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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这本小说完结了吗?免费查看最新章节

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是一本引人入胜的都市日常小说,作者“笑一珊”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唐煜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301966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中央巡视组这把悬顶之剑,以其无与伦比的威势,强行冻结了北方工业集团这艘千疮百孔的巨轮,避免了它因张春林案而瞬间倾覆。然而,冻结并非生机。冰层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如同蛰伏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噬人。唐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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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精彩章节试读

中央巡视组这把悬顶之剑,以其无与伦比的威势,强行冻结了北方工业集团这艘千疮百孔的巨轮,避免了它因张春林案而瞬间倾覆。

然而,冻结并非生机。冰层之下,暗流涌动,危机如同蛰伏的毒蛇,随时可能暴起噬人。唐煜,这位被推上舵手位置的年轻代掌者,正驾驶着这艘随时可能解体的破船,在冰河中艰难穿行。

集团总部大楼里,权力的真空被一种诡异而压抑的寂静所取代。往日的喧嚣与推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步履匆匆、面色凝重、眼神飘忽的身影。每一个办公室的门都关得严严实实,每一次交谈都压低了声音,仿佛空气中飘浮着无形的窃听器。

巡视组的办公室如同黑洞,无声地吸纳着源源不断的举报材料、谈话记录和如山铁证。每一次有人被叫进去谈话,都会在楼道里引发一阵无声的骚动和惊悸的窥探。

厂长老郑,不,现在应该叫郑向前,被勒令“配合调查、停职检查”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他曾经想入非非的位置,如今被唐煜所占据。但唐煜并没有坐在那张象征性的老板椅上。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放着一台连接着“智造互联”平台的笔记本电脑、一部加密电话和一摞急需处理的文件。取而代之占据办公室中央位置的,是那张巨大的、铺满了图纸的厂区平面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颜色和符号:红色的叉代表完全停产区域,黄色的圈代表勉强维持的低效产能,绿色的点则是依靠“智造互联”平台远程监控和优化,艰难支撑着的少数还能产生现金流的设备节点。

唐煜更像一个身处前线的指挥官,而不是端坐庙堂的掌舵者。他大部分时间都站在地图前,或是在简陋的行军床上小憩片刻。陈松送进来的文件堆积如山,每一个都关乎着数万人的生计:催缴水电费的通知单、设备零件告急的申请、职工医药费报销的哭诉信、银行催还贷款的通牒函……

“唐总,省社保厅和医保中心回复了,”财务总监拿着电话记录,脸色灰败,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他们说……系统流程复杂,专项资金审批需要时间……最快也要一个月!可……可职工那边,等不起啊!”

唐煜的目光从地图上收回,落在财务总监那因巨大压力而微微颤抖的脸上。他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冰冷的决断。“流程?”他声音低沉,“告诉对接人,北方工业几万工人等不起这个流程!重病职工的救命药等不起!孩子上学的学费等不起!明天一早,你亲自带人去堵门!带上重病职工的病历、催缴单、还有集团账户冻结的证明!堵在厅长办公室门口!告诉他,要么批条子,要么明天北方工业的工人代表就去省委省政府门口堵门!责任,我担!”

财务总监被这近乎无赖却又极具威慑力的命令惊得目瞪口呆,但看着唐煜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寒芒,只能咬牙应下:“是!唐总!”

“还有,”唐煜拿起一份标注着“紧急”的职工信访材料,“三厂老工人刘大柱,肺癌晚期,急需靶向药,自费部分每月三万,拖欠五个月了。家属已经借遍亲朋,走投无路。工会核实过了,情况属实。”他将材料递给陈松,“动用应急维稳小组的特别救助资金,先给他家拨五万,今天下班前必须到账!告诉工会老吴,类似刘大柱这样的特困重病号,梳理名单,优先保障!”

“是!唐总!”陈松立刻记下。

处理完这些燃眉之急,唐煜的目光再次投向地图上那片代表“智造互联”核心机房的绿色区域。平台在EMP冲击后艰难重启,如同大病初愈的病人,勉强维持着基础服务,支撑着腾龙项目和几个关键试点。但平台本身的造血能力,在巨大的历史债务和集团整体瘫痪面前,杯水车薪。

“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唐煜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北方工业要活,必须刮骨疗毒,断臂求生!必须进行彻底的重组!”

他走到桌前,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封面印着《北方工业集团深化改革与重组方案(草案)》的厚厚文件。这是他利用仅有的喘息时间,在杜峰提供的部分审查线索基础上,结合自己对集团现状的深刻理解,呕心沥血勾勒出的重生蓝图。其核心,触目惊心:

核心主业剥离重组: 将尚有技术积累和市场前景的精密机床、重型装备两大核心事业部,与焕发新生的“智造互联”平台深度捆绑,剥离出来,组建全新的、完全市场化的“北方重工智能装备集团”(简称“北智装”)。引入真正具有产业协同效应的战略投资者(非“新星资本”关联方),推行核心骨干员工持股,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非核心资产及冗员处置: 对大量低效、亏损、技术落后的厂和资产,进行公开、透明、市场化的破产清算或打包出售。所得资金,优先用于清偿职工债务(工资、社保、医药费)和银行抵押债务。同时,启动大规模、但有序的分流安置计划,利用剥离出的“北智装”新岗位、政府公益性岗位、技能培训再就业、买断工龄等多种渠道,安置被剥离分厂的职工。

历史债务化解: 请求中央及地方政府设立专项纾困基金,承接部分因历史原因形成的、难以通过资产处置清偿的巨额债务(主要是社保和医保历史欠账),给予新生的“北智装”一个相对干净的起点。

这是一份充满血与泪的方案!它意味着至少一半以上的厂将被关闭,近万名职工将面临分流、转岗甚至失业的风险!但它也是唯一可能让北方工业浴火重生的方案!与其在泥潭中缓慢失血而死,不如壮士断腕,保留最精华的火种,为未来搏一个希望!

唐煜知道,这份方案一旦抛出,必将掀起滔天巨浪!它将触动太多既得利益者的蛋糕,将撕裂无数职工对“大锅饭”的最后幻想,也将把他自己置于风口浪尖的最顶端!

但,别无选择!

方案草案在集团极小范围高层通气会上甫一露面,便如同引爆了一颗精神核弹!

“什么?!关闭工厂?破产清算?唐煜!你这是要毁了北方工业!”一位资格最老的厂长拍案而起,脸色涨红如猪肝,手指颤抖地指着唐煜,“几万工人啊!你让他们去喝西北风吗?!”

“剥离核心资产?引入外部资本?还要让工人持股?这是要变天!是要把国有资产私有化!是犯罪!”改革办仅存的、未被带走调查的一位副主任尖声叫道,仿佛抓住了唐煜的致命把柄。

“分流安置?说得轻巧!我们这些老工人,除了开机床,还会干什么?去扫大街吗?你这是逼我们去死!”另一位厂书记情绪激动,眼眶泛红。

会议室里充斥着愤怒的咆哮、悲怆的控诉和冰冷的质疑。反对的声浪如同实质的墙壁,狠狠压向坐在主位的唐煜。那些依附于旧体制、惧怕失去位置和权力的中层们,那些对未来充满恐惧、不愿改变的老工人们的代言人,在这一刻形成了暂时的同盟,共同抵制着这份刮骨疗毒的方案。

唐煜坐在风暴中心,面色沉静如水,任由那些愤怒的唾沫几乎喷到脸上。他没有争辩,没有解释,只是冷冷地、锐利地扫视着每一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庞。直到声浪稍歇,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所有噪音的冰冷力量:

“毁了北方工业?”唐煜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那位拍桌子的老厂长,“张春林、郑向前、马向前这些人内外勾结,鲸吞国资的时候,你们在哪里?集团连续五年巨额亏损,设备变废铁,工人拿不到工资看不起病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现在,有人要剜掉腐肉,救活剩下的躯体,你们跳出来说我要毁了它?”

他站起身,手指重重敲在那份重组方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看看账上!能动用的钱不到两千万!欠工人的血汗钱一亿八千万!欠银行的贷款十几个亿!那些破铜烂铁的设备,拆了卖废铁都填不上窟窿!拖着,耗着,靠国家无限输血?国家有这个义务填这个无底洞吗?拖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是大家一起抱着这艘破船沉底!是几万工人彻底失去依靠!是国有资产彻底烂光!”

冰冷的现实,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头。刚才还群情激愤的众人,气势为之一窒。

“剥离重组,不是抛弃工人!”唐煜的声音斩钉截铁,“是新生的‘北智装’需要轻装上阵,需要核心力量!是给有技术、有能力的工人一个新的、更有希望的舞台!是让那些实在无法安置的老工人,拿到一笔实实在在的安置费,解决眼前的生存危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有人一起在泥潭里等死!”

他看向那位悲愤的书记:“除了开机床,还会干什么?工会正在组织技能培训!政府承诺提供公益性岗位!‘北智装’新公司也会优先吸纳原集团的技术骨干!只要肯干,只要愿意学,出路一定有!但前提是,我们得先活着走出这个泥潭!”

“至于国有资产私有化?”唐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位副主任,“引入战略投资者,是引入活水,是优化股权结构!核心骨干员工持股,是绑定利益,激发内生动力!国家控股地位不变!这跟张春林那种勾结境外资本、掏空国资的行为,有本质区别!你扣这顶帽子,是想掩盖什么?还是想维护什么?”

一连串的反问,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散了反对者的气焰。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无声的惊惶。

“这份草案,”唐煜拿起文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是来征求你们同意的。是告诉你们,集团下一步要做什么!有意见,可以向巡视组反映!但在集团党委和巡视组没有新的决定之前,重组工作,按此方案框架,立刻启动前期准备!各厂负责人,回去立刻开始资产盘点和人员梳理!工会,启动职工意向摸底调查!财务,配合审计组,做好资产清算评估准备!散会!”

没有讨论,没有妥协。只有冰冷的命令和破釜沉舟的推进!

众人带着复杂难言的心情,如同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会议室。唐煜独自站在空荡的会议室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胸膛剧烈起伏。他知道,这只是第一场硬仗。真正的阻力,在基层,在那数万双充满迷茫、恐惧和期待的眼睛里。

筒子楼三号区,那栋水管曾冻裂的老旧楼前,此刻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气氛却与上次唐煜来时截然不同。不再是单纯的悲愤与无助,而是充满了激烈的争论、巨大的恐慌和浓浓的不信任感。重组方案的风声,如同长了翅膀,已经传遍了这片最困苦的家属区。

“听说了吗?厂子要拆了卖了!咱们都要下岗!”

“什么重组?就是资本家来摘桃子!把好的拿走,烂摊子甩给咱们!”

“买断工龄?那点钱够干啥?以后喝风啊?”

“凭什么他们技术好的能去新公司?我们这些老工人就该被扫地出门?”

“唐煜!他这是要当卖厂贼!拿咱们工人的血去换他的前程!”

愤怒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几个情绪激动的老工人甚至开始推搡维持秩序的工会干部和安保队员。场面隐隐有失控的趋势。

唐煜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外围时,如同在滚油里滴入了一滴水,瞬间引爆了更大的骚动!

“唐煜来了!”

“姓唐的!你出来说清楚!”

“你是不是要把厂子卖给资本家?!”

“给我们活路!”

咒骂声、质问声、哭喊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个愤怒的工人冲破阻拦,冲到唐煜面前,唾沫几乎喷到他脸上!安保部长郝强带着人立刻紧张地围了上来,形成一道人墙。

唐煜抬手,制止了郝强的动作。他脸上没有任何惧色,只有一种深沉的凝重。他拨开挡在身前的安保队员,直接面对那些情绪激动的工人。

“要活路?”唐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压下了鼎沸的喧嚣!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扫过一张张愤怒、恐惧、绝望的脸,“活路不是靠守着破船等死等来的!是靠我们自己闯出来的!”

他指着身后破败的筒子楼和远处死气沉沉的厂区:“看看这里!看看我们的厂!还像个厂吗?设备是五十年代的!产品卖不出去!欠着大家几年的血汗钱!欠着银行的债!国家能养我们一时,能养我们一世吗?守着这个烂摊子,大家的孩子,将来能有什么指望?继续住这漏风漏雨的破楼?继续拿不到工资看不起病?!”

一连串的质问,像冰冷的石头砸在众人心头。愤怒的喧嚣被巨大的现实沉重感压制了下去。

“重组,不是卖厂!是救厂!”唐煜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黑暗的穿透力,“是把厂里还有用的东西,还有希望的东西,拿出来,洗干净,装进一个新船!让这艘新船能开出去赚钱!赚了钱,才能还清欠大家的债!才能给大家发工资交社保!才能让那些还有力气干的兄弟,有个像样的地方干活,拿到体面的工资!才能让实在干不了的老兄弟,拿到一笔实实在在的安家费,不至于走投无路!”

他走到人群前,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位带头喊“卖厂贼”的老工人:“王师傅,我知道你,三厂干了三十年。你技术好,带出的徒弟都当上车间主任了。新公司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老师傅!去新公司,工资翻倍!带徒弟还有津贴!你愿意守着这破车间等死,还是愿意去新厂子,把你的手艺传下去,给自己和徒弟们搏个前程?”

王师傅被问得一愣,张着嘴,脸上的愤怒被茫然和一丝微弱的希冀取代。

唐煜的目光又转向另一位抱着孩子、满脸愁容的妇女:“李大姐,我知道你家男人工伤在家,孩子还小。重组方案里,对特困家庭有专门的兜底政策!工会已经在统计了!像你家这种情况,买断工龄的钱会优先保障,政府那边也在协调公益性岗位!至少能保证孩子有饭吃,有学上!总比现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不知道明天在哪强吧?”

李大姐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不是神仙,变不出钱来!”唐煜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坦诚,“重组很痛!要断臂!要流血!有人会失去岗位,有人要重新开始!但是,不重组,所有人一起死!重组,是给北方工业,也是给我们自己,留一条活路,搏一个未来!”

他环视全场,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我唐煜今天站在这里,还是那句话!重组过程,公开透明!资产处置,每一分钱去向,接受巡视组和全体职工监督!职工安置,优先保障最困难群体!谁敢在这个过程中徇私舞弊、克扣安置款,我第一个把他送进去!但谁要是想浑水摸鱼、煽动闹事、阻挠大家唯一的生路,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掷地有声的承诺与冰冷的警告,如同冰与火的交织。人群陷入了复杂的沉默。愤怒被现实的沉重和一丝微弱的希望所取代。信任的建立需要时间,但唐煜用最直接的方式,用最朴素的道理和最硬的担当,在绝望的冰层上,艰难地凿开了一道缝隙。

深夜,唐煜依旧在那间冰冷的筒子楼小屋里。桌上摊着重组方案和厚厚的职工意向摸底初稿。数据触目惊心:超过60%的职工对分流安置充满恐惧和抵触;技术骨干中,也有相当一部分在观望,担心新公司不稳定。

就在这时,那部加密手机震动起来。是杜峰。

“唐总,有发现。”杜峰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锐意,“按照您的指示,秘密排查旧收音机。在后勤部废弃仓库角落,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收音机调频旋钮内部,发现了微型震动感应器和一块伪装成普通电容的微型信号接收器。型号很特殊,属于非公开渠道流通的间谍设备。”

“鼹鼠”的接收器!果然存在!

唐煜的呼吸瞬间一窒:“能追踪信号源或者激活记录吗?”

“设备物理损坏严重,存储单元被破坏。但技术组复原了部分残留信号特征。”杜峰顿了顿,“指向一个非常规频段,与之前捕捉到的‘唤醒码’特征有高度关联。更重要的是,在设备外壳内侧,提取到一枚极其模糊、被刻意磨损的……指纹片段。正在做深度比对,但数据库匹配需要时间,而且未必有结果。”

指纹!虽然模糊,却是锁定“鼹鼠”真身最直接的物证!

“好!比对继续!范围锁定在后勤部、设备科、档案室等有权限接触废旧物资、或岗位不起眼的人员!”唐煜眼神锐利,“另外,密切监控郑向前的一切通讯和接触人员!‘鼹鼠’和‘新星资本’的线,很可能在他这里交汇!”

“明白!”杜峰应道。

刚结束与杜峰的通话,另一部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父亲”。

唐煜盯着屏幕,足足看了十几秒,才缓缓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沉稳的呼吸。

“爸。”唐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重组方案,我看到了。”唐逸的声音传来,依旧是那种金属般冷硬的质感,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力量,“动静很大。骂名,背上了?”

“嗯。”唐煜只回了一个字。

“阵痛免不了。但方向没错。”唐逸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唐煜心头微微一震。父亲……竟然认可了他的方向?“刮骨疗毒,就得下狠手。优柔寡断,死得更快。”

短暂的停顿后,唐逸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千军万马般的肃杀:“但光有狠劲不够。你动了太多人的命根子。明的枪好挡,暗的箭难防。张春林虽倒,他背后那条通往外头的黑线没断干净。‘新星资本’的爪子,还在暗处。”

唐煜的心猛地一沉:“‘鼹鼠’有眉目了。物证在查。”

“一个‘鼹鼠’算什么?”唐逸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你断了人家的财路,人家要的是你的命!郑向前,不过是个摆在台面的卒子。他背后的人,还有他背后那条线连着的人,不会坐视你把核心资产干干净净地剥离出去!他们拿不到,也绝不会让你安安稳稳地拿到!”

唐逸的话,如同冰冷的警钟,瞬间点醒了唐煜!是啊!重组剥离“北智装”,等于将“新星资本”觊觎已久的核心资产和技术平台,从他们的盘子里硬生生夺走!他们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明的不行,暗的呢?破坏重组?制造事故?甚至……对他唐煜本人下手?!

“爸,您的意思是……”

“重组推进要快!要稳!更要狠!”唐逸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铁血决断,“稳住职工是基础,但关键,是要在对手反应过来、狗急跳墙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北智装’的架子,给我立起来!把战投引进来!把员工持股的章程定死!把核心资产的法律关系彻底厘清!做成铁案!让他们想咬,也无从下口!”

快!稳!狠!做成铁案!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另外,”唐逸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你身边那个杜峰,能用。但也得防。他的背景,不简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该用雷霆,就别犹豫。记住,慈不掌兵!”

电话挂断。忙音在寂静的小屋里格外刺耳。

唐煜握着手机,掌心一片冰凉。父亲的警告,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瞬间吹散了他心头因初步稳住局面而生出的一丝松懈。冰层下的暗流,比他想象的更加汹涌、更加致命!肃清余毒、揪出“鼹鼠”、重组求生……所有这一切,都必须在对手发动致命反扑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最铁的手腕,铸成无法撼动的铁壁!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冬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割在脸上。远处城市璀璨的霓虹,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巨兽蛰伏时冰冷的眼眸。一场关乎生死存亡、更加残酷的暗战与冲刺,已然拉开序幕。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仿佛带着硝烟与铁锈的味道。时间,成了最奢侈的东西。他必须跑赢时间,跑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致命毒箭!

小说《权力游戏:我就是顶级权谋人》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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