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莓文学
经典必看小说推荐
母亲托梦说夫君有小三我杀疯了小说的所有章节都能在哪里免费读到?

母亲托梦说夫君有小三我杀疯了

作者:一叶秋秋

字数:9920字

2025-09-13 09:29:16 完结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短篇小说母亲托梦说夫君有小三我杀疯了讲述了江朝朝顾远洲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一叶秋秋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母亲托梦说夫君有小三我杀疯了》以9920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母亲托梦说夫君有小三我杀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成婚三载,我那早逝的母亲给我托了个梦。

梦里,她用点翠簪子抵着我的额头,满眼皆是哀其不幸。

“痴儿,旁人鸠占鹊巢,你竟一无所知。”

“那迷了夫君心窍之人,你一睁眼,便能见到!”

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榻前正立着三个女子。

一个是自幼与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的表妹,沈月见。

另一个是夫君从战场上带回来,由我亲自教养长大的义女,江朝朝。

最后一个,是守寡多年,暂居在将军府的嫂嫂,秦晚烟。

我的目光在她们三人脸上缓缓扫过,心中一片冰凉。

所以,我的夫君,当朝大将军,他究竟是和谁行了苟且之事?

1

沈月见率先开了口,带着几分嗔怪。

“表姐,你总算醒了。”

“不过是偶感风寒,将军便八百里加急从宫中请来御医。”

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却满是炫耀。

“这也太过兴师动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姐你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急症呢。”

我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却又被梦中母亲的话狠狠攥住。

嫂嫂秦晚烟也温婉一笑,声音柔和。

“月见,这你就不懂了。”

“这正说明将军心里看重你表姐。”

“你瞧,将军与妹妹成婚三载,依旧情深意笃,真是羡煞旁人。”

她们的话语,将我的夫君,当朝大将军顾远洲,塑造成一个无懈可击的爱妻典范。

这让我对母亲的托梦,感到了一丝动摇。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梦?

我看向嫂嫂秦晚烟。

她守寡多年,一心只为亡兄和膝下幼子。

平日里不是抄经念佛,就是打理亡兄留下的几处薄产。

这样一个心如古井的女人,我不信她会行此苟且之事。

我从心里,第一个排除了她的可能。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义女江朝朝身上。

她正端着一碗汤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朝我走来。

她的手在抖。

“母亲,该喝药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不敢与我对视。

那双手紧张地绞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衣角。

神情怯懦,又带了丝隐秘的愧疚。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接过药碗,目光落在她单薄的衣衫上。

“朝朝,你这身衣服穿了多久了?”

江朝朝身体猛然一震,头垂得更低了。

“回母亲,有,有两年了。”

我心中生出几分怜惜,声音放得温和。

“待会儿去账房支些银两,为自己添置些新衣和首饰。”

“你也是将军府的义女,不可太过寒酸。”

这是我作为主母的温厚与体恤。

江朝朝闻言,不仅没有丝毫欣喜,反而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眼眶瞬间就红了,像是我的善意是什么苛责一般。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得厉害。

“母亲,朝朝不敢!”

“朝朝有衣穿,有饭吃,已是天大的福分,不敢再奢求其他!”

她这反应,太过异常。

沈月见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皱着眉。

“江朝朝,你这是做什么?”

“表姐心疼你,给你添置衣物是恩典,你推三阻四,是觉得表姐在羞辱你吗?”

江朝朝的头几乎要埋进地里,肩膀不停地抖。

“朝朝不敢,朝朝不敢。”

我面上不动声色,扶起她。

“好了,不想要便算了。”

“你们也守了一上午,都累了,回去歇着吧。”

我温和地将她们三人打发走。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脸上的温情尽数褪去。

心中已是冰冷一片。

母亲的话,绝不会错。

那个鸠占鹊巢之人,就在她们之中。

2

我回想我与夫君顾远洲的过往。

他镇守边疆,战功赫赫。

我操持内宅,井井有条。

我们是世人眼中琴瑟和鸣的神仙眷侣。

我不信他会背叛我。

我永远都记得。

当年在皇家围场,我被惊马带着冲向悬崖。

是他,毫不犹豫地策马追来,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下那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夺命冷箭。

那支箭离我的心口,不过三寸。

他胸口的伤疤至今仍在,每到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

这样一个用性命护我周全的男人,怎么会变心?

可母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满眼担忧。

她的话言犹在耳。

“瑶儿,娘这一生,从未看错过人,唯独你父亲。”

“顾远洲此人,看似情深,实则凉薄,你要多留个心眼。”

母亲的梦,从不曾出错。

这让我不得不正视眼前的一切。

我忽然想起两件异常之事。

第一件,是夫君从不离身的那块龙纹玉佩,最近悄无声息地换了。

我问起时,他只说是练武时不慎磕碎了。

第二件,是他的书房。

最近,他的书房中,总是飘着一股我素来不喜的“合欢香”。

我天生对浓香敏感,闻久了便会头晕。

他知道我的这个毛病,所以府中从不点此香。

我问他为何书房会有合欢香。

他当时的解释是,嫂嫂秦晚烟近来借用书房为亡兄抄写经文。

那香,是嫂嫂点的,说是能静心凝神。

当时我信了。

如今想来,漏洞百出。

我决定去试探一番。

我亲自炖了安神汤,端着去了秦晚烟的院子。

她正在灯下教幼子读书,见我来了,有些惊讶。

“妹妹怎么来了?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嫂嫂挂心。”

我将安神汤递给她,在她身边坐下。

“特地给嫂嫂炖了安神汤,看你日日为兄长抄经,太过劳累。”

秦晚烟接过汤,眼眶有些湿润。

“有劳妹妹费心了。”

我们闲聊了几句家常。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

“说起来,前几日路过书房,闻到一股极好闻的香气。”

“后来问了将军,才知是嫂嫂点的合欢香。”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

“那香气确实别致,闻之令人心神安宁,难怪嫂嫂抄经时喜欢点。”

秦晚烟端着汤碗的手顿了一下。

她皱起了眉,脸上满是困惑。

“合欢香?”

她摇了摇头。

“妹妹怕是弄错了。”

“我对合欢香过敏,闻之便会头晕恶心,如何会点那种香?”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坠入冰窟。

她继续说。

“我抄经时,点的向来是檀香,有静心安神之效,味道也清淡。”

“妹妹若喜欢,我那儿还有一些,稍后让丫鬟给你送去。”

他撒谎了。

这个认知,比母亲那个匪夷所思的托梦,更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

原来我们之间坚不可摧的信任,早已出现了裂痕。

我端着空了的汤碗,手抑制不住地轻颤。

面上却依旧是温和的笑容,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嫂嫂快些喝汤吧,莫要凉了。”

我起身告辞,步履平稳地走出她的院子。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便再也支撑不住。

我扶着桌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原来,他真的有事瞒着我。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3

半月后,夫君顾远洲从边疆凯旋。

他依旧是那个对我温柔备至的男人。

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中,第一件事便是来看我。

他拉着我的手,满眼心疼。

“瑶儿,我听闻你前些日子病了,怎么回事?”

“如今可好全了?”

我抽回手,避开他的触碰,只说无碍。

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被笑容掩盖。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

“瑶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名贵的点翠金簪。

簪子的做工精巧绝伦,翠鸟的羽毛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他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记得,你去年秋日宴上,曾多看了几眼永安公主头上那支。”

“我便记下了,特地找了京城最好的匠人,为你做了这支,你可喜欢?”

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是,我的确多看了几眼。

因为那支簪子,是我母亲的遗物,不知为何会落到永安公主手中。

我当时只是伤感,他却以为我是喜欢。

我压下心中的酸楚,接过簪子。

“多谢将军,我很喜欢。”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你喜欢就好。”

夜里,待他沐浴后沉沉睡去,我悄悄起身。

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他书房的门。

书房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合欢香,依旧萦绕在鼻尖。

我走到书案后,熟练地转动机关,打开了墙壁上的暗格。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他说,这里放着他最重要的东西。

暗格里,整齐地码放着兵法要务,以及我们之间来往的数百封信件。

一切看起来,毫无破绽。

我开始一封一封地翻看那些信件。

就在其中一叠信件的夹层里,我摸到一本薄薄的册子。

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抽出册子,是一本诗稿。

翻开第一页,露骨而热烈的诗句便撞入我的眼帘。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诗稿里的每一首情诗,都极尽缠绵。

称呼对方为一个独特的昵称——【朝露】。

笔迹,正是我夫君顾远洲的。

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翻到诗稿的最后一页。

那里,是一幅用朱砂细细勾勒的美人背影图。

画中女子身姿婀娜,长发及腰。

她的头上,戴着一支我从未见过的,华丽无比的凤凰珠钗。

那珠钗的样式,比我大婚时的凤冠还要繁复贵重。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在画的旁边,我发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票据。

是京城最大的珠宝行“珍珑阁”的。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定制“凤求凰”珠钗一支,耗赤金百两,东珠百颗,上品血玉为凤眼,价值万两黄金。

票据的底下,还有一行用墨笔添上的小字。

余料,制点翠金簪一支。

原来如此。

原来我视若珍宝的礼物,不过是别人挑剩下的废料。

原来他对我所谓的深情,只是另一场盛大骗局的边角料。

那一刻,我感觉不到愤怒。

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寒冷,从四肢百骸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我拿着那本诗稿和票据,无声地流泪。

我与他三年的夫妻情分,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4

心碎到极致,我反而异常地平静了下来。

眼泪流干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脑子里只有一个线索。

那个名字——【朝露】。

我的表妹,名沈月见。

我的嫂嫂,名秦晚烟。

她们的名字,都与“朝露”二字扯不上任何关系。

唯有我的义女,江朝朝。

她的名字中,带有一个“朝”字。

她身世飘零,如同清晨的朝露,短暂而惹人怜爱。

这似乎也符合顾远洲对她的那份“特殊”的怜惜。

所有的矛头,在这一刻,瞬间都指向了她。

原来,那个在我面前怯懦不安、绞着衣角的少女,才是隐藏最深的人。

我需要证据。

第二日,我借口送燕窝,亲自去了江朝朝的院子。

她的院子,是府中最为偏僻简陋的一处。

我到的时候,她正蹲在院子里,辛苦地浆洗衣物。

冬日的水冰冷刺骨,她的双手冻得通红。

看到她房内那简陋到堪称寒酸的陈设,和我亲手为她挑选的、却被她束之高阁的华丽衣衫。

我心中,再次产生了一丝动摇和不忍。

一个连新衣服都舍不得穿的女孩,真的会去定制那价值万两黄金的凤钗吗?

或许,我真的弄错了?

就在我即将心软,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她床上的枕头。

枕头的一角,压着一个眼熟的锦盒。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拿起那个锦盒。

“这是什么?”

江朝朝看见我手里的锦盒,脸色瞬间变白,慌不择路地想要抢夺。

“母亲!还给我!”

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打开锦盒。

里面,赫然是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手镯。

那手镯的样式,我认得。

那正是去年顾远洲从西域带回来的战利品,他说那是在军中“不慎遗失”的那一支!

他当时脸上懊恼的神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想来,多么可笑。

原来不是遗失,而是赠给了他的心上人。

“铁证”如山。

我看着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江朝朝。

心中最后一点怜悯,也消失殆尽。

我将锦盒重重地扔在地上,手镯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我心如死灰。

我不需要再和她当面对质了。

那只会脏了我的嘴。

我决定了。

我要先拿到他们私通的直接证据,再将这对狗男女,彻底毁灭。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唤来了我最忠心的陪嫁侍卫,林安。

“你今晚,暗中盯紧将军。”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看他子时之后,是否会去江朝朝的院子。”

林安领命而去。

我坐在窗前,一夜未眠。

子时,林安带回了消息。

他神色惊骇,脸上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他跪在我面前,声音都在发颤。

“夫人,将军确实出门私会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但是……”

林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惶恐。

“去的人,不是江朝朝小姐的院子!”

不是江朝朝?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那里。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这几个字。

我所有的推断,在这一刻被全盘推翻。

那会是谁?谁能在我眼皮底下,瞒天过海?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几乎无法思考。

林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夫人,您还好吧?”

我回过神,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他在哪?”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

“带我过去!”

我顾不得其他,甚至来不及披上一件厚实的外衣。

我跟着林安,疯了一般冲出府门,冲向他所说的那座城外别院。

夜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同刀割。

可我感觉不到冷,只觉得一颗心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下坠。

我心中甚至存着一丝可笑的妄想。

或许,是林安看错了。

或许,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别院很安静。

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烛火。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朝里看。

我的夫君,顾远洲,正坐在梳妆台前。

他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深情。

他手里拿着一支眉笔,正专注地为一个女子描眉。

那女子娇声说:“远洲,你轻些,有点痒。”

顾远洲低声笑了。

“别动,马上就好,我的朝露。”

动作轻柔,眼神缱绻。

那样的深情,我从未在他看我的眼神里见过。

成婚三载,他从未为我画过一次眉。

他说他是武将,不懂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

原来不是不懂,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烛光摇曳,那女子缓缓抬起头,对着铜镜,露出一张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脸。

微信阅读

相关推荐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