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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证大道小说阅读,凡尘证大道完结版

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小说推荐小说——《凡尘证大道》!本书以刘江陈晓梅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百草堂的吕阳生”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128577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青牛山的轮廓,将黛色山峦洗得愈发温润。山脚下的青牛村蜷缩在一片湿漉漉的绿意里,泥土混着草木的腥气漫过家家户户的篱笆,几只老母鸡抖着翎羽在屋檐下刨食,溅起的泥点打在斑驳的木门上,晕开一…

凡尘证大道小说阅读,凡尘证大道完结版

《凡尘证大道》精彩章节试读

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青牛山的轮廓,将黛色山峦洗得愈发温润。山脚下的青牛村蜷缩在一片湿漉漉的绿意里,泥土混着草木的腥气漫过家家户户的篱笆,几只老母鸡抖着翎羽在屋檐下刨食,溅起的泥点打在斑驳的木门上,晕开一圈圈深褐的印记。

刘江蹲在自家茅屋后的石碾旁,手里攥着半块粗粮饼子。他今年十六岁,身形尚未完全长开,肩膀却已见得几分结实,麦色的皮肤被山风吹出细密的纹理,唯有那双眼睛,亮得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碾盘上的草药。

“阿江,药碾好了没?你王伯家的娃还等着呢。” 母亲李氏的声音从茅屋里飘出来,带着常年劳累的沙哑。她正坐在灶台前搓麻绳,火光映着她鬓边新添的白发,在眼角的皱纹里投下细碎的阴影。

“就好。” 刘江应了一声,将饼子塞进怀里,抄起沉重的碾轮。这碾轮是青石凿的,足有三十斤重,他推着碾轮在草药上碾过,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薄荷与艾草的清香随着碾压渐渐弥散开来。这些草药是他昨天在后山采的,青牛村的人靠山吃山,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都习惯来找刘家讨些草药 —— 刘江的父亲原是村里的赤脚郎中,三年前上山采药时摔断了腿,如今只能卧在炕上,家里的担子便落在了半大的少年肩上。

碾完草药,刘江用粗麻纸包好,又从灶台上抓了把去年晒干的野菊花塞进纸包。“王伯家的娃咳嗽得厉害,加点菊花能润润喉。” 他对母亲说,后者笑着点了点头,将刚搓好的麻绳缠成线团:“你这孩子,心思总比别人细些。”

刘江挠了挠头,没说话。他知道母亲这话里藏着些担忧。村里和他一般大的少年,要么跟着猎户进山学打猎,要么跟着货郎去镇上跑脚,唯有他守着家里的药篓和碾盘,赚些微薄的药钱。父亲常说他 “命里带静气”,可在村里一些人眼里,这 “静气” 不过是没出息的托词。

刚走出院门,就见隔壁的二柱子扛着锄头从田埂上走来,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结实的小腿肚,上面沾着新鲜的泥点。“哟,刘大郎中又去送药啊?” 二柱子咧着嘴笑,露出两排黄牙,“昨天张猎户他们在后山套着只野猪,分了我半扇,晚上来我家喝酒不?”

刘江脚步顿了顿。他知道二柱子没坏心,可那话里的调侃还是像针似的扎了一下。他摇了摇头:“不了,我爹还等着我回去煎药。”

“也是,” 二柱子挠了挠头,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听说没?昨天有个穿青衫的怪人从镇上往山里去了,背着个镶金边的剑匣,走路都带风呢。有人说啊,是修仙的真人!”

“修仙?” 刘江心里一动。青牛村的老人们常说,青牛山深处藏着仙人,每逢月圆之夜,能听见山巅传来鹤鸣。可这些话谁也当不得真,就像村口老槐树上的年轮,不过是一辈辈传下来的念想。

“可不是嘛,” 二柱子眼睛发亮,“张猎户说那真人手指头一点,就把挡路的巨石劈开了,石渣子飞得比树还高!” 他说着挥了挥胳膊,锄头柄撞到旁边的树干,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地掠过头顶的云层。

刘江没再接话,加快脚步往村东头走。王伯家的土坯房就在溪边,篱笆墙上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瓣上还挂着雨珠。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孩子压抑的咳嗽声,像只破风箱似的抽拉着。

“阿江来了?” 王伯迎出来,黝黑的脸上满是愁容,“你看这娃,咳了三天了,药汤子喝了不少,就是不见好。”

刘江跟着进了屋。土炕上,一个约莫五岁的孩童蜷缩在被子里,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入手滚烫,比昨天更甚。“婶子,烧火了吗?我再给娃扎两针。” 他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几根银针,针尾系着红绒线。这手艺是父亲教的,寻常风寒倒是能治,可看这孩子的样子,怕是染上了山里的瘴气。

李氏端来热水,刘江先用酒精棉擦了擦银针,然后凝神屏息,找准孩子虎口和眉心的穴位扎下去。银针刺入的瞬间,孩子 “哇” 地哭了出来,咳嗽却似乎缓和了些。王伯在一旁看得直搓手:“阿江啊,这要是…… 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去镇上请大夫了。”

镇上的大夫诊金贵得很,光是来回的脚力钱,就够王伯家吃半个月的。刘江咬了咬嘴唇:“王伯,我明儿再去后山采点龙须草试试,那东西能驱瘴气,就是长得偏,在黑风口那边。”

“黑风口?” 王伯脸一白,“那地方邪乎得很,去年李老根就在那摔断了腿,你可不能去!”

“没事,我熟。” 刘江笑了笑,收拾好银针,“我爹以前常去那采药,说只要顺着溪流走,就不会迷路。” 他心里其实也打鼓,黑风口地势险峻,常年刮着穿堂风,据说还有野兽出没,可眼下除了这个法子,他想不出别的路。

离开王伯家时,雨已经停了。夕阳从云缝里漏下来,给青牛山镀上了一层金红的光晕。刘江沿着溪边往家走,忽然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陈晓梅提着个竹篮,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篮子里装着些刚摘的野草莓,红得像玛瑙。

“刘江哥。” 晓梅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山涧里的泉水。她比刘江小两岁,梳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蓝布条,此刻正低着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是晓梅啊,” 刘江放慢脚步,“这是刚摘的草莓?”

“嗯,我娘让我给你家送点。” 晓梅把篮子递过来,手指纤细,指甲缝里还沾着草绿,“我听二柱子说,你明天要去黑风口?”

刘江接过篮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了缩。他点点头:“王伯家的娃病得重,非得龙须草不可。”

“那地方太危险了。” 晓梅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担忧,“我爹说,黑风口的雾气里有瘴气,闻多了会晕过去的。” 她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香囊,塞到刘江手里,“这是我用艾叶和苍术做的,能驱瘴气,你带上。”

香囊是用蓝布缝的,上面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梅花,针脚细密,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刘江捏着香囊,只觉得心里暖暖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谢谢你,晓梅。”

“不客气。” 晓梅脸颊微红,转身就跑,麻花辫在身后甩成两道蓝色的弧线,“你…… 你小心点!”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刘江把香囊系在腰间,又摸了摸怀里的药包。他抬头望向青牛山,夕阳已经沉入西山,山影渐渐变得模糊,唯有黑风口的方向,隐约可见一片缭绕的雾气,像条白色的带子缠在山腰。

回到家时,父亲正靠在床头看书。那是本破旧的医书,纸页都泛黄了,边角卷得像波浪。“回来了?” 父亲放下书,咳嗽了两声,“今天去王伯家,那娃怎么样了?”

“还是烧,我扎了两针,好像好点了。” 刘江把野草莓倒在盘子里,“我明天想去黑风口采龙须草,那东西能驱瘴气。”

父亲眉头一皱:“黑风口?不行,那地方不能去。”

“爹,就这一次,王伯家实在……”

“我说不行就不行!” 父亲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他撑起身子,指着墙上挂着的药锄,“你以为你爹这条腿是怎么断的?就是在黑风口!那地方不光有瘴气,还有…… 还有不干净的东西。”

刘江愣住了。父亲从来没跟他说过断腿的详情,只说是不小心摔的。“爹,你说的…… 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

父亲沉默了片刻,眼神飘向窗外的远山,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年我去黑风口采药,看见个穿白衣服的人站在悬崖边,背对着我,头发长得拖到地上。我喊了他一声,他没回头,就那么…… 就那么直直地往下跳了。我吓得赶紧跑,结果脚下一滑,就摔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黑风口。阿江,听爹的话,别去。”

刘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药篓。他知道父亲是为他好,可一想到王伯家孩子烧得通红的小脸,还有王婶抹眼泪的样子,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夜深了,刘江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他听见父亲在隔壁炕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偶尔的咳嗽。忽然,他摸到了腰间的香囊,晓梅绣的梅花在指尖摩挲着,软软的,带着一丝暖意。

他悄悄爬起来,从墙角抄起药锄,又把父亲的旧蓑衣披在身上。他决定了,天亮就去黑风口,采了龙须草就回来,应该不会出事的。

走到院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茅屋。昏黄的油灯还亮着,母亲大概还在为他缝补衣服。刘江咬了咬嘴唇,轻轻推开院门,融入了沉沉的夜色里。

青牛山的夜很静,只有虫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刘江沿着山路往上走,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成一张银色的网。他走得很稳,常年上山采药让他练就了一双 “夜眼”,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路况。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周围的树木渐渐稀疏起来,风声也大了许多,呜呜地像有人在哭。刘江知道,这是快到黑风口了。他拿出晓梅给的香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艾叶的清香让他精神一振。

转过一道山梁,眼前豁然开朗。黑风口原来是个巨大的山谷,两边是陡峭的悬崖,中间形成一道狭窄的风口,风从谷里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碎石和落叶,打在脸上生疼。谷口长着一片茂密的龙须草,叶子细长,像老人的胡须,在风中摇曳。

刘江心里一喜,刚要走过去,忽然听见谷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呻吟。他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受了重伤。

“有人吗?” 他喊了一声,风声太大,声音刚出口就被吹散了。

刘江犹豫了一下,握着药锄的手紧了紧。父亲说的 “不干净的东西” 在脑海里闪过,可那呻吟声听起来实在太痛苦了,不像是装的。他咬了咬牙,顺着风口往里走。

山谷里比外面更暗,雾气也更浓,能见度不足五米。刘江小心翼翼地往前挪,脚下的碎石发出 “咔嚓” 的声响。走了大约百十米,他看见前面的雾气里隐约有个黑影躺在地上。

他慢慢走过去,用手拨开雾气。那是个穿着青衫的中年人,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挂着血迹,胸口插着一支黑色的箭,箭羽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他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手里却握着一把断剑,剑鞘是金色的,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前…… 前辈?” 刘江试探着喊了一声。

中年人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睛,像藏着星辰大海,此刻却黯淡无光。他看了刘江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血。

刘江赶紧放下药锄,想扶他起来,却被他用手拦住了。“别碰我……” 中年人声音微弱,“我是…… 青云宗的弟子,被仇家追杀…… 这是…… 这是宗门的玉佩,你拿着…… 去青云山…… 找…… 找清虚道长……” 他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到刘江手里,然后头一歪,就不动了。

刘江吓得手一抖,那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捡起来一看,是块温润的玉佩,通体雪白,上面刻着一朵青云的图案,触手生温,像是有股暖流顺着指尖往身体里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呼啸,像是某种鸟类的叫声,却又比鸟叫更尖利,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中年人原本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快走!他们来了!别回头!”

刘江吓得魂飞魄散,抓起玉佩就往谷外跑。他不知道 “他们” 是谁,也不知道这玉佩有什么用,只知道那呼啸声越来越近,像是就在耳边。风声里似乎夹杂着人的笑声,尖锐而诡异,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拼命地跑,药锄都跑丢了,蓑衣也被树枝勾住扯掉了一半。脚下的碎石不断滚落,好几次差点摔倒。他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冲,直到跑出黑风口,冲进前面的密林里,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身后的呼啸声渐渐远去了,山谷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风声呜咽。刘江靠在一棵大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他摊开手,那枚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青云的图案像是活过来似的,在玉面上缓缓流动。

他忽然想起那个青衫中年人临死前的眼神,那里面有不甘,有决绝,还有一丝…… 期盼。他又想起父亲说的话,想起晓梅的香囊,想起王伯家孩子的咳嗽声。

风从树林里穿过,带来远处溪流的潺潺声。刘江握紧了玉佩,指尖传来的暖意仿佛顺着血液流遍全身。他知道,从今晚起,他的人生可能要不一样了。青牛山的月光依旧温柔,可山的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只待一阵春风,就能破土而出。

他抬头望向青牛山的主峰,那里被厚厚的云层笼罩着,看不见顶。据说,青云宗就在那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

刘江深吸一口气,把玉佩揣进怀里,转身往山下走去。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绕到黑风口附近,采了一把龙须草,然后才匆匆赶回青牛村。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母亲正在灶房做饭,看见他浑身是泥的样子,吓了一跳:“阿江,你去哪了?一夜没回来!”

“我去后山采药了,” 刘江把龙须草递给母亲,“娘,你赶紧把这个给王伯家送去,熬成汤给孩子喝,应该能好。”

李氏看着他手里的龙须草,又看了看他疲惫的脸,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快去洗洗,吃点东西睡一觉。”

刘江点点头,转身去井边打水。井水冰凉,浇在脸上,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着泥,眼神却异常明亮。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像是一种承诺,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吃过早饭,刘江倒头就睡,睡得很沉,梦里全是青牛山的云雾和那个青衫人的眼睛。醒来时已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暖洋洋的。他听见母亲在院子里和王婶说话,王婶的声音带着感激:“…… 真是多亏了阿江,那娃喝了药,烧退了不少,能下地跑了……”

刘江笑了笑,从怀里掏出玉佩,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玉佩上的青云图案似乎更清晰了,他用手指摸了摸,忽然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指尖渗出一滴血珠,正好滴在玉佩上。

血珠落在玉佩上,没有散开,反而像被吸收了似的,缓缓渗入玉质里。紧接着,玉佩忽然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吓得刘江差点把它扔出去。

小说《凡尘证大道》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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