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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一本小说,名为《低调千金与戏精室友》,这是部青春甜宠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陆小曼李美丽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笑哲子”大大目前写了94767字,最新章节第12章,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尾声)法槌的余音似乎还在海州城上空震荡,那些曾经仰望艳羡的目光都化作利刃,刺穿了陆家宅院的宁静帷幕。陆凯泽坐在父亲那把沉厚的黄花梨木书桌前,钢笔笔尖悬在纸页上方,沉凝如冰。桌上整齐摊开几份资料,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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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千金与戏精室友》精彩章节试读

(尾声)

法槌的余音似乎还在海州城上空震荡,那些曾经仰望艳羡的目光都化作利刃,刺穿了陆家宅院的宁静帷幕。陆凯泽坐在父亲那把沉厚的黄花梨木书桌前,钢笔笔尖悬在纸页上方,沉凝如冰。桌上整齐摊开几份资料,最上面一份是警局提供的补充调查结果,清楚地印着李母在那个致命电话中的伪证细节,以及她在女儿绑架计划中所起的支点作用——将女儿的紧急求助信息包装成母亲心脏病的谎言,成功诱出了陆小曼。

“这是她最后一次来。”陆凯泽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只有执行程序般的决断,“补偿……按离职计算,另外,加一笔额外的‘人道关怀金’。”

管家默默颌首,将那份精确到分角的清单折好收入文件袋。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冷硬的光痕。陆家,这座曾短暂为李母打开一条阶层缝隙的堡垒,此刻正以最高的效率运转,无声地关上所有通道,并在一砖一瓦之间铺设更精密的防护网。未来的背景调查将更加深入细致,安保培训和协议也将增设全新的心理评估与风险预警条款。

当管家在陆家偏厅递上装着结算工资(陆凯泽额外批下的八千多元人道关怀金最终没有出现在信封内,只依照程序结算了当月工资两万三千元)和辞退文件的牛皮纸信封时,那份礼貌下的疏离与审视,比任何斥责都更具压迫力。管家的话语清晰而程式化:“您的存在及家庭状况,对主家安全构成了无法评估的风险,这是严重的职业道德缺失。”

“职业道德缺失”、“无法评估的风险”……这些冰冷工整的字眼并非出自管家之口,而是打印在文件下方清晰的解雇原因里。她张了张嘴,脸上那些刻意维持的恭顺与卑微刹那碎裂剥落,只余下土色的惨白。管家甚至没有给她一个完整辩解的机会,只是微微侧身:“请在这里签字确认。后续财务结算会按规章处理。今日起,您无须再履行任何职责。”

她签了字,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笔。走出雕花铁门时,那扇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沉闷的金属咬合声,隔绝了过去的生活,也像铡刀切断了她人生里看起来唯一牢靠的那根绳索。她茫然地拖着半旧的行李箱站在人行道上,身上洗得发白的廉价外套在冬日的寒风中显得单薄又脆弱。豪华小区的静谧和高档轿车偶尔驶过的微光,都成了冰冷背景下对她此刻孤绝处境的残酷注解。

消息,如同在昂贵红酒倾倒下也无法涤清的油脂污渍,在高档家政圈和雇主小圈子里瞬间晕染扩散。“知道吗?就那个在城西陆家做了十来年的阿姨……”“是她女儿?绑了雇主的千金?还差点把人害死?”各种版本的传言在别墅区的围墙内外、下午茶的露台以及家政公司的内部系统里悄然流窜,核心指向却空前一致——李母和她那个正等待十数年铁窗生涯的女儿,成了避之不及、沾惹则身败名裂甚至恐遭连累的危险符号。

每一次拨出电话,对方或沉默数秒后的婉拒、或直截了当的“我们不招风险太高的人”,都像一记闷锤砸在心口。曾经挤满各家佣需求群的手机屏幕变得沉寂冰冷。那唯一一次被叫去“看看”的面试,位于城市新贵云集的某高级会所,女雇主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每寸衣料上刮过,端起咖啡杯的动作优雅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们家小孩才几个月,请阿姨第一条,身家清白得像张白纸。李阿姨,你的背景,唉……实在让人心惊。抱歉。”

“陆家出来的”、“手脚麻利”、“十几年经验”……过往镶着金边的履历一夜之间变成了绝境上的诅咒封印,彻底掐断了她回归这条曾经谋生道路的可能性。赖以生存并寄望借以攀附富贵阶层的基石,瞬间崩塌成粉末,连带着将她心中那点微弱的幻想火光彻底掩埋,不留一丝光亮。

账户里最后三位数,无声嘲笑着她过往的一切希冀。李美丽口中那个“回报丰厚”的东南亚项目,从她这里搜刮走的最后几万元像落入无底深渊的回声,至此,家中已无余粮。而此刻,她像一缕被城市驱逐的烟尘,不得不撤离那个与女儿曾短暂共享过的城中简陋出租屋,蜷缩在远离城区、真正城市边缘的某个灰色角落。

她最终落脚的,是一个隐藏在城郊巨大物流集散市场后方的老旧居民区。一栋墙壁斑驳脱落的红砖楼,楼道里塞满杂物,混合着劣质烟草、湿霉味和隔夜饭菜的气味,浓烈得令人窒息。她栖身在一楼的底间。所谓的窗,几乎是对着隔壁墙面的一道窄缝,透进来的不是光,而是沉重的阴影。水泥地面永远泛着湿冷之气,唯一的水源,是楼道尽头的公共水池,铁皮桶边沿覆满暗红水垢。夜间,不知名虫豸在墙角快速爬行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从陆家别墅被阳光照亮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的落地窗,独立洁净的佣人房,到此地。不过是几周时间,她却如同从云端被径直投入十八层泥泞,坠落的不仅仅是生存环境,更是整个精神世界的彻底粉碎。支撑她忍耐多年、含辛茹苦供女儿读书出人头地的那口气,随着真相的剥落和希望的崩塌,也彻底泄尽了。

巨大的变故如同无形又沉重的碾轮,反复碾压过她每一寸精神与躯体。难以入眠的深夜或突然惊醒的凌晨,胸口的窒息感和蔓延的隐痛如附骨之疽,越来越清晰。她咬牙忍着,将日渐严重的咳嗽归咎于出租屋的霉变与潮冷。直到一次在冰冷的公共水池洗几件衣物时,剧烈呛咳下眼前发黑,手掌下意识捂住嘴,拿开后低头一看,竟是一片刺目的猩红沾在掌心,混和着冰冷的水珠向下淌去。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她拖着病躯,用了最后一点积蓄辗转去了区医院简陋的诊室。胸片出来,医生指着胶片上肺部的阴影皱紧了眉头,话语冰冷直接:“扩散了。建议立即住院,需要进一步确定病理类型。抓紧时间吧。”

可住院,钱从哪里来?巨额医药费像一个深渊巨口在她眼前张开。她甚至无法拿出钱去买医生初步开出的那几盒只能勉强缓解症状的药物。

生活必须继续。她拖着沉重的躯体和更加沉重的绝望,在物流市场周边的苍蝇馆子、破败旅舍寻找任何能带来一点点零钱的活计。冰冷的脏水槽,堆积如山的油污碗碟,她的手浸泡在冬天刺骨的洗涤剂泡沫里,指甲缝迅速被难以清洗的黑色污垢填满。疼痛和咳嗽从未止歇,每每在费力弯腰擦洗油腻地面时爆发,她只能停下,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剧烈喘息,喉头翻涌着铁锈味。

日复一日的透支与无望的煎熬下,身体这具破烂的机器终于加速滑向崩溃的终点。某个黄昏收工后,她独自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剧痛从胸口烧灼至每一根骨头缝隙,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她单薄的廉价衣衫。昏沉间,一个念头如闪电照亮深渊:女儿。那个正在囹圄中开始漫长刑期的女儿。作为母亲,哪怕被摧毁如此,绝望深处那点血脉的牵连仍在滴血。她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手指痉挛地摸向那个简陋得只有短信功能的最便宜手机。

冰冷、沉重的金属气味,充斥在市看守所的探视室。狭小的空间被厚厚的玻璃隔断分成两个世界。一侧是穿着灰蓝囚服的李美丽,另一侧是那个蹒跚走进来的枯槁身影。

曾经挺直的身板佝偻得不成样子,身上那件分辨不出原色的外套挂在身上空荡荡的,裹挟着一股浓郁的廉价消毒水味道都无法压过的、混合着药物和某种腐朽的气息。脸颊深陷,颧骨高耸得像随时要刺破那层灰败的皮肤,蜡黄中隐隐透着一层令人心悸的死气沉沉。那双曾经为女儿未来燃着点点希望火苗的眼睛,此刻像两口蒙了厚厚尘埃的枯井,浑浊、呆滞,只偶尔闪现一丝因生理剧痛而引起的微弱抽搐。只有当她抬起眼,目光隔着厚厚的玻璃落在囚椅上那张同样失去了所有鲜活色彩的年轻面孔上时,那浑浊眼底深处才仿佛有什么东西骤然碎裂开,无法承载的绝望与哀恸瞬间倾泻,化作两行滚烫的泪水,沿着她布满沟壑、干枯得脱皮的脸颊,无声地迅速淌下。

“丽丽……”那声音干裂、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过铁锈,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抬起手,想擦眼泪,手却抖得不成样子,“没有地方……要我……”她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耗尽全身力气,“钱……活不下去了……咳咳!咳咳咳……”一阵无法控制的猛烈咳嗽猛烈地撕扯着她单薄的身体,她佝偻着背,剧烈地痉挛般呛咳起来,苍白的嘴唇上,被指缝无力捂着的地方,又渗出新鲜的、刺目的血迹。

李美丽被钉在冰硬的椅子上。几个月前还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油腻地贴在苍白的额角。眼前的景象过于骇人,像一个从最荒诞噩梦里爬出的、关于她母亲所有可怖结局的具象。一丝源自原始血缘的震惊和生理性的不适让她胃部猛地收缩。

这感觉太陌生了,甚至搅起了内心的惊涛骇浪。可仅仅一瞬,在那丝被震动引发的惶惑里,一个更顽固的念头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住——若不是陆小曼!若不是陆家!她们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震惊被迅速冻结,化作更加坚硬的冰冷外壳。麻木之下那份对陆小曼的怨毒陡然沸腾燃烧,滚烫得要把她整个人烧穿。她看着玻璃外那个在剧痛中抽搐绝望的女人,看着那象征着死亡正在步步紧逼的鲜红血色,嘴角控制不住地扯出一个微弱的、带着极端扭曲意味的弧度,声音干涩如同砂纸刮擦铁门,又低沉得只有自己才能听清:“……还不是……都怪……她们吗……”

玻璃外,母亲的咳嗽稍有缓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那双浑浊绝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用尽最后一丝生命力量般看进女儿深陷的眼窝深处。她沾着血污的手颤抖着抬起,枯瘦得只剩一层皮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冰冷的玻璃隔断,仿佛在触摸镜中那个早已面目全非的自己,触摸那段被虚荣、憎恨和贪欲彻底焚毁成渣的时光。

“……好好……赎罪……”这断断续续的气声,耗尽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缕生命的气息,如同在无尽荒原上刮过的最后一缕微风,“……别再……怨恨别人了……”

那微弱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消散在浑浊空气中、沾染着血泪气息的声音,像一道无形的冰冷闪电,猝然劈穿了李美丽灵魂深处最坚硬、最麻木的那个角落。李母那枯槁脸上最后残存的泪光和唇角的血污狠狠灼烧着她。

那句破碎的“赎罪”和“别再怨恨别人”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一个细微而真实的颤栗从她的指尖蔓延开,冰冷的指尖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微弱的热潮浸湿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直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脱离控制,顺着那早已失去年华、只剩下僵硬囚服褶皱支撑的脸颊轮廓,蜿蜒流下。一滴,滚烫而迅速变冷。就在这滴冰冷猝然砸落囚服的前一刻,她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快要冲破闸门的情绪狠狠摁回深渊。这生理性的、迟来的泪水瞬间干涸,只剩下眼角微不可查的、被强力压迫留下的湿润痕迹。她的脸部肌肉因为激烈的内部冲突而怪异地绷紧扭曲了一下,随即又重新冻结回一片更深沉、更僵死的漠然里。

隔着冰冷的玻璃,李母那浑浊绝望的眼底,最后一次微弱地映照着女儿这一瞬间的挣扎与最终固化的冷漠。她的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往下塌了一瞬,如同那早已崩断的最后心弦终于彻底失去了拉力。

探视时间冰冷的提示音骤响。

海州大学校园内的空气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形风暴的强力清洗,呼吸都显得格外清新通透。那几场规模宏大、引人瞩目的校园安全与消费教育宣讲会已落下帷幕,但印有“理性消费,远离网贷深渊”、“警惕熟人陷阱,安全长鸣”字样的崭新海报依旧醒目地张贴在信息公告栏、食堂入口及宿舍楼入口的显眼位置。它们像被精心擦拭过的镜子,无声地映照着校园曾经蒙尘的一角,并固化下来,成为常态风景的一部分。

学生活动中心二楼的那间朝阳小教室窗明几净。王璐璐站在讲台前,投影仪的光束在幕布上打出一张清晰的表格。她语调明快又带着点俏皮:“喏,每月50块零食预算怎么玩出幸福感?我帮你们验证了,重点看三列!”她的指尖依次划过“饱腹感”、“单次价格”和“性价比指数”。“比如这款坚果棒,饱腹三颗星!算下来每根只要两块五,比啃面包强多了!记得加入购物车……”台下十几个同学,有新生也有好奇的高年级生,或飞快记录,或笑着低声讨论,气氛活跃。桌面一侧,校园安保处新编印的《大学生安全防范手册》安静地躺着,封面上的校徽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金光。

406宿舍的门敞开着。上午十点的阳光直直射进来,正好照亮房间中央的空处——那张李美丽曾经的床铺。床板光秃裸露,像一道没有愈合的伤口。旁边的陆小曼伏在她自己整洁的书桌前,专注地在厚重的专业书上勾划着重点,笔尖划过纸页发出唰唰的轻响。王璐璐刚忙完讲座回来,正小声和周晓晓复盘刚刚哪些“性价比小妙招”观众反响最好,两人都带着充实的笑意。不知何时,周晓晓在靠近那张空床铁架的一角,悬下一个小小的、彩纸折叠的风铃,形状像三枚小星星。没有任何风时它静悄悄的,一旦从门口或窗缝里有细微的气流穿过,就会发出非常轻微、近乎耳语般的叮铃声响。

临近中午,信息公告栏前学生三三两两走过。董伟峰穿着那件洗过很多次、颜色依旧醒目的荧光绿“校园反诈志愿者”马甲,和另外几个同样穿着志愿者服的同伴刚结束一场小规模的现场咨询活动,正走向食堂。

路过公告栏时,几人的脚步自然慢了半拍。目光扫过那张蓝色底色的反诈海报(一张被精心保护在透明亚克力板下的复印件,正是由王璐璐起草设计、学生会盖章发布),又掠过角落里那份依然钉在那里的、纸张边缘已开始微微卷翘的【开除学生李美丽学籍的决定】复印件,最后定格在“李美丽”三个字上。

董伟峰停下脚步。周围同伴也停下,安静地看着他。他嘴角习惯性地向上撇了一下,露出一个早已冷却淬火过的锋利弧度,喉咙里滚出一声只有临近几个人才能听清的短促轻咤:

“啧,‘校园名媛’变‘法治名人’了,”声音不高,咬字刻意清晰得刻薄,尤其点出最后那个关键词时,“这‘项目’够她‘研究’到下个世纪了。”

没有停留。他伸手用力拉了拉身上那件属于志愿者队伍的崭新马甲,像是将什么不洁的东西彻底抖落。阳光清晰地勾勒出他年轻却透着一股韧劲的轮廓。目光从公告栏那刺眼的黑色名字上收回,再无一丝一毫流连。他抬腿迈步,动作利落,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鞋底有力地敲打着水泥地面。很快,他和同伴的身影就汇入主干道上的人潮里。

海州的风,穿过重新鲜活起来的林荫道,带着城市远处工地依稀的喧嚣和校园深处青草与新叶的气息,将那丝关于疯狂与毁灭的最后尘埃的气息彻底卷走,吹向远方的天空,不留痕迹。

法律的铁锤冰冷地砸落,碾碎的是一个贪婪而扭曲的灵魂,也彻底崩解了一个将虚荣视作唯一阶梯的家庭。李母那枯槁的残躯和不曾被听见的血泪控诉,连同空荡荡的406号牢房和学校406宿舍里光秃的床架,都在无声地刻录着:若放纵欲念的藤蔓攀援着憎恨与不切实际的幻梦生长,终将勒断攀援的枝桠,将沉沦者彻底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深渊之上,阳光如常照耀。

小说《低调千金与戏精室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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