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精品短篇小说——《而我只是嘉宾》!本书以江屿川唐宛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毒女彐”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5章,10252字,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第二章5“再见了,前夫。”我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关掉手机。听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江屿川站在唐宛家,握着被挂断的手机,表情有些发愣。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她去哪…
《而我只是嘉宾》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5
“再见了,前夫。”
我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关掉手机。
听着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
江屿川站在唐宛家,握着被挂断的手机,表情有些发愣。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去哪了?”
唐宛环抱双臂,冷笑一声:
“怎么,现在想起来问了?”
“她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
“她去哪了?!”
唐宛耸耸肩,故意笑得狡黠。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江屿川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唐宛,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
“哟,江总这是急了?”
唐宛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
“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江屿川站在原地没动,脸色阴晴不定。
“我们约好今天复婚的,她不能就这样消失了。”
“哦,复婚?”
唐宛夸张地捂嘴笑了笑。
“江总,你以为结婚证是什么?超市积分卡吗?你攒够七次能兑换什么?”
江屿川的瞳孔猛然收缩,像是被戳中了某种不敢承认的心思。
但很快,他又强压住情绪,冷冷道:“你最好告诉我她在哪。”
“她连你的号码都拉黑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唐宛讽刺地扬了扬下巴。
“江屿川,夏明昭不会回来了。”
江屿川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猛地拍在唐宛的沙发扶手上。
“她不可能就这样消失!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啧,还轮不到我插嘴?”
唐宛冷笑,从抽屉里翻出一叠文件,直接甩到他面前。
“那你看看这些,还能不能轮得到你管她!”
江屿川低头一看,呼吸骤然一滞。
那是我的辞职证明、银行账户销户记录,还有……
一张目的地的地方被刻意处理过的单程机票。
“明白了吗?”
唐宛笑得残忍。
“江屿川,她彻底放弃你了。”
江屿川的手指攥得发白,嗓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不、能、走。”
“你不配挽留她。”
唐宛一把推开他,直接把他轰出门外。
“现在,滚出去!”
机场。
飞机已经起飞。
江屿川的车疯了一样赶到机场,直接冲进大厅,却被工作人员拦下。
“先生,您不能进去!”
江屿川的脸色煞白,直接掏出名片。
“我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让所有航班立刻停下!”
工作人员无奈:
“抱歉先生,航班已经起飞了,您有任何需求可以联系航空公司改签……”
江屿川一把甩开对方的手,直接拨通了自己助理的电话。
“给我查夏明昭去哪了!现在!马上!”
电话那头,助理战战兢兢地回答:
“江总,夏小姐的机票是匿名的,我们查不到目的地……”
江屿川的血液仿佛冻结。
她竟然……做到这一步?
江屿川立刻联系了私人调查公司。
“必须找到她!”
他的声音沙哑,眼瞳猩红,像是终于意识到,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6
江屿川机械地回到家,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闻到了熟悉的饭香味。
清甜的莲藕排骨汤,是夏明昭最拿手的菜。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眼底闪过狂喜。
“明昭?你回来了?”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厨房,眼神里满是欣喜和期待,却在看到厨房里的人时瞬间凝固,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褪去。
不是她。
白雪歌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正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砂锅里的汤,见他回来,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
“屿川,你回来啦?”
所有的期待刹那间烟消云散。
江屿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不是已经回国了吗?”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是亲自送白雪歌上的飞机。
“我又回来了。”
白雪歌放下汤勺,走近几步,纤纤玉指抚上他的胸膛。
“屿川,我舍不得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次,我不走了。”
她仰起头,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光。
“我们结婚吧。”
江屿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一把推开她。
“结婚?”
“白雪歌,你以为你是谁?”
白雪歌脸色一僵。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
江屿川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复婚的人是明昭,不是你。”
“不可能!”
白雪歌尖叫起来:
“江屿川,你为了我甩掉夏明昭那么多次,现在装什么情深?”
江屿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随即变成更加深刻的冷漠。
“我离婚只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不是因为爱你。”
“如果不是你这几年一直来纠缠,明昭不会走!”
白雪歌的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
“你胡说!如果只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每次都按时和她复婚?”
“因为——”
江屿川突然顿住,眼底闪过片刻的恍惚.
“因为我答应过她……”
原来他真正在乎的,始终是那个会满眼期待等着他回家的夏明昭。
白雪歌突然笑了,笑声尖利刺耳.
“江屿川,你装够了吗?”
她一步步逼近.
“是谁在办公室里抱着我亲?是谁每次离婚都迫不及待地来找我?”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自己吗?你分明就是爱我的!”
江屿川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闭嘴!”
“被我说中了吧?”
白雪歌强忍疼痛,眼神怨毒.
“现在夏明昭受不了你的虚伪走了,你倒想起来装深情了?”
“你活该!”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活该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江屿川的眼底猩红一片,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
白雪歌踉跄几步,不敢置信地捂着脸。
“你敢打我?”
“我说过。”
江屿川的声音冷得可怕“
“如果不是你一次次挑衅明昭,她不会走。”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国去。”
他掏出手机拨通保镖的电话。
“马上过来,把白小姐‘送’回她该待的地方。”
白雪歌彻底慌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江屿川!我那么爱你——”
回应她的,是冰冷的大门开启声。
两个黑衣保镖架起她往外拖,白雪歌的尖叫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江屿川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打翻的汤碗,缓缓蹲下身。
莲藕排骨汤的香气弥漫开来……
就像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一样。
7
当飞机降落在异国的跑道上时,我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刚走出通道,我就看到了父亲略显佝偻的身影。
曾经意气风发的商业巨鳄,如今鬓角已经全白,在看到我的瞬间,眼眶立刻就红了。
当年夏氏转战海外发展,我为了江屿川执意留在国内和他结婚,不仅忤逆父亲,甚至不惜与他断绝关系。
至今为止,我与家人已有六年未见了。
“爸……”
我哽咽着扑进他怀里。
“女儿不孝,当初居然为了江屿川那个人渣抛弃家人。”
父亲用力地抱了抱我,没有指责我当年的任性,只是说:“回家了就好。”
我热泪盈眶,终于明白。
只有父母身边才是我永远的归宿。
从前我竟然猪油蒙了心,错把为了白月光和我离婚七次的江屿川,当成我的家。
车上,父亲告诉我:
“我已经收购了江氏17%的股份。”
我摇了摇头:“不必为我报复。”
“我自己的恩怨,我想自己解决。”
“不是报复。”
父亲郑重地看着我。
“是你回来接手家族企业的见面礼。”
三年后。
“夏总,这是Q3的财报,净利润同比增长65%。”
秘书恭敬地递上文件。
我穿着高定西装,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金融城。
三年时间,我从基层做起,现在已是夏氏集团的掌舵人。
公司市值翻了三倍,连金融时报都说我是”商界点金手”。
与此相对的,江氏集团每况愈下。
江屿川正在为暴跌的股价发愁。
他这几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过我。
直到这一天,他在夏氏集团的发布会上看到了代表父亲和夏氏出席年度发布会的我。
江屿川死死盯着墙上85寸的液晶屏幕。
三年不见,画面里的女人踩着JimmyChoo新款高跟鞋,剪裁利落的MaxMara西装衬得肩线锋利如刃。
当镜头推近特写她签署文件时,那枚曾经他为她定制的婚戒早已不见踪影。
“立刻订最近一趟去纽约的航班。”
他抓起西装外套时撞翻了咖啡杯,深褐液体在第三季度的亏损报表上洇开触目惊心的污渍。
“不,申请航线,用我的私人飞机。”
助理惊慌地拦住他:“可是半小时后您约见了银行……”
“滚开!”
江屿川的怒吼让整个秘书处瞬间寂静。
他盯着屏幕上正在与他国商务部官员握手的我,喉结剧烈滚动.
“告诉财务部,把抵押给银行的股权利息再提高两个点。”
当湾流G650冲进平流层时,我正在四季酒店的行政酒廊签收一份特殊快递。
拆开防震泡沫,七本烫金结婚证与七本暗红离婚证在灯光下泛着讽刺的光泽。
唐宛从国内寄来的便签夹在其中:
「他说找齐这些就能让你回心转意」。
我轻轻按下呼叫铃,对赶来的侍者微笑:“麻烦用碎纸机处理掉。“
8
江屿川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和联姻对象,许氏集团的许砚在咖啡店喝咖啡。
纽约第五大道的玻璃花房里,许砚的指尖在咖啡杯沿缓慢摩挲。
三年来,这个在华尔街以”疯狼”著称的收购大亨,只在我面前才会展露这样的耐心。
“认识你第三年零四个月。”
他突然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蓝丝绒方盒。
“我决定停止计算天数。”
丝绒盒打开的瞬间,整个玻璃花房的阳光似乎都凝聚在了那颗祖母绿切割的主钻上。
十二克拉的稀世粉钻,周围环绕着二十余颗顶级白钻,像众星捧月。
“上个月我派人从瑞士银行取出来了。”
他托起我戴着轻薄商务表的手腕。
“比想象中更适合你。”
男人这只曾签署过无数并购协议的右手,此刻竟因为紧张在微微发抖。
许砚的声音有一丝小心翼翼:
“不想戴无名指的话,可以先当项链。”
我笑着摇了摇头,正要让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钢化玻璃突然爆裂的巨响却突然打断了我还没出口的话。
漫天晶亮碎片中,江屿川像头失控的野兽冲了进来。
手工皮鞋碾过一地碎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夏明昭!”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视线锁死在我与许砚交叠的手上。
“你是我的妻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是重婚!是犯法的!”
许砚知道我和江屿川的全部事情,他一眼就认出了江屿川,立刻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
“你和明昭早就已经离婚了,现在明昭是自由之身,她想嫁给谁都是她的自由。”
“闭嘴!”
江屿川一掌拍在圆桌上,震倒的咖啡顺着桌沿滴在他西装裤上。
“她是我妻子!”
江屿川咬牙切齿地对许砚说: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她?”
“离婚又怎么了,明昭早就答应过要跟我复婚,我这次就是来接她回家的!”
许砚还要和他争执,我却拉了一下许砚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我看着江屿川,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江屿川,我们第七次离婚已经是整整三年前的事了。“
他的眼神剧烈震动,似乎在消化这个事实。
“你是为了气我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
“你答应要和我复婚的,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明昭?”
“都是白雪歌,是她勾引我,所以我才会一次次和你离婚,一次次伤害你,我已经惩罚她了。”
他从包里取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
画面上是白雪歌面容憔悴地站在精神病院的窗前,她的脸因为长期的药物副作用已经浮肿变形,正麻木地看着窗外。
“我让她去接客,还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江屿川急切地解释:“你恨她,我就让她付出代价……”
“你以为我离开你是因为白雪歌?”
我突然笑了。
“那我告诉你——”
“我不在乎,就像我早就不在乎你一样。”
许砚适时地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
我看到江屿川的目光死死盯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像是被烫伤一般抽动了一下。
“我们下个月结婚。”
我平静地宣布:”希望你到时候能送上祝福。”
闻言,一向稳重的许砚瞬间喜形于色,开心得像个大男孩。
江屿川的嘴唇却开始发抖,他忽然像个溺水者一样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
“不……明昭,不可以,你不可以和他结婚,你答应过我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嫁给别人!”
我看着他,轻声说:
“七年前你第一次为白雪歌和我离婚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你的。”
“我割腕挽留你,鲜血流了半个屋子,可你头也不回地出门去找白雪歌,连救护车都是管家替我叫的。”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期间你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眼。”
许砚揽住我的肩膀,我才发现我的身体居然还是在颤抖。
许砚的声音温柔而低沉:“没关系的明昭,都过去了,我带你走。”
江屿川突然崩溃地跪下来,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紧紧抱住我的腿。
“你不能走!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这三年我从没放弃过找你,我找遍了全世界……”
我低头看着他凌乱的发顶,曾经让我痴迷的那张脸现在扭曲着泪水和绝望。
奇怪的是,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江总,”许砚冷静地开口,”再碰我未婚妻一下,明天的新闻头条会是江氏集团最后7%的股权被做空。”
江屿川充耳不闻,他仰起脸,露出一道从额头划到眉骨的伤疤。
“记得吗?这道疤是你第三次闹离婚时用花瓶砸的……可我从没怪过你…”
“那是你活该。”
我终于开口:
“因为那天我推开门,看见白雪歌穿着我的婚纱站在我们卧室里。”
我挣开他的桎梏,临走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爱不是伤害后的道歉,不是用完就收起来的玩具。江屿川,你从来不懂什么是爱。”
“见过真正被爱的样子,才知道你那些算什么。”
说完,我拉着许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
许砚为我拉开车门时,江屿川的哀嚎仍从咖啡厅里传来。
我望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轻轻靠在许砚肩上。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婚戒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
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9
巴哈马群岛的粉沙滩上,三百盏水晶灯将整个私人海滩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穿着VeraWang最新款婚纱,看着镜子里比三年前更加从容的自己。
“夏小姐。”造型师低声提醒,”外面有位先生……”
唐宛直接打断了她:”就说新娘不见。”
我整理着头纱的手指一顿:”江屿川还在外面?”
“从昨晚就跪在海滩入口。”
唐宛翻了个白眼,”扬言见不到你就不起来,安保赶了三次都没用。”
透过落地窗往外看,暴雨中的男人浑身湿透,昂贵的西装裤已被粗粝的珊瑚砂磨破,膝盖处渗着血丝.
保镖撑开的黑伞被他推开,仿佛要用这场暴雨洗刷什么。
许砚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部平板。
屏幕上显示着江氏集团股票崩盘的实时数据——就在半小时前,许氏完成了对江氏最后7%股权的收购。
“要让他看婚礼直播吗?”许砚把下巴搁在我肩头,屏幕上切换出教堂内部的4K画面。
他语调温柔得像在讨论今日的香槟塔,”我特意选了当年你们结婚的教堂。”
我笑着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幼稚。”
“夏明昭!”暴雨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你出来见我!”
江屿川不知何时突破了第一道安保线。
滂沱大雨中,他举着个被海水泡烂的丝绒盒,里面是枚泛着诡异绿色的翡翠戒指——我们第一次结婚时他在地摊随手买的情侣对戒。
“我查出来胃癌晚期……医生说最多三个月……”
他声音破碎得像被碾过的玻璃,”就当可怜我……”
许砚突然攥紧我的手,这位华尔街之狼此刻眼角发红,竟在微微发抖。
我知道他是怕我还会对江屿川于心不忍。
可怎么会呢?
我捏了捏他的掌心,对管家摇头:”该进行仪式了。”
管风琴奏响的瞬间,沙滩上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透过彩绘玻璃,我看到江屿川像截枯木般栽进潮水里,而装着戒指的丝绒盒被海浪卷着,渐渐漂向深蓝处。
10
江屿川被送医,三周后孤独地死在VIP病房,临终前签了遗体捐赠协议。
一个月后,唐宛给我发来语音:”精神病院来电话,白雪歌今早咬断了自己的气管。”
婚后的第二年,我为许砚生下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
窗外暮色四合,霓虹渐次亮起。
许砚一手抱着女儿,一手与我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夕阳里熔成流金。
那些曾让我们疼痛的人,最终都成了童话书页里无关紧要的墨渍。
而真正的故事,此刻正在掌心温热地延续。
完
小说《而我只是嘉宾》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