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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飘渺,难以触摸裴思亦苏曼琳,爱意飘渺,难以触摸在线无弹窗阅读

爱意飘渺,难以触摸

作者:宿中云

字数:11096字

2025-08-14 10:38:18 完结

简介

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爱意飘渺,难以触摸》!由作者“宿中云”倾情打造,以11096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裴思亦苏曼琳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爱意飘渺,难以触摸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和老公结婚三年,他终于同意和我要个孩子。

前提是我去断骨增高,因为他嫌弃我的身高会影响下一代。

为了完成这件事,我被生生锯断胫骨,装上牵引架,连呼吸都是痛的。

可老公却一面都没来看我,就连信息也没发。

我刚拿出手机,准备定时给家里狗狗喂食时,却透过投食器的监控,看见了家里的一幕。

老公和他的白月光在沙发上厮混,听到犬吠声时更加兴奋。

“呵,你妈都走了还叫什么?”

“让人厌烦的东西,家里偏偏有两个。”

那刻,我苦苦坚持多年的婚姻瞬间散成灰烬。

我抱着小狗离开后,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却疯了般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

1.

监控中,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声音。

这一刻,震惊将我埋没,世界只剩下痛苦。

我死死捏住手机,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千刀万剐般,剧烈地疼痛让我差点晕过去。

我想要逃避这个画面,手忙脚乱寻找退出按钮,却不小心按到语音功能。

下一秒,我因过度悲伤而不停咳嗽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家里客厅。

沙发上正在律动的男女一顿,裴思亦更是惊地立马抬头张望。

我的小狗多多感受到我的存在,跑来投食器前狂叫不止。

一向乖巧安静的它,却反常的叫不停,仿佛是想告诉我裴思亦的真面目。

确保四周没有明显监控后,裴思亦才放下心来,一脚踹向多多,怒骂道。

“叫个屁啊,要不是怕你妈回来看不见你伤心,我早就把你丢出去流浪!”

投食器是我刚买的,还没来得及告诉裴思亦有监控功能,却变成了抓奸的工具。

裴思亦以为自己是没睡好幻听了,便没有放在心上,起身去洗澡。

此时我终于退出这个界面,只是身体还沉浸于悲痛中出不来,无声颤抖着。

这些年,我为了和他要个孩子,使劲浑身招数。

可每一次却被他毫不留情拒绝。

好不容易他松口,我便立马来做断骨增高,哪怕疼得我在手术中昏厥了三次,也不退缩。

结果呢,他趁我躺在医院,光明正大带女人回家,还当着我的狗面前行荒唐之事。

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知道为此哭了多久,就连裴思亦来到病床前,也毫无发觉。

他伸手掀开白被,对上我满是泪意的眼睛时,怔愣一瞬。

“宁宁,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温热的手指拂过我眼角时,我却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凉意,冷到骨子里。

我摇摇头,谎称自己只是饿了,语气还有没散去的哭腔。

裴思亦却没想多,或许是懒得深究,顺着应下来。

“刚好我带了你最爱的小龙虾,吃完我带你出去透口气。”

我望着被红油裹满的小龙虾,感觉胃里一阵灼烧,苦涩笑道。

“手术完不能吃辣,而且我本身有肠胃炎,更不能吃。”

裴思亦剥虾的手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惨白。

之前和他朋友出去吃饭时,他一直往我碗里剥小龙虾。

我刚想说自己不能吃辣,他就沉着脸让我别驳他面子,安静吃饭。

于是在我吃完第二碗时,我胃疼到晕在桌上,被裴思亦抱去医院打点滴。

那时,他满是歉意的望着我,说保证不会有下次。

可现在,他还是忘了。

我不知道是他记忆不好,还是其他人的口味被他牢牢记于心里,难以更改。

裴思亦脱下手套,将小龙虾全部丢进垃圾桶,找补似说道。

“最近工作太忙了,脑子乱,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看看想吃什么?”

说着,他就要扶我下来,可看到我装上牵引架的双腿时,怔在原地。

见他这副神情,我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或许他根本不了解断骨增高有多痛,只是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我。

可他没想到,我这个傻子当真了,心甘情愿体会生不如死的折磨,只为一个飘渺的诺言。

我这个样子别说出去透气,连小便都不能自理,下体还插着尿袋。

正当我要开口,护士推着车进来,要帮我更换尿袋。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难过,裴思亦自告奋勇要亲力亲为。

哪怕护士劝解一般人接受不了,他也十分坚定的看向我。

这个眼神让我想起了五年前,那时我出严重的车祸,躺在病床不能动弹。

是他不辞辛苦的给我换尿袋,擦身子,像个专业的护工。

可现在,光是脱下我的裤子,他就开始干呕,脸上尽是厌嫌。

护士摆摆手示意他出去,他立马干脆地转身离开。

一门之隔,我听到了他和苏曼琳的通话。

“我靠,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在干嘛,恶心死我了,我感觉自己的手都不干净了!”

这刻,记忆中的温柔体贴少年被现实撕得粉碎。

我忽然找不到这段婚姻的意义。

我好累,我想休息了。

2.

直到护士帮我换好尿袋,擦干净身子,裴思亦才肯重新进来。

他嘴角带着虚伪的笑,替我整理好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今天我留在这陪床,好好陪你。”

我没回答,视线落在他腕上的手表。

我这些天发的信息和打的电话还在消息栏上未读。

他明明一抬手就能看见,却选择性忽略。

也许是因为现在有苏曼琳陪在他身边,导致他分不出一点精力给我。

鼻尖泛起一阵酸涩,无论我如何忽视,它却迟迟不肯消散。

晚上,走廊一阵嘈杂,正当我诧异时,多多从门缝挤了进来。

看到我那刻,它的尾巴不停摇动,将口中咬着的东西放在我床前。

是一盒用过的避孕套。

裴思亦脸色瞬间变得僵硬,正当他想如何面对我的质问时,我却只是紧紧将多多抱在怀里。

家里到医院的路程并不短,它一定是苦苦寻着气味找来,想告诉我真相。

人的忠诚远不如狗。

安抚好多多后,我给朋友打去电话,把多多寄托在朋友家,心才落地。

我面无表情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指尖却还是不由颤抖。

没等到预想中的大吵大闹,裴思亦有些不安地拉着我的手,难得解释起来。

“你别多想,这是我放在家中备用的,毕竟我不是答应你要个孩子吗?”

比起真相,被包装成好听的谎言让人更难接受。

他身上新的香水味,喉结上的红痕,以及从来不会穿的黑色衬衫。

都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另一个女人存在的痕迹。

见我乖巧点点头,裴思亦满意地拉出折叠床,陪在我身边。

他伸手轻拍我,唱着温柔的小情歌,和热恋期时一样哄我入睡。

这一幕,仿佛我们感情至深,可只有我知道,布满爱意的背后早已千疮百孔。

他的深情才维持没多久,口袋里突兀的铃声,就打破了此刻的假象。

即使他把声音调到最低,但还是不妨碍我把对方嘲讽的嗓音听得清清楚楚。

“你什么时候才回来,还真打算一直陪那个床上的废人?”

听闻,裴思亦下意识看过来,把话筒堵住。

我已经合上双眼,假装入睡。

听到裴思亦犹豫,苏曼琳改为撒娇,像小猫挠人心口。

“人家一个人睡害怕嘛,再说了人家也被你折磨的下不了床,也需要你照顾嘛!”

偏偏裴思亦最吃这套,他宠溺地笑后,就立马起身开始收起折叠床。

一帘之隔的病友被他的动静吵醒,看见他要走,忍不住替我打抱不平。

“你才来半天就要走啊?”

“你知不知道她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护士忙起来顾不上她,她努力下床想打口水喝,却重重倒在地上,笨重的牵引架让她站都站不起来,最后只能一直躺在地上等着护士过来。”

病友滔滔不绝讲着,实在是看不下去我一个女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没人照顾。

裴思亦有些动容,转头看向我的背影,却不知道我枕头上已经被眼泪浸湿一小片。

忽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对方像是等不及,接连发了好几条信息。

权衡利弊后,我还是成为被抛下的那个人。

他掏出一笔钱递给病友,嘱咐她帮我找个好一点的护工,就推门离开了。

他离开带来的那阵风刮在我的腿上,锯断胫骨的疼痛再一次显现。

我呼吸渐重,胸口闷的要窒息。

直到天空出现白色,我才下定决心般发去信息。

“等处理完这一切,我就去找你。”

3.

睡前,我又自虐式的去看投食器的监控。

裴思亦刚到客厅,苏曼琳就迫不及待地扯着他的领带吻上去。

这条领带是我五年前送他的礼物。

那时我们刚大学毕业,踏入职场。

我花光所有的钱买下这条奢侈品牌的领带,即是给他工作上撑面,也是希望他工作顺利。

后来他事业有成,奢侈品领带堆满一柜子,可每一次重要场合都只会带我送他的这条。

周围人调侃他爱妻至深,说我们一定会携手到老,我曾经也这么以为。

可一转眼,那条领带已经成了调情的工具,绑在苏曼琳的双手上。

胃里一阵翻涌,我抱着垃圾桶干呕着,眼泪也跟着砸下来。

我强忍着恶心,将这段监控保存下来。

我刚准备退出视频时,裴思亦突然停下动作,视线落在阳台上我的衣服。

“她病友说她没什么换洗衣服,来来回回那两套,都洗到发透了。”

“我还是去给她送个衣服吧,你在家乖乖等我。”

他刚抽出手要走,苏曼琳就将桌上的照片打碎,佯装摔倒。

“啊,好痛!”

裴思亦瞬间定住脚步,转身朝她跑去。

玻璃渣刺进她的手心,染红了一小片地面,裴思亦心疼地皱起眉,打横将她抱起。

他往外走时,觉得照片太碍眼,一脚将照片踹开,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

我看清了照片,是我们的结婚照。

是他爱惜到钱包要放一张,手机壳后要放一张,家里和办公室都要摆出的照片。

也是现在被他当成垃圾一样踢开的废照片。

我忍不住笑出声,人变化的还真是快。

明明就间隔了几个月,我却感觉裴思亦越来越陌生,陌生到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他。

陌生到无法将他和记忆中那个温柔善良的少年重叠。

我想要喝口水抑制喉咙里的苦涩,可笨重的身子让我连水杯都碰不到。

我试图用力去够,结果整个人从床上狠狠摔下去,腿上的钉子深入血肉。

疼痛让我流下生理性眼泪,我固执地想要爬起,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重新摔倒。

病友打完水回来时,发现我瘫倒在地,伤口又重新撕裂冒血。

她心疼地将我扶回床上,刚想要安慰我,就看见了我手机监控中正在厮混的男女。

她张开的嘴巴又合上,最后沉重叹了口气。

……

睡梦中,我感觉脖子痒痒的。

朦胧睁开眼,才发现是裴思亦在拿热毛巾擦我的汗。

看见我醒来,他立马换上一副真挚关心的模样。

“你流了好多汗,是太疼了还是做梦了?”

他语气温柔似水,让我差点忘了他昨晚才抛下我,去和其他女人厮混。

没等我回答,他就眉眼星星地将一条金项链递到我面前。

“迟来的礼物,补偿你这些天受的痛苦。”

“等你恢复好了,我就带你去旅游。”

我看着金项链,想起了自己原来还没金首饰。

就连结婚时,因为担心他压力大,自愿免去三金,还陪他一起付婚房贷款。

当时身边人骂我傻,可我只是重复道,他对我很好的。

他会为了我睡梦中一句想吃糖葫芦,就大冬天穿着睡衣跑三条街给我买来。

他会为了让我和朋友出去玩得尽兴,把所有工资给我,自己却偷偷啃馒头。

他会在我被五个壮汉围堵时,义无反顾挡在我面前,以一敌五,最后互殴到浑身是血。

他只是刚工作还没钱,所以我在婚姻中退几步有何不可。

可是我错了,他事业有成后,我缺失的金子还是一直空缺。

我一直用他只是工作忙到忘记的理由来蒙蔽自己。

可下一秒,苏曼琳推门而进,就连头上的发簪都是金的。

4.

“姐姐,听裴哥说你住院了,我担心死了,赶紧过来看看你。”

她语气真挚,可看向我的眼睛却充满挑衅。

将果篮放在桌上后,她坐在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嘘寒问暖。

她衣服的领口很低,红痕一览无余,心思也昭然若揭。

裴思亦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跟着自己出去。

苏曼琳刚想拒绝,护士就拿着毛巾进来,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许清宁,医生说要开始安排你复建了,尿袋我给你取下了。”

“你要上厕所可以叫家属扶你,或者呼叫铃找我。”

护士刚掀开我的被子,裴思亦就下意识拉着苏曼琳转身,还贴心地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可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

护士走后,苏曼琳借着自己肚子饿的理由,把裴思亦支开给她买早餐。

我们面面相觑,她的真面目也终于浮现了。

她双手抱臂,炫耀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许清宁,你知不知道你住院这段时间,他对我有多疯狂?”

“你用这种可怜的手段妄想你能和他有个孩子,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个不得爱的乞丐罢了。”

“男人钱在哪,心就在哪,我穿金带银,而你一贫如洗,像个被主人抛弃,却还是摇着尾巴的狗!”

她试图激怒我,发现我没什么反应后,气得直跺脚。

就连我想按呼叫铃时,她也故意挡在我的面前,阻止我按。

“怎么?想上厕所了?你学几声狗叫我就考虑帮你按。”

我烦躁地想要推开她,却因下半身疼痛,根本使不上劲。

苏曼琳得意地笑了,嵌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按在床上。

一股暖流从下体蔓延开,打湿了床铺,留下黄渍。

“呀,姐姐怎么在床上尿了,一股骚味!”

剧烈的屈辱感将我包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供人审视。

我好不容易挣脱开,拿起桌上的果篮就要砸向她。

忽然一个高大身影挡在她身前,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果篮,呵斥道。

“许清宁!你要干什么!”

我扑了个空,身子向前倾,重重倒在地上。

牵引架更加深入血肉,小腿如撕裂般疼痛,伤口处拼命往外溢血。

我疼得浑身颤抖,口腔里的肉都被我咬烂了。

裴思亦目光闪烁,刚想上前扶我,身旁的女人就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说道。

“姐姐尿床了,我想帮她处理,结果她说我侮辱她,就要动手打我!”

闻言,裴思亦先是一愣,低头果然看见被打湿的床单,瞬间皱起眉。

“许清宁,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体面?”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心痛到好像麻木,感受不到一点波澜。

“你一个趁妻子住院,带小三回家上床的人,还好意思跟我讲体面?”

此话宛如一遭雷,劈地裴思亦僵愣在原地。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默默打开手机保存下的监控,嗤笑道。

“怎么?做过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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