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快穿小说,那么这本《绑定生子系统,开局目标是疯批》一定不能错过。作者“忙忙碌碌又一年”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苏晚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天光刺破木窗,撕开一室昏沉。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将萧景延的神智从无边血色和诡异安宁中强行拽出。陌生的房梁,斑驳的木料,还有挥之不去的草药味。他动了动,想坐起身。胸口与左臂的剧痛瞬间炸开,他倒抽一口凉气,…
《绑定生子系统,开局目标是疯批》精彩章节试读
天光刺破木窗,撕开一室昏沉。
尖锐的刺痛感袭来,将萧景延的神智从无边血色和诡异安宁中强行拽出。
陌生的房梁,斑驳的木料,还有挥之不去的草药味。
他动了动,想坐起身。
胸口与左臂的剧痛瞬间炸开,他倒抽一口凉气,动作僵住。
他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虽旧却干净的薄被。
伤口被处理过了。
胸前和手臂的伤,都用棉布细心包扎,手法生涩,却扎得紧实,血已经止住。
萧景延瞳孔骤然一缩,警惕性提到顶点。
他昏过去了。
在他最虚弱无备时,有人靠近了他,还处理了他的伤。
是谁?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
土墙,缺角的木桌,两把摇摇欲坠的凳子。
视线一转,最终定在屋角。
一个瘦小身影正背对他,蜷在灶台前添柴,洗得发白的衣衫还带着潮气,肩膀瘦得可怜。
身后的动静让她身影一僵,随即缓缓转过身。
那张沾满泥污的小脸洗干净了,露出清秀的五官,年纪不大,约莫十五六岁,一双眼像受惊的鹿,惶恐地看着他。
“你醒了?”
苏晚的声音很轻,嗓子有些哑。
昨夜雨停后,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这个昏迷的男人从山上弄回这个破家。
她累得快散架了,整夜没敢合眼,就怕他发高烧死了,或者半夜醒来发疯拧断自己的脖子。
萧景延没答话。
他只是用那双冰冷的凤眼,一寸寸地审视她,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那眼神盯得苏晚头皮发麻,她死死攥着衣角,强迫自己不躲开。
“这里是哪?”
半晌,男人开了口,声音冷得像冰,自带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杏花村,我家。”苏晚小声回答。
“我的伤,你处理的?”他又问,视线落在胸口的绷带上。
“是。”
萧景延眉峰紧蹙。
他厌恶任何人的触碰,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
昏迷前的记忆很清晰,他非但没有排斥这个女孩的靠近,反而像抓住救命稻草,本能地将她死死抱在怀里,贪婪地汲取着那股能让他灵魂安宁的气息。
理智告诉他这很荒唐,身体的记忆却不会骗人。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语气更冷,话里藏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苏晚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我救了你!你当时快死了,是我把你从山上拖回来的!”
【哟,宿主,胆子肥了,敢吼皇帝陛下。】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苏晚没空理它。
她看着男人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怀疑和冷漠,一股委屈直冲脑门。
她担惊受怕地忙活了一整夜,换来的就是这种质问。
萧景延没在意她的情绪。
他强撑着剧痛的身体坐起,后背靠上斑驳的墙壁,这个姿势让他更能掌控局面。
“你想要什么?”他冷冷开口,“金银,还是权势?”
在他看来,世上绝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这村女救他,必然有所图。
金银,权势。
这两个词从他薄情的唇里吐出,像两块冰砸在苏晚心上,那点委屈瞬间被滔天的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她救他,不是为了图谋什么,只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
可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所有的善意都能明码标价,所有的行为都有目的。
苏晚紧攥的拳头松开了,她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用猜忌审视救命恩人的男人,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我什么都不要。”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绷断的弦,带着破釜沉舟的尖锐。
她端起灶上温着的一碗稀粥,快步走到床边,重重地往那缺角的木桌上一放。
“砰”的一声闷响。
“吃了它,赶紧滚蛋。”
萧景延的视线没看那碗粥,死死锁在她的脸上。
滚蛋?
他登基六年,从没人敢对他用这个词。
阴鸷的杀意在他眼底一闪而过,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属于铁血帝王的威势尽数倾泻而出。
苏晚被这股气势压得呼吸一窒,脸色发白,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可就退了这一步,她反而站得更直了。
怕有什么用?横竖都被系统和这个男人拿捏,不如硬气一回!
“看什么看?”她梗着脖子,直直迎上他那双能冻死人的眼,“我说错了?这是我家,我救了你,没问你要钱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萧景延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可那双眼睛里却烧着一股不肯熄灭的倔强火焰。
更让他费解的是,她的顶撞和怒气,非但没引爆他体内的暴戾,反而像一阵风,吹散了他心头因伤痛和警惕而升起的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情绪被一个陌生人轻易影响,这让他感到失控。
他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那碗粥上。
灰色的陶碗里,是清汤寡水的米粥,几粒米花在浑浊的汤里浮沉,碗边还有一道陈年的裂纹。
萧景延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他有重度洁癖,入口之物都要经过数十道工序检验,所用餐具更是名贵至极。
这东西,连猪食都不如。
“拿走。”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带半分商量的余地。
“你!”苏晚气得胸口起伏,她指着那碗粥,“你都快死了,还挑三拣四?这是我最后一点米,不吃就饿着!”
“我说,拿走。”
萧景延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的不耐烦加重,再次抬眼,冰冷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刮在苏晚身上。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粥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对峙。
“我说,拿走。”
萧景延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孩,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再次吐出冰冷的字句。
每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如同金口玉言的圣旨。
苏晚的心脏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跳动。
她知道,自己再多顶撞一句,这个男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拧断她的脖子。
可那股被逼到绝境的倔强,却像疯长的野草,死死撑着她。
她什么都没了。
父母,家,甚至连命都攥在那个喜怒无常的系统手里。
凭什么,她还要受一个陌生人的气?
他不想吃?
好。
苏晚的视线从他冰冷嫌恶的脸上,移回到那碗粥上。
她的肚子,也正不合时宜地发出空洞的抗议。
这是她最后的一点米了。
在萧景延愈发阴沉的注视下,苏晚忽然端起了那碗粥。
萧景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以为她终于要屈服了。
下一秒,他瞳孔骤缩。
苏晚没有退缩,也没有把碗拿开,而是仰起头,将那粗糙的碗沿凑到了自己唇边。
她闭上眼,喉咙微动,咕咚咕咚地,将那碗清汤寡水的稀粥,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温热的米汤滑过干涩的喉咙,抚慰了空空如也的胃,也浇熄了那股烧得五脏六腑都疼的怒火。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她吞咽的声音,清晰,且刺耳。
萧景延彻底愣住了。
他见过阿谀奉承,见过卑躬屈膝,见过舍生忘死,却从没见过敢在他面前如此行事的人。
这是挑衅。
最直接,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来自底层蝼蚁的挑衅!
暴戾的杀意自他心底轰然炸开,眼中的猩红几乎要再次凝聚成形。
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连墙角的尘埃都仿佛停止了浮动。
他想抬手,想掐住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
可那股足以让他失控的狂怒,在涌向四肢百骸的瞬间,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软墙。
尖锐的杀意被磨平了棱角,只剩下沉闷憋屈的烦躁。
为什么?
为什么对着她,他竟生出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就在他心神震荡的瞬间,苏晚已经喝完了最后一口粥。
她重重地将空碗顿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那道陈年的裂纹似乎又扩大了一分。
她依旧不看他,仿佛他只是不存在的空气。
她猛地转身,大步走向那扇破旧的木门,后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走得决绝,像在逃离什么,又像在宣告什么。
“吱呀”一声,门栓被拉开。
清晨微凉潮湿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苏晚头也不回地跨了出去。
“哐!”
木门被重重关上,震得整间破屋子都在颤抖,连带着萧景延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屋内,瞬间恢复了死寂。
只留下男人冰冷的视线,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木门,以及自己胸口,那仍在隐隐作痛的箭伤。
他,被一个村女“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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