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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吾为帝㬢月宁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奉吾为帝

作者:念瑾朝华

字数:112756字

2025-08-21 08:04:04 连载

简介

小说《奉吾为帝》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念瑾朝华”创作,以㬢月宁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12756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奉吾为帝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䂀苍拄着腰间的佩剑,铁甲片相撞发出脆响,“楚昭你怕是忘了,当年你俩大婚,拜堂时牵的是只红冠大公鸡!我女儿独守空房半载,你连个正眼都没给过,如今倒想起随便来搪塞?”他往前逼近半步,眼神如在战场般锐利,“皇上恕臣直言,这宁王府,我女儿不回!”

楚昭脸色一僵,攥紧了朝服下摆:“岳丈说笑了,公鸡拜堂不过是当时臣身有要务……”

“要务?”䂀苍打断他,声音震得梁上尘灰簌簌落,“是与你那南宫侧妃在城外别院‘要务’吧?”

满朝文武的目光像针似的扎过来,楚昭喉结滚了滚,忽然转向楚皇,躬身道:“陛下,和离文书臣尚未按印,昨夜已命人销毁,此事原是夫妻口角,算不得数。臣愿接郡主回府,往后定当善待。”

“善待?”曦苍猛地一拍大腿,朝服的麒麟补子差点被震下来,“我曦苍的女儿,不是你想扔就扔、想捡就捡的物件!她既已出了宁王府的门,便再不是你楚昭的妻!”

楚皇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他原是想息事宁人,毕竟宁王手握兵权,大将军又是国之柱石,哪方都动不得。可瞧着月苍这架势,是铁了心要护女儿到底,当下缓声道:“大将军稍安。宁王既知错,便罚他赔将军二十万两银子、绫罗五十匹,权当赔罪。至于郡主回府……”他看向月苍,“此事容后再议,先让宁王自省三月。退朝。”

“皇上圣明!”百官跪地山呼,曦苍却梗着脖子没动。他心里明镜似的,皇上这是打圆场,可他怎能让女儿再跳进那火坑?

回府的马车刚进将军府胡同,月苍就掀开车帘跳下去,大步往内院走,铁甲靴踩得青石板咚咚响。曦月宁正在西厢房数银子,听见动静刚要起身,就见父亲带着一身火气闯进来。

“爹?”

“回什么宁王府!谁也别想再把你送回去!”曦苍一把挥开想上前伺候的丫鬟,指着桌上的银子,“那二十万两我不要了,爹这将军府还养得起你!明日我就去寻李太傅,他家三郎温厚,定能护你周全……”

话没说完,就被曦月宁一声轻笑打断。她正把玩着那把从圣羽国带来的短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映得她眼底没半分怯懦。

“爹,您以为我想回去受气?”她把刀往桌上一拍,木桌应声裂了道缝,“那楚昭想反悔,南宫雨想踩着我当正妃,我偏不让他们如意。”

洒儿端着茶进来,刚好听见这话,手一抖,茶盏差点脱手:“郡主,您……您要回去?”她想起前几日郡主还说宁王府是“鸟不拉屎的破院子”,怎么转脸就要回去?

曦月宁抬眼,指尖摩挲着刀柄上的雕花——那是圣羽国皇室独有的云纹,当年她十五岁生辰,父皇亲手为她嵌的宝石。“回去。”她语气平淡,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他们想玩,我便陪他们玩到底。不把那南宫雨的狐狸尾巴揪出来,不让楚昭尝尝什么叫后悔,我月希……”她顿了顿,改口道,“我曦月宁枉为人。”

曦月听得心头一跳:“你要做什么?”他这女儿,自打出了宁王府,性子是越来越烈,眼神里的锐劲,竟像极了她那位早逝的母亲。

“做什么?”曦月宁挑眉,从箱底翻出个鎏金百宝箱,打开,里面不是珠钗玉佩,而是些银针、药粉,还有几卷泛黄的纸——竟是当年她在圣羽国学的易容术和毒经,“自然是手撕绿茶,脚踹渣男。”

洒儿看得眼睛都直了,指着那些东西结巴道:“郡、郡主,您啥时候藏了这些?还有您方才说……习武?”前几日她还见郡主连提桶水都费劲,怎么突然就说练了十年剑?

曦月宁没解释,只抓起一把银针,指尖一弹,银针“噌”地钉进对面的木柱,尾端还在嗡嗡震颤。“从今日起,每日卯时起,陪我扎马步。”她瞥向洒儿,“想跟着我,就得有点本事,总不能遇事只会哭。”

洒儿吓得赶紧点头,心里却直打鼓:这郡主,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曦苍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又急又气,却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他太清楚了,曦家的女儿,认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可他怎么舍得让女儿再回那吃人的地方?

“不行!”月苍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百宝箱盖都弹开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月苍就是卸了这身盔甲,也不会让你再踏入宁王府半步!”他想起女儿膝盖上的疤,想起她藏在箱底的旧棉袄,心口就像被巨石碾过,“那地方是火坑!你进去了,爹怕……怕再也护不住你!”

曦月宁看着父亲泛红的眼眶,心里软了软,却还是站直了身子,屈膝给月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那是她在圣羽国军营里学的,左手按剑,右手抚心,腰背挺得笔直。

“爹,”她声音沉了沉,“您护了我十八年,这次,换我自己走一趟。您放心,我带了刀,带了脑子,.他们若敢作妖……”

她抬手,拔出短刀,寒光一闪,竟将方才钉在柱上的银针劈成了两半。

“我便让他们知道,我哪怕成了楚国的王妃,也不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

曦苍看着女儿眼里的光,那光里有倔强,有锋芒,更有他从未见过的笃定。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一声长叹。

“你要带多少人?张叔是你外公的旧部,懂些拳脚,让他跟着?”

曦月宁笑了,眼里的锐劲淡了些,多了点暖意:“不用。就我和洒儿,再加这把刀,足够了。”

她转身,冲洒儿扬下巴:“去,把我那身玄色劲装找出来,再备辆最不起眼的马车。明日一早,咱们回宁王府——给他们好好‘贺贺’南宫雨要做侧妃的喜。”

洒儿虽然还是怕,却被郡主眼里的劲感染了,攥着拳头应道:“是!”

曦苍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利落的背影,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母亲也是这样,穿着一身红衣。

罢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转身对管家道:“去,把我书房那套软甲取来,给郡主衬在劲装里。再备二十个暗卫,远远跟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许露面。”

有些路,总得让她自己走。但做父亲的,总得在暗处,给她备着退路。

窗外的月光爬上西厢房的窗棂,照在那把短刀上,泛着冷冽的光。曦月宁抚摸着刀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楚昭,南宫雨,你们的好戏,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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