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书迷们喜爱的年代小说,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此夜定有鬼”倾情打造。本书以赵金珠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101086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绿皮火车发出沉重的喘息,像一头疲惫的钢铁巨兽,缓缓驶入首都车站。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嘈杂得让人头疼。赵金珠坐在靠窗的位置,背脊挺得笔直。她年近五十,身形微胖,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精…

《八零财神奶奶:算盘一响全院暴富》精彩章节试读
绿皮火车发出沉重的喘息,像一头疲惫的钢铁巨兽,缓缓驶入首都车站。
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嘈杂得让人头疼。
赵金珠坐在靠窗的位置,背脊挺得笔直。
她年近五十,身形微胖,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精光,让周围的喧嚣都仿佛离她远去。
她身上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褂子,干净,利落。
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里面硬邦邦的,是她用了几十年的老算盘。
火车停稳,人潮汹涌着挤下站台。
赵金珠不慌不忙,等大部分人走空了,才拎起自己那个小小的行李卷,随着人流走出车站。
首都的巨大和喧闹扑面而来。
高楼,汽车,还有穿着各式各样新潮衣服的年轻人。
赵金珠的眼神扫过这一切,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看一本摊开的账簿。
她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汗浸得有些发软的纸条,上面是女儿李秀丽的地址。
字迹娟秀,地址却透着一股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分量——红星军区大院。
她按照纸条上的指示,转了两趟公交车。
车上的人看她一个乡下老太太的打扮,眼神里带着或多或少的好奇与审视。
赵金珠全不在意,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目的地。
红星军区大院的门口,站着持枪的哨兵,神情严肃。
高高的围墙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赵金珠递上女儿提前寄来的信件,哨兵仔细核对后,又打了个电话进去确认,这才放行。
一进大院,喧嚣立刻被隔在身后。
一排排整齐的红砖楼房,宽阔干净的水泥路,路两旁是高大的白杨树。
空气里都透着一股肃穆和安宁。
不时有穿着军装的人骑着自行车经过,看到赵金珠,都会投来探寻的目光。
这里自成一个社会,一个外人轻易闯不进来的圈子。
赵金珠按照楼号,找到了女儿李秀丽的家。
三楼,一扇刷着绿漆的木门。
她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声音尖锐,充满了火药味。
“陈卫国!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我花钱!”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
是她的女儿,李秀丽。
“我不是见不得你花钱!李秀丽你讲点道理行不行?这一个花瓶多少钱?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你非要买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是她的女婿,陈卫国。
“什么叫华而不实?这是生活品味!你懂什么!你一个月那点津贴,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我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怎么了?”
“我津贴少?我津贴少我还不是一分不少地全交给你了!你呢?你文工团发的钱,我见过一分吗?转眼就没了!你告诉我钱都花哪儿去了?”
“你管我花哪儿了!你弄坏了我的东西你还有理了?”
“我怎么弄坏的?要不是你非要把它摆在过道上,我能撞到吗?”
争吵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女人委屈的哭泣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赵金珠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那双精光闪闪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能穿透这扇门,看到里面的一切。
她没有敲门。
她抬起手,直接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吱呀一声。
屋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一瞬间的死寂。
李秀丽和陈卫国猛地回头,像两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赵金珠走了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带上。
她的目光,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开始丈量这个不大的家。
地上,一堆色彩斑斓的陶瓷碎片,看得出曾经是个造型别致的进口花瓶。
女儿李秀丽,二十多岁,长得确实漂亮,此刻正穿着一身时下最流行的泡泡袖连衣裙,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又红又肿,看到她,惊讶、尴尬、不悦,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女婿陈卫国,一身军装还没来得及换下,年轻英挺的脸上满是涨红的憋屈和无奈,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他看到赵金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化作一声艰涩的:“妈……”
李秀丽也反应过来,停止了哭泣,但脸上那股子被撞破好事的不高兴,丝毫没有掩饰。
“妈,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仿佛母亲的突然出现,打扰了她的生活。
赵金珠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她甚至没有立刻去看女儿和女婿。
她的脚步很慢,很沉。
她绕过地上的碎片,沉默地打量着这个家里的每一处陈设。
客厅不大,但塞得满满当当。
一套崭新的布艺沙发,上面还搭着时髦的蕾丝罩巾。
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懂的西洋画。
角落里,一台半人高的进口收录机,锃光瓦亮。
这些东西,和这个家里的其他陈设——比如那张老旧的、漆皮都掉了的饭桌,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最终落回了地上的那一堆碎片上。
然后,她抬起眼,视线从碎片缓缓移到女儿李秀丽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上。
那料子,那款式,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比刚才吵架时还要压抑。
李秀丽被母亲看得浑身不自在,她心虚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忍不住先开了口,试图占据主动。
“妈,你都看见了!陈卫国他……他把我新买的花瓶给打碎了!我从友谊商店好不容易才淘换来的!”
她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卫国一脸的疲惫,他不想当着丈母娘的面和妻子争吵,只能辩解道:“妈,不是我故意的。是她非要把花瓶放在……”
“你还说!”李秀麗尖叫着打断他。
赵金珠终于动了。
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
碎片的釉色在灯光下闪着光。
她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李秀丽。
“这东西,花了多少钱?”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却像一把小锤,精准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李秀丽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没……没多少。”
赵金珠就那么看着她,不说话。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编。
陈卫国在一旁忍不住了,他觉得有丈母娘在,终于能把这事儿说清楚了。
“妈!一百二十块!外汇券!我三个月的津贴就这么没了!”
一百二十块!
这个数字一出来,屋子里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在那个大部分工人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一百二十块,几乎是普通人家小半年的生活费。
李秀丽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没想到陈卫国会当着她妈的面把价格说出来,顿时又羞又恼。
“你喊什么!不就是一百二十块钱吗?至于吗!你看看人家王副团长家,刘红梅嫂子,人家买个电视机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买个花瓶怎么了?”
“我们能跟人家比吗?人家王副团长什么级别?我什么级别?我们结婚才多久?家里什么底子你不知道吗?”陈卫国气得声音都发抖了。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我嫁给你一个当兵的,天天守活寡,还不能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吗?你就是不爱我了!”
李秀丽开始撒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这是她的杀手锏,以往只要她一哭,陈卫国多半就会心软投降。
但今天,赵金珠在这里。
赵金珠看着撒泼打滚的女儿,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她把手里的碎片扔回那堆垃圾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别哭了。”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李秀丽的哭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哭解决不了问题。”
赵金珠的目光转向陈卫国,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卫国,你一个月津贴多少?”
陈卫国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报告妈,我营级干部,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四十五块六。”
赵金珠点点头,又看向李秀丽。
“你呢?文工团的工资和演出补助,一个月能拿多少?”
李秀丽被问得一噎,支支吾吾地说:“不……不固定,好的时候能有三十多块吧……”
赵金珠没再追问。
她心里那杆老算盘已经开始飞快地拨动了。
四十五块六,加三十五块,就算满打满算,一个月八十块钱出头。
在这个大院里,不算低了。
但……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台收录机,扫过女儿身上的连衣裙,最后定格在地上的花瓶碎片上。
“这个花瓶,一百二十块。”
赵金珠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这身裙子,我进城的时候在百货大楼的橱窗里看到了,标价四十八块。”
“那台收录机,是‘三洋’的吧?这种货,没三百块拿不下来。”
她每说一个数字,李秀丽的脸就白一分,陈卫国的脸色就沉一分。
赵金珠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法官,在宣读着这个小家庭的财务罪证。
李秀丽彻底慌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个乡下来的妈,对这些城里时髦东西的价格一清二楚。
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妈,我……”
“你们俩,一个月收入八十块。这三样东西,加起来超过五百块。不吃不喝,要存半年。”
赵金珠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记重拳,打在李秀丽的心口上。
“秀丽,你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
“我……我跟朋友借的……”李秀丽的声音细若蚊蝇。
“哪个朋友这么大方?借钱给你买这些?”赵金珠追问。
“我……我……”李秀丽说不出话来了。
陈卫国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看着妻子,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这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每次想跟妻子好好谈谈,最后都会被她的眼泪和指责顶回来。
他以为是自己不够爱她,不够努力。
今天,丈母娘却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把他一直不敢触碰的脓包,干净利落地划开了。
这一刻,他心里对丈母娘的敬畏,甚至超过了对妻子的爱意。
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李秀丽低着头,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再也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贼,所有的虚荣和谎言,都在母亲那双平静的眼睛下无所遁形。
赵金珠看着女儿这副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早年丧夫,她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总觉得亏欠了她,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
没想到,却养成了她这样花钱无度,爱慕虚荣的性子。
是自己的错。
既然是自己的错,就得自己来纠正。
她走到那张老旧的饭桌旁,把怀里抱了一路的布包放在桌上。
她解开布包,露出一杆乌黑发亮的老算盘。
算盘的边框已经被磨得圆润光滑,算珠也因为常年使用而显得格外温润。
她把算盘摆正,然后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仿佛这里不是女儿的家,而是她工作了几十年的会计室。
“卫国,去,把家里的粮本、油本、布票、工业券,还有你们俩的工资单,都拿出来。”
陈卫国像是听到了司令的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了一声“是!”,转身就去翻箱倒柜。
李秀丽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要干什么?”
赵金珠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从今天起,这个家的账,我来管。”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李秀丽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不行!”她想也不想就尖叫起来,“这是我的家!凭什么你来管账?”
让她妈管账?
那她以后还怎么买漂亮裙子?怎么买化妆品?怎么跟文工团那帮小姐妹出去看电影下馆子?
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就凭我是你妈。”
赵金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就凭你一个月八十块的家,敢欠下几百块的债。”
“就凭你丈夫在前线流血拼命,你在后方花钱如流水。”
“这个家,你要是还想过下去,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想过,现在就跟卫国去办手续,我带你回老家,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赵金z珠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戳心窝子。
李秀丽彻底傻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母亲。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虽然严厉,但对自己总是心软的。
可眼前的这个母亲,眼神冰冷,言语如刀,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她求助似的看向陈卫国。
陈卫国却已经抱着一大摞本子和票证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赵金珠面前的桌子上。
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妻子,只是低声对赵金珠说:“妈,都在这了。还有一些零散的开销,我……我没记。”
赵金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的手指,开始在那杆老算盘上拨动起来。
“噼里啪啦……”
清脆的算珠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和节奏,仿佛不是在算账,而是在谱写一首新的乐曲。
一首关于这个小家庭,未来的乐曲。
李秀丽看着坐在桌前,神情专注,手指翻飞的母亲,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和陌生。
她意识到,从母亲推开门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已经变天了。
而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小公主了。
赵金珠的手指快得像一道幻影。
收入,支出,固定开销,人情往来……
陈卫国拿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票据和本子,在她手下被迅速地分门别类。
她的脑子,比最精密的计算机还要快。
不过十分钟。
“啪”的一声。
赵金珠将最后一颗算珠拨到位。
她抬起头,看着面如死灰的女儿和一脸忐忑的女婿。
“从你们结婚到现在,一年零三个月。”
“总收入,一千三百四十二块。”
“总支出,一千八百九十七块。”
她顿了顿,报出了最终的结论。
“不算那个打碎的花瓶,你们家现在的窟窿,是五百五十五块。”
“也就是说,你们不仅花光了所有的钱,还透支了未来七个月的全部收入。”
赵金珠看着女儿,一字一句地问。
“秀丽,账,是不是这个账?”
“理,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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