亲期望。”
那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模样,演得情真意切,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全心依赖夫君、渴望获得认可的小妻子。
谢时奕看着她那几乎要喜极而泣的模样,心中那丝因被安排而产生的不豫也消散了些许。
他虽不热衷情爱,但被人如此全然倾慕和期待,于男子而言,终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既如此,你便回去准备吧。奕儿稍后还需进宫面圣,莫要误了时辰。”
柳氏挥挥手,语气缓和了许多。
“是,儿媳遵命。”
绾漫柔顺应下,又飞快地、含情脉脉地看了谢时奕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转身的刹那,她眼底那层水光潋滟的依赖迅速褪去,化作一丝几不可查的算计笑意。
同院而居?很好。正合她意。
近水楼台,方好……采撷这轮清冷明月。
谢时奕并未在柳氏处多留,稍坐片刻便起身告辞,准备进宫事宜。
他走出锦华堂,却见绾漫并未立刻离去,而是安静地候在院外的白玉石阶下,似乎特意在等他。
晨风吹起她裙摆和发丝,显得身形单薄又执着。
见他出来,她立刻迎上前两步,手中捧着一个精巧的藕荷色香囊,上面用银线绣着祥云纹样,针脚细密。
“夫君,”
她仰起脸,眼中满是关切。
“妾身听闻您要进宫面圣,宫中规矩大,耗时必久。这里面是妾身自己配的醒神清心的香料,还有几片参片。您若觉得疲惫困倦时,闻一闻,或能缓解一二。”
她将香囊递上前,眼神期待中又带着一丝怯意,生怕被他拒绝。
那香囊做工精致,散发着一股极淡雅的清香,与她身上的暖香不同,更显清冽提神。
谢时奕目光落在她捧着香囊的纤纤玉手上,又看向她写满担忧的清澈眼眸。
他沉默一瞬,终是伸手接过。
“有心了。”
指尖不可避免地与她微凉的指尖轻触,绾漫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手,脸颊绯红,低下头去,声如蚊蚋。
“那……妾身不打扰夫君了,预祝夫君面圣顺利。”
说完,竟是羞得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扶着碧玉的手,脚步匆匆却又带着几分慌乱地离去,仿佛多留一刻都会心跳过快一般。
谢时奕握着手中犹带她体温和淡淡清香的香囊,看着那抹匆匆离去的藕荷色背影,伫立片刻,才将香囊收入袖中,转身大步向府外走去。
只是那步伐,似乎比平日稍缓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