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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小说的免费电子版在哪里可以下载或阅读?

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中的陈怂苏骂骂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玄幻脑洞风格小说被云天府的赖嬷嬷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云天府的赖嬷嬷”大大已经写了128776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后半夜的风带着潮气,从铁栏杆的缝隙里钻进来,刮在陈怂脸上像冰碴子。他蜷缩在稻草堆里,右手紧紧攥着拳头,手心的 “诗” 字胎记烫得惊人,像是有团火在皮肉底下烧 —— 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五次从噩梦里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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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精彩章节试读

后半夜的风带着潮气,从铁栏杆的缝隙里钻进来,刮在陈怂脸上像冰碴子。他蜷缩在稻草堆里,右手紧紧攥着拳头,手心的 “诗” 字胎记烫得惊人,像是有团火在皮肉底下烧 —— 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五次从噩梦里惊醒了。

梦里总有片无边无际的墨池,黑得发稠,像凝固的夜空。无数只手从墨池里伸出来,指甲缝里嵌着墨渣,抓着他的脚踝往下拖。那些手的主人泡在墨里,只露出半张脸,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不是气,是漆黑的墨汁。他认得其中几张脸:考场上被踩碎考卷的考生,刑场上挂着的木牌主人,还有那个被砸断手指的中年男人…… 他们的喉咙里都卡着半张纸,纸上写着 “反诗” 二字,笔画被墨水泡得发胀,像两条肥硕的蛆。

“别拖我…… 我没写反诗……” 陈怂在梦里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直到墨汁漫过口鼻,他感觉自己的肺里灌满了冰冷的墨,才猛地呛咳着坐起来,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囚服,贴在背上黏糊糊的,像层湿泥。

牢房里还是老样子,霉味混着血腥味,墙角的稻草堆泛着绿光。陈怂喘着粗气,抬手抹了把脸,摸到满手冷汗 —— 指尖触到下巴时,突然摸到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根稻草梗,上面缠着点暗红色的丝线,像血凝固后的颜色。

他顺着稻草堆往下摸,手指突然碰到个冰凉的物件,不是石头,不是瓦片,是支毛笔。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把毛笔从稻草堆里刨出来,借着铁栏杆外透进来的月光细看 —— 笔杆是紫檀木的,被摩挲得油光锃亮,靠近笔尖的地方刻着个 “杜” 字,笔画苍劲,和值班室案上那些字的笔锋如出一辙。

是杜铁骨的笔。

这老头把自己的笔藏在他的稻草堆里,想干什么?

陈怂握着笔杆的手指微微发颤。笔杆上还残留着体温,像是刚被人握过,可牢房的门明明锁得好好的,铁锁上的锈迹都没动过。难道是王大麻子趁他睡着时塞进来的?还是…… 这牢房根本就不是密封的?

他突然想起昨夜系统面板上的血字:“30 天刑期,是倒计时,也是催命符。” 后背瞬间冒出层冷汗 —— 这毛笔,怕是催命符的引线。

“哐当!”

铁锁被钥匙拧开的脆响打破了牢房的寂静。陈怂像受惊的猫似的弹起来,慌忙把毛笔塞进稻草堆深处,用发霉的稻草盖严实了 —— 指尖碰到稻草里的蛆虫,他吓得猛地缩回手,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王大麻子的粗嗓门在门口炸开:“新来的,典狱长又要见你。” 他斜着眼打量陈怂,嘴角挂着抹幸灾乐祸的笑,“看来你这‘反诗骨’养得不错,都能让典狱长一天见两回了。”

陈怂的心沉到了谷底。又要见杜铁骨?他现在看见那个老头就发怵,那双眼睛像能看穿人心似的,总让他想起穿越前做过的噩梦 —— 梦里制片人拿着他的剧本,冷笑说 “这主角太怂,得改得狠点”。

“我…… 我能不能不去……” 陈怂抱着稻草堆往后缩,后背抵住冰冷的石壁,指尖抠进石缝里,指甲缝里渗出血,和稻草上的暗红色丝线混在一起。

“不去?” 王大麻子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恶意,“你以为这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突然抬脚,狠狠踹在陈怂的膝盖弯。

“噗通” 一声,陈怂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在坚硬的石板上,疼得他眼前发黑,刚愈合的手心胎记又开始发烫,像是在抗议。

“走快点。” 王大麻子拽着他的后领往外拖,粗糙的麻绳勒进脖颈,陈怂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 他看见对面牢房的苏骂骂正扒着铁栏杆看他,眼神复杂,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过身去。

穿过走廊时,陈怂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墙上瞟。昨夜看见的 “圣恩如屎溺” 还在,只是字迹似乎更深了,笔画里渗出些粘稠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新鲜的血。他路过那面墙时,故意放慢脚步,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石壁 —— 石壁是空的,后面像是有夹层。

“磨蹭什么!” 王大麻子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

陈怂踉跄着往前扑,差点摔倒。他回头看了眼那面墙,突然发现 “圣” 字的最后一笔微微动了动,像条小蛇在爬 —— 是错觉吗?

值班室的门还是半掩着,浓郁的墨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比昨天更烈,熏得陈怂头晕。他被王大麻子推进去,膝盖重重磕在青砖地上,这次没敢抬头,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尖,鞋尖上还沾着稻草堆里的血线。

“醒了?” 杜铁骨的声音从案后传来,带着点笑意,“昨夜睡得好吗?”

陈怂的后背瞬间绷紧。这老头知道他做噩梦了?

“我……”

“没睡好也正常。” 杜铁骨打断他的话,“第一次被‘文魂’缠上,都会这样。” 他顿了顿,突然说,“看看案上的东西。”

陈怂犹豫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梨花木案上摆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碗里都盛着墨。左边那碗墨漆黑如漆,像最深的夜,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他苍白的脸;右边那碗墨却透着诡异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表面浮着层细密的泡沫,仔细看,泡沫里竟嵌着些细小的白色颗粒,像骨头渣。

“选一碗。” 杜铁骨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用你选的墨抄《颂圣诗》,抄完了,我就让王大麻子给你块肉吃。”

肉?陈怂的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他已经快忘了肉是什么味道了,自从进了这牢,嘴里只有馊饭的酸、血的腥、铁锈的涩…… 可这两碗墨太诡异了,尤其是右边那碗,暗红的颜色让他想起手心的胎记,想起昨夜梦里的墨池。

“我…… 我选左边的。” 陈怂的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那碗黑墨 —— 至少这碗看起来像正常的墨。

“哦?” 杜铁骨挑了挑眉,“为什么不选右边的?”

“它…… 它像血……” 陈怂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力不错。” 杜铁骨突然笑了,拿起支银簪,伸进右边那碗墨里轻轻搅动,“这确实是血,文气重的人血。” 银簪提起时,暗红的墨汁顺着簪子往下滴,滴在案上,晕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你看这泡沫里的白粒,是文骨碎渣 —— 写反诗被砍头的人,骨头会化在血里,变成这样。”

陈怂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他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那碗黑墨是松烟墨,寻常文人用的。” 杜铁骨又指了指左边的碗,“但在这文狱里,寻常东西才最危险 —— 你知道里面掺了什么吗?”

陈怂的心跳得像擂鼓,摇了摇头。

“是‘忘忧散’。” 杜铁骨的声音突然压低,像在说什么秘密,“掺在墨里,写过字的人会慢慢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恨,忘了痛,最后变成只会写‘颂圣诗’的木偶。” 他拿起左边的碗,对着光晃了晃,“你看这墨色,黑得发亮,是因为掺了人油,能让墨香更持久,也能让‘忘忧散’更快渗进皮肤。”

陈怂吓得猛地往后缩,后背撞在门柱上。人油?忘忧散?这哪里是墨,分明是穿肠的毒药!

“现在再选一次。” 杜铁骨把两个碗往前推了推,“是想当有血有肉的鬼,还是想当没心没肺的木偶?”

陈怂看着那两碗墨,左边的黑得像深渊,右边的红得像地狱。他想起苏骂骂说的 “文气供养”,想起老儒生被腰斩时的血,想起自己手心发烫的胎记…… 咬了咬牙。

“我…… 我选右边的。”

“明智的选择。” 杜铁骨的嘴角勾起抹满意的笑,他拿起一支新的狼毫笔,塞进陈怂手里,“蘸墨,抄《颂圣诗》。”

陈怂握着笔的手不住地抖。他蘸了点暗红的血墨,笔尖刚碰到纸,就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被针扎了一下。他低头看,指尖没破,可那疼痛感越来越清晰,顺着手指往上爬,钻进胳膊,钻进心脏。

“写啊。” 杜铁骨的声音像催命符。

陈怂咬着牙,在纸上落下第一笔。“圣” 字的竖钩刚写完,血墨突然在纸上蠕动起来,像条小蛇,沿着笔画游走,留下淡淡的血痕。指尖的疼痛更烈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正在顺着笔尖往纸上流,和墨里的血混在一起。

“陛下…… 圣明……”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每写一个字,就像有根针在扎他的指尖,血珠顺着笔尖滴在纸上,晕开小小的红点。

案上的自鸣钟 “滴答滴答” 地响,像在倒数。陈怂的额头渗出冷汗,滴在纸上,和血墨混在一起,晕成一片模糊的水渍。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指尖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种诡异的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

写到 “皇恩浩荡” 的 “浩” 字时,异变突生。

笔尖的血墨突然 “嘭” 地炸开,像朵盛开的血花,溅得陈怂满脸都是。他吓得猛地扔掉笔,捂着眼睛尖叫 —— 血墨溅进了眼睛,疼得他像要瞎了。

“果然认主。”

杜铁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种狂热的兴奋。陈怂透过指缝看去,吓得魂飞魄散 —— 溅在典狱长脸上的血墨没有滑落,反而像活物般钻进他的皮肤,在他眼角留下一道暗红的纹路,像条小蛇。

“你…… 你是什么怪物!” 陈怂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后背撞在门上,发出 “哐当” 的巨响。

“我是帮你的人。” 杜铁骨抬手抹了把脸,眼角的红纹隐去了,“你的血能让这墨认主,说明你的‘反诗骨’已经开始长了 —— 高兴吗?”

高兴?陈怂觉得这老头简直不可理喻!他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逃离这些会蠕动的血墨,逃离这个用骨头渣做墨的疯子!

“带他回去。” 杜铁骨的兴致似乎突然没了,挥了挥手。

王大麻子像拖死狗似的把陈怂拽起来。他的脸上还沾着没干的血墨,黏糊糊的,眼睛又疼又痒,视线一片模糊。路过值班室门口时,他感觉王大麻子塞了个硬东西在他手里。

“看看你眼睛。” 王大麻子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听不见,“别让任何人知道。”

陈怂愣了一下,攥紧手里的东西 —— 是块碎镜子,边缘锋利,像刀片。他被拖回牢房,关上门的瞬间,立刻背对着铁栏杆,举起碎镜照向自己的眼睛。

镜子里的人满脸血污,眼睛红肿,布满血丝,看起来像个疯子。可当他凑近了,盯着自己的瞳孔细看时,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他的瞳孔里,浮着一行极小的字,是用暗红的血写的,笔画细得像发丝:

“第九层有你的同类。”

同类?陈怂的呼吸骤然停滞。是和他一样穿越过来的人?还是…… 和杜铁骨一样的疯子?

他把碎镜塞进稻草堆深处,和那支 “杜” 字毛笔藏在一起。手心的胎记还在发烫,眼睛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种诡异的清凉,像有泉水从眼底流过。

天黑透了,牢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陈怂蜷缩在稻草堆里,不敢睡,怕再做那个墨池的噩梦。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窸窸窣窣的,像老鼠在稻草里钻。

他猛地睁开眼,借着从铁栏杆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去 ——

那支 “杜” 字毛笔正躺在稻草堆上,笔尖朝上,悬空竖着,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着。更诡异的是,笔尖正在自动往下落,在青砖地上写字,暗红色的字迹,和他手心胎记的颜色一模一样。

陈怂屏住呼吸,看着毛笔一笔一划地写,心脏狂跳。

那些字他太熟悉了,是他穿越前写废的剧本里的台词,写的是主角在发现自己是别人笔下的棋子时,说的那句台词:

“当墨里浮出白骨,就是你该醒的时候。”

毛笔写完最后一个字,突然 “啪” 地掉在地上,不动了。地上的字迹却开始发光,暗红的光芒越来越亮,映得整个牢房像浸在血里。

陈怂看着那些发光的字,突然想起杜铁骨说的 “文气是屈死鬼的怨气凝成的刀”,想起那碗血墨里的骨头渣,想起瞳孔里的 “第九层有你的同类”……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

这文狱根本不是牢房,是座祭坛。

而他,是被选中的祭品。

月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光带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漂浮的骨灰。陈怂盯着那道光带,突然听见一阵极轻的 “咔嚓” 声,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从牢房的墙壁里传来,一下,又一下,像在倒计时。

他握紧了手心的 “诗” 字胎记,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像要烧穿皮肉,烧穿骨头,烧穿这吃人的牢笼。

(未完待续)

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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