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历史古代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作者“Aurora之恋”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林砚沈惊寒形象。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2章,赶快加入书架吧!主要讲述了:晨曦透过窗棂,在积灰的书桌上投下一道歪斜的光带,无数尘埃在光柱里翻涌,活像沈惊寒此刻纷乱的心绪。他盯着桌上那堆足有半人高的账册,昨夜的雄心壮志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啃噬——这些用毛笔歪歪扭扭写就的记录,…
《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精彩章节试读
晨曦透过窗棂,在积灰的书桌上投下一道歪斜的光带,无数尘埃在光柱里翻涌,活像沈惊寒此刻纷乱的心绪。他盯着桌上那堆足有半人高的账册,昨夜的雄心壮志被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啃噬——这些用毛笔歪歪扭扭写就的记录,简直比他当年啃过的《金融衍生工具》还让人头大。
“四月初三,买胭脂一盒,钱二十文。四月初五,买胭脂一盒,钱二十五文……”沈惊寒捏着账册的手指泛白,“这原主是把胭脂当饭吃了?还是沈家的账房先生眼睛长在头顶上?连买胭脂都能差出五文钱来?”
他将这本“胭脂专项账”扔回 pile 里,发出沉闷的响声。墙角的老鼠被惊得窜动,窸窸窣窣的声响倒成了这死寂书房里唯一的活气。沈惊寒忽然想起现代公司的ERP系统,只需输入关键词就能调出所有关联数据,哪像现在,得在这堆纸山里头大海捞针。
“既来之,则安之。”他对着空气扯了扯嘴角,从怀里摸出块被压得皱巴巴的木炭——这是昨天家丁送粗粮时,他软磨硬泡讨来的。原主书房里虽有笔墨,可他一个现代人哪会用毛笔?还是木炭来得顺手。
沈惊寒撕下账册空白的封底,用木炭在上面画出两列竖线,左边写上“借方”,右边写上“贷方”。这复式记账法是他大学时的入门课,如今竟要用来拯救一个古代纨绔的小命,想想都觉得荒诞。
“先从上个月的流水开始捋。”他深吸一口气,像拆解上市公司财报般,将账册按月份分门别类。阳光慢慢爬到他手背上,暖融融的,倒让他想起穿越前在咖啡馆赶报告的日子,那时总嫌阳光晃眼,此刻却觉得格外珍贵。
正忙活间,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沈惊寒条件反射地将画着记账法的纸片藏进袖中——他还没摸清沈敬之的脾气,这现代玩意儿若是被当成妖术,怕是直接就被拖去浸猪笼了。
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沈敬之,而是个捧着食盒的小丫鬟。她约莫十三四岁,梳着双丫髻,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受惊的小鹿:“公子,该用早膳了。”
沈惊寒这才觉出饿来。原主被关柴房两天,他接手这具身体时早已饥肠辘辘。他接过食盒,见里面只有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一碟黑乎乎的咸菜,不由得皱起眉:“府里的早膳就这水准?”
小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发颤:“回、回公子,老爷说……说要让您忆苦思甜,磨磨性子……”
沈惊寒这才想起沈敬之的话。他叹了口气,将人扶起:“起来吧,我没怪你。”他拿起粥碗,刚喝一口就差点喷出来——这粥比他大学时食堂的免费汤还寡淡。
小丫鬟怯生生地看着他,忽然压低声音:“公子,前儿个您得罪的张少爷,让人在门外转悠了好几圈呢,说、说要给您点颜色瞧瞧……”
沈惊寒舀粥的手一顿。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张少爷是兵部侍郎的儿子,上次被原主抢了心上人,结下了梁子。看来这三个月的清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我知道了。”他不动声色地应着,心里却盘算起来。当务之急是搞定账目,至于这些牛鬼蛇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小丫鬟走后,沈惊寒重新投入到账目中。他发现沈家的亏空远比想象中严重:账面上的进项不少,可实际库存却少得可怜;府里采买的物价,普遍比市价高出三成;更离谱的是,每个月都有几笔“孝敬”,数额不小,却没写明送给了谁。
“这哪是亏空,分明是有人中饱私囊啊。”沈惊寒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用木炭在纸上画出T型账户,左边记资产负债,右边记收入支出,再用不同符号标注可疑项,很快,几个名字浮出水面——采买管事、库房总管、还有原主的贴身小厮。
正算到兴头上,窗外突然飞过一块石头,“啪”地砸在窗纸上,破了个洞。沈惊寒警觉地抬头,只见两个穿着绸缎衣裳的少年正趴在墙头上,冲他做鬼脸。
“哟,这不是沈大公子吗?怎么关起门来当书呆子了?”
“听说要去考童生?就你那肚子里的墨水,怕是连三字经都背不全吧!”
沈惊寒认出这是原主的狐朋狗友,以前总跟着原主一起惹事。他懒得理会,转身继续对账。可那两人却不依不饶,捡了石子往屋里扔,有一颗差点砸在账册上。
沈惊寒眉头一挑,走到窗边,脸上堆起笑容:“是李兄和王兄啊,快进来坐坐?”
那两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是这反应。沈惊寒趁热打铁:“我这儿正忙着呢,改日我做东,咱们去醉仙楼好好喝几杯?”
醉仙楼是京城最贵的酒楼,原主以前常去。那两人一听,眼睛都亮了:“真的?”
“当然。”沈惊寒笑得一脸真诚,“不过我眼下被父亲盯着,实在走不开。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去,等我忙完这阵,立马去找你们?”
那两人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乐呵呵地走了。沈惊寒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走到墙边,看着那几个石子,眼神冷了下来。这些人,怕是少不了要给他使绊子。
接下来的几天,沈惊寒一头扎进账目中。他发现用木炭记账不方便,便学着用毛笔。起初写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练了两天竟也像模像样了。他将账目按科目分类,做成明细表,再汇总成总账,每一笔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天傍晚,他正对着账本皱眉——库房总管报的绸缎数量,比采买记录少了五匹,去向不明。忽然闻到一股焦糊味,抬头一看,只见门缝里冒出黑烟来!
“不好!”沈惊寒心头一紧,冲过去开门,只见门外堆着的柴火被点燃了,火苗正往屋里窜。他赶紧找来水盆灭火,忙活了半天,总算把火扑灭了,可不少账册还是被熏得黑乎乎的。
“好险。”沈惊寒喘着气,看向院墙的方向,那里隐约有几个黑影闪过。他知道,这是有人不想让他把账算清楚。
他看着被熏坏的账册,心疼得不行。这些可是他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整理出来的。正懊恼着,忽然灵机一动——这火来得蹊跷,说不定能借题发挥。
第二天一早,沈敬之来看他,见屋里一片狼藉,顿时怒了:“怎么回事?”
沈惊寒故作委屈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呈上整理好的账目:“父亲您看,这是儿子这几日理出来的。府里的亏空,多半是有人暗中动手脚。昨晚那场火,怕是冲着这些账来的。”
沈敬之拿起账册,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虽不懂沈惊寒这新奇的记账法,但上面的数字清清楚楚,哪笔钱花在了哪里,一目了然。尤其是那几笔可疑的“孝敬”和消失的绸缎,更是让他脸色铁青。
“好,好得很!”沈敬之气得浑身发抖,“我沈家养了一群白眼狼!”
沈惊寒适时开口:“父亲息怒。儿子想着,不如趁此机会,把府里的管事都换了,重新立规矩。至于亏空,儿子也有办法补上。”
“你有什么办法?”沈敬之狐疑地看着他。
“儿子打算把府里闲置的几处宅子租出去,再把库房里那些没用的古玩字画变卖一些,应该能填上不少窟窿。”沈惊寒早就盘算好了,“至于剩下的,等儿子考上童生,说不定能得些赏银。”
沈敬之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儿子陌生又熟悉。他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你要什么人手,尽管开口。”
得到父亲的支持,沈惊寒干劲更足了。他亲自去库房清点物品,发现不少东西都是原主一时兴起买来的,根本没用过。其中有一把玉如意,雕工精美,看着就价值不菲。
“这玩意儿能值不少钱吧?”沈惊寒拿着玉如意,正琢磨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青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地看着他。
“这是老爷的心爱之物,公子还是别乱动的好。”男人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寒意。
沈惊寒认出这是库房总管,账册上那五匹消失的绸缎,多半就和他有关。他不动声色地放下玉如意:“原来是王总管。我就是看看,没别的意思。”
王总管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沈惊寒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只老狐狸,怕是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接下来的日子,沈敬之果然按沈惊寒说的,换了府里的管事,立了新规矩。沈家的风气为之一变,账面上的进项也渐渐多了起来。沈惊寒则一边继续整理账目,一边开始准备童生试。
他找来往年的考题,发现并不难,大多是四书五经里的内容。以他现代人的理解能力,背起来倒也轻松。只是写文章还不太熟练,常常词不达意,得反复修改。
这天,他正在书房练习写策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他出去一看,只见沈敬之正和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争执。
“沈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令郎名声太差,童生试的名额已经满了……”
“李大人,小儿已经改过自新,还望你通融一下……”
沈惊寒心中一紧,走上前道:“父亲,这位大人,不必为难。若是名额已满,儿子明年再考便是。”
那李大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忽然笑道:“哦?这就是令郎?看着倒不像传闻中那般顽劣。也罢,看在沈大人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考不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敬之连忙道谢。沈惊寒也松了口气,看来这童生试,他是非考不可了。
回到书房,沈惊寒看着桌上的考题,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不少。他不仅要为自己争口气,更要为沈家正名。
夜色渐深,沈惊寒还在灯下苦读。窗外月光皎洁,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银霜。他不知道的是,在遥远的江南小镇,那个叫林砚的年轻人,正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悄然改变着人们的生活。而他们的命运,也在这不知不觉中,慢慢靠近。
忽然,一阵风吹过,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沈惊寒起身去点灯,却发现烛台旁边,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三日之后,考场见真章——你的‘好’朋友。”
沈惊寒拿起纸条,眉头紧锁。这字迹,看着有些眼熟,像是……那个张少爷的。看来,这童生试,怕是不会那么顺利了。
他抬头望向窗外,月光如水,却照不亮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
小说《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