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这是部男频衍生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傻柱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累给大王”大大目前写了179849字,最新章节第15章,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抽打在何雨柱的脸上,冰冷刺骨。他拎着那个沉甸甸、散发着勾魂香气的饭盒,步履沉稳地穿过轧钢厂空旷的厂区。骨汤浓郁的鲜香和馒头纯粹的麦香,如同两道无形的丝带,紧紧缠绕着饭盒,顽强地从…
《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精彩章节试读
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抽打在何雨柱的脸上,冰冷刺骨。他拎着那个沉甸甸、散发着勾魂香气的饭盒,步履沉稳地穿过轧钢厂空旷的厂区。骨汤浓郁的鲜香和馒头纯粹的麦香,如同两道无形的丝带,紧紧缠绕着饭盒,顽强地从盖子缝隙里钻出来,在这清冷的黄昏里显得格外霸道。
几个下工晚的工友擦肩而过,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目光黏在何雨柱手中的饭盒上。
“嚯!柱子,今天伙食够硬啊!这汤味儿…绝了!”有人笑着打招呼。
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脚步未停。那平静到近乎冷漠的回应,让打招呼的工友愣在原地,看着他那挺直的、带着一股生人勿近气息的背影,小声嘀咕:“这傻柱…今天吃枪药了?还是真开窍了?”
何雨柱充耳不闻。胃里两个馒头带来的温饱感,和手中这份属于自己、热气腾腾的食物,像一层无形的铠甲,将他与这个冰冷、污浊、充满算计的世界短暂地隔开。他只想快点回到那个虽然破败但暂时属于自己的角落,安静地、不受打扰地享用这顿迟来的“饱饭”。
刚踏进四合院前院的月亮门,一股浓烈刺鼻的煤烟味混合着公厕隐约的骚臭味就扑面而来,与饭盒里逸散的香气形成了令人作呕的对比。阎埠贵正撅着屁股,拿着个小扫帚,极其细致地清扫着他家门口巴掌大的一块地皮,连墙角砖缝里的一点灰尘都不放过。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厚厚的玻璃瓶底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瞬间就精准地锁定了何雨柱手中那个鼓鼓囊囊的饭盒。他鼻子下意识地抽动了两下,脸上立刻堆起一个极其“和善”的笑容:
“哟,柱子回来啦!今儿个下班挺早啊?嚯!这饭盒…够满当的!食堂今天伙食不错?”他看似随意地问着,目光却像黏在了饭盒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垂涎。
何雨柱脚步没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阎埠贵和他脚下的灰尘一样,都是这院里不值得浪费一丝注意力的背景。他径直从阎埠贵身边走过,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和空气中那缕愈发浓郁的骨汤香气。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举着小扫帚的手停在半空。他盯着何雨柱毫不拖泥带水的背影,又用力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香味,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浓浓的不悦和算计落空的悻悻然。“嘿!这傻柱…”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悻悻地继续低头扫他那永远扫不干净的地皮,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往常傻柱虽然也愣,但对他这个三大爷,面子上的客气还是有的,今天这…跟换了个人似的!还有那饭盒…以前不都是瘪瘪的带回来吗?今天怎么这么鼓?油水肯定足!他给秦淮茹家的那份呢?没给?
带着满腹的疑虑和一丝被忽视的不满,阎埠贵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扫帚也扫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何雨柱穿过垂花门,刚走进中院,一股更加尖锐、更加熟悉的气息就蛮横地冲散了骨汤的香气,如同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他的耳膜!
“天杀的啊!没良心的白眼狼!黑了心肝的畜生!我们贾家哪点对不起你?东旭啊…我的儿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让人往死里欺负啊…连口热乎饭都不给吃啊…要饿死我们一家老小啊…”
贾张氏那特有的、带着浓重痰音和刻骨恶毒的哭嚎声,如同破锣般从中院西厢房炸开,穿透薄薄的门窗板壁,在整个中院上空回荡、盘旋,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歇斯底里。这声音,何雨柱(或者说傻柱)的记忆里,伴随着无数次被吸血、被冤枉、被道德绑架后的憋屈和愤怒,早已刻骨铭心。
何雨柱的脚步,终于在中院通往自家东厢房的石板路上,微微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种深潭般的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捕捉到了西厢房门口那扇虚掩着的门缝后,一闪而过的、属于秦淮茹的半张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惶恐、焦急,还有一丝…刻意放纵的无奈?
何雨柱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弧度冰冷。他没有朝西厢房的方向投去哪怕一瞥,仿佛那足以掀翻屋顶的哭嚎和咒骂,不过是风刮过破瓦片的呜咽。他拎着饭盒,继续迈步,径直走向自己东厢房的门口,掏出钥匙。
“傻柱!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听见没有?!装聋作哑是吧?你个克死爹妈的丧门星!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儿!我老婆子咒你不得好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让车撞死!”贾张氏的咒骂陡然升级,恶毒得令人发指,显然是何雨柱这完全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伴随着恶毒的诅咒,是更加响亮的拍大腿和干嚎声,还夹杂着棒梗在旁边火上浇油的叫骂:“傻柱!你个王八蛋!还我肉来!”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何雨柱拧动钥匙,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屋里的阴冷霉味混杂着残留的汗馊气扑面而来,但他毫不在意。就在他一只脚刚踏进门槛的瞬间——
“傻柱!你给我站住!”
一声尖利的、带着破音的叫喊在他身后炸响!紧接着是“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贾张氏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的老母鸡,披头散发(不知是真弄乱了还是刻意为之),脸上涕泪横流(干打雷不下雨居多),挥舞着干枯的手臂,从西厢房门口猛冲过来,目标直指何雨柱手中那个散发着致命香气的饭盒!她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此刻燃烧着贪婪、愤怒和一种被长期“供养”后突然断供而产生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看着我们一家老小饿死是吧?把饭盒给我!这是你欠我们家的!拿来!”贾张氏嘶吼着,枯瘦如鸡爪的手指,带着一股凶狠的蛮劲,朝着何雨柱手中的饭盒狠狠抓去!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何雨柱的后颈上!
中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前院月亮门处,阎埠贵的小眼睛瞬间瞪圆,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中院正房的门帘微微掀开一条缝,易中海那张故作威严的脸露了出来,眉头紧锁,眼神复杂。东西厢房、南倒座房,好几扇窗户后面都影影绰绰,一双双或好奇、或冷漠、或幸灾乐祸的眼睛,如同黑暗中的萤火,无声地注视着这场突发的闹剧。
眼看贾张氏那脏兮兮、留着长指甲的手就要碰到饭盒那锃亮的铝皮盖子——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一直背对着贾张氏、仿佛毫无防备的何雨柱,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又带着一种千锤百炼般的精准和力量感!他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握在饭盒提手上的左手纹丝不动,稳如磐石。右手却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在贾张氏指尖即将触及饭盒的刹那,猛地向后一探!五指箕张,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一把扣住了贾张氏那枯瘦肮脏的手腕!
“呃?!”贾张氏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手腕上传来一股铁钳般的巨力,冰冷、坚硬,瞬间扼住了她所有的动作!那力道之大,捏得她腕骨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她所有的咒骂、所有的哭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那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只发出一声短促而惊骇的抽气!
何雨柱的手,如同冰冷的铁箍,死死锁着贾张氏的手腕。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手背上青筋虬结。直到这时,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动作沉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当他完全转过身,面向贾张氏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才终于抬了起来,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匕首,毫无温度、毫无情绪地,直直刺入贾张氏那双因剧痛和惊骇而瞪得溜圆的浑浊眼瞳中!
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激动的斥责。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一种居高临下、如同看待蝼蚁般的漠然。
贾张氏被这眼神看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手腕上的剧痛让她整条胳膊都在发抖,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张着嘴,想继续咒骂,想撒泼打滚,想用她惯用的招数让这个“傻柱”屈服,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她第一次,在这个她骂了十几年、吸血了十几年的“傻子”眼里,看到了让她灵魂深处都感到恐惧的东西!那不是傻气,不是憨厚,那是…杀意?!
“撒手…你…你撒手…”贾张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色厉内荏的恐惧。她试图挣扎,但手腕上的铁钳纹丝不动,反而捏得更紧了,骨头都在呻吟!
何雨柱依旧没有说话。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贾张氏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老脸,扫过她身上那件沾着油渍和不明污渍的破棉袄,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凌迟般的压迫感,移向自己那只稳稳拎着饭盒的左手。
饭盒盖子盖得很严实,但缝隙里顽强溢出的、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骨汤肉香,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嘲讽。
他微微抬了抬左手的饭盒,动作幅度很小,却带着千钧之力。那沉甸甸的饭盒,那诱人的香气,在贾张氏因剧痛而模糊的视线里,仿佛被无限放大。那是食物!是油水!是她和她的宝贝孙子赖以生存的东西!可现在,它就在眼前,却被一只冰冷无情的手死死挡着,可望而不可即!
何雨柱的目光,重新落回贾张氏脸上。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那是一个无声的宣告,一个残酷的提醒:这个饭盒,从今往后,与你贾家,再无半分关系!
他捏着贾张氏手腕的右手,猛地向外一甩!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道!
“哎哟!”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如同一个破麻袋,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得踉跄着向后猛退了好几步!脚下被凸起的石板一绊,“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后脑勺“咚”地磕在冰冷的泥土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尾椎骨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奶奶!”躲在门后偷看的棒梗尖叫一声冲了出来,想去扶贾张氏,却被贾张氏那狼狈凄惨的模样和何雨柱身上散发出的冰冷煞气吓得不敢靠近,只敢站在几步外,惊恐又怨毒地瞪着何雨柱。
贾张氏瘫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手腕剧痛,屁股和后脑勺更是疼得钻心。她张着嘴,想嚎,想骂,想召唤她那死去的儿子来主持“公道”,可看着何雨柱那双俯视着她、如同看垃圾一样的冰冷眼睛,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和因剧痛而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
何雨柱看都没看地上狼狈不堪的贾张氏一眼,也没有理会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棒梗。他收回目光,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开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他拎着那个完好无损、依旧散发着热气和香气的饭盒,转身,抬脚,跨过门槛。
吱呀——
破旧的木门,在他身后,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哭嚎、咒骂、惊恐和窥探的目光。门板合拢的瞬间,也隔绝了那个属于“傻柱”的、可以被随意欺凌吸血的世界。
门内,一片死寂的冰冷和黑暗。
何雨柱走到屋子中央那张瘸腿的破桌子前,将那个沉甸甸的饭盒轻轻放下。铝制的盒体与粗糙的桌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立刻打开饭盒。而是走到水缸边,舀起半瓢冰冷的、带着冰碴的井水,仰头,“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冰冷的液体冲刷过食道,压下胃里因刚才那瞬间爆发的戾气和力量而翻腾起的燥热。也冲刷掉手腕上残留的、属于贾张氏那油腻肮脏的触感。
放下水瓢,他走到桌边坐下。这才伸出手,打开了饭盒的盖子。
瞬间!
浓郁的、温暖的、带着肉骨醇香和纯粹麦香的白色蒸汽,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精灵,猛地升腾而起,氤氲了眼前冰冷的空气!三个白胖喧腾的大馒头挤在一起,下面浸泡着满满一饭盒浓白如奶、点缀着点点油星和翠绿葱花的棒骨萝卜汤!那香气,霸道而温柔地弥漫开来,瞬间填满了这间破败小屋的每一个角落,驱散了霉味,驱散了寒冷,也驱散了门外残留的污浊和喧嚣。
何雨柱拿起一个馒头,掰开。雪白的内瓤冒着热气。他舀起一大勺浓汤,浇在掰开的馒头瓤上。乳白的汤汁迅速被松软的面团吸收。他低下头,凑近。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纯粹的、温暖的、带着食物原始生命力的香气,如同最温柔的暖流,顺着鼻腔,直抵灵魂深处。门外贾张氏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咒骂,棒梗惊恐的抽泣,易中海在门外故作关切的询问声(“老嫂子?你没事吧?柱子!开门!有话好好说!”),阎埠贵等人压抑的议论声…所有的噪音,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升腾的香气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何雨柱张开嘴,对着那吸饱了浓汤、变得无比诱人的馒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牙齿陷入暄软的面团,滚烫鲜美的汤汁瞬间在口腔里爆开!麦香、肉香、骨髓的醇厚、萝卜的清甜…无数种美妙的味道交织、融合、炸裂!温热的食物滑过食道,落入那个被冰冷井水短暂安抚的胃袋,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而强烈的满足感和力量感。
他慢慢地咀嚼着,吞咽着。每一口,都像是在向这个冰冷的世界宣告他的存在,宣告他的主权。
门外,易中海还在徒劳地拍着门,声音带着惯有的“公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柱子!柱子!开门!你怎么能对老人动手?这像什么话!快开门,把事情说清楚!邻里邻居的,有什么误会不能解开?老嫂子年纪大了,摔坏了可怎么办?柱子!何雨柱!你听见没有?!”
门内,只有食物被咀嚼吞咽的细微声响,以及那越来越浓郁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饭菜香气,透过门板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飘散出去,飘过瘫在地上呻吟的贾张氏,飘过手足无措的秦淮茹,飘过一脸怒容的易中海,飘过所有窥探的目光,无声地,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改变。
何雨柱充耳不闻。他专注地享用着自己的晚餐,动作不疾不徐,眼神在氤氲的热气中,却锐利如初,深不见底。那冰冷的深处,复仇的火焰,在饱腹的暖意滋养下,燃烧得更加旺盛,更加幽暗。
小说《四合院:开局傻柱,清算众禽》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