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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销魂免费阅读,梦里销魂章节在线阅读

男女主角是项琰飞的连载传统玄幻小说《梦里销魂》是由作者“终究还是凡”创作编写,喜欢看传统玄幻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71635字,最新章节为第13章。主要讲述了:第一节 泉底幽光藏镜魂血月的光晕如融化的朱砂,将骊山温泉的水面染成诡异的赤金色。项琰飞抱着蕙蕙潜入泉眼时,楚玉的绿光在水中织成半透明的茧,隔绝了硫磺水的蚀骨寒意。泉底的能见度不足三尺,唯有那些嵌在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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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销魂》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节 泉底幽光藏镜魂

血月的光晕如融化的朱砂,将骊山温泉的水面染成诡异的赤金色。项琰飞抱着蕙蕙潜入泉眼时,楚玉的绿光在水中织成半透明的茧,隔绝了硫磺水的蚀骨寒意。泉底的能见度不足三尺,唯有那些嵌在岩壁上的青铜镜碎片,在血月折射下泛着细碎的银光,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蕙蕙的玉珏突然在掌心发烫,珏面的凤鸟纹与泉底的水流产生共鸣,在水中画出螺旋状的轨迹。项琰飞顺着轨迹望去,只见泉眼最深处的淤泥中,立着根断裂的盘龙柱,柱身缠绕的锁链早已锈成红褐色,链节间卡着块脸盆大的青铜镜 —— 镜缘的阴阳鱼纹路比偷天镜完整数倍,镜面流淌的水银般液体里,隐约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沉浮。

“那是鸿蒙镜的核心碎片!” 蕙蕙的声音透过水茧传来,带着气泡破裂的嗡鸣。她指尖划过玉珏,绿光突然化作十二道丝线,缠住盘龙柱上的锁链。锁链被绿光灼烧的瞬间,爆出串串金色的火花,照亮了泉底的秘密:周围的岩壁上布满了人工开凿的凹槽,每个槽里都嵌着块镜碎片,碎片的倒影在水中交织,组成完整的星图,与镜宫底层的轮回阵完全吻合。

项琰飞挥枪斩断最粗的那条锁链,链节崩裂的刹那,整根盘龙柱突然剧烈震颤,柱底的淤泥翻涌而上,露出下面的青铜基座。基座上刻着秦代的天文历法,“初七亥时” 四个字被朱砂圈出,旁边画着个血月吞噬太阳的图案,图案边缘的小字是阴阳家的密语:“镜魂归位,鸿蒙初开。”

“镜魂是什么?” 蕙蕙的玉珏贴近青铜镜,镜面的水银液体突然沸腾,那人影渐渐清晰 —— 竟是个梳着楚式高髻的女子,眉眼间与蕙蕙有七分相似,正用指尖在镜中书写着什么。项琰飞认出她腰间的玉佩,与王妃留下的那半块完全相同,只是图案是完整的凤鸟衔珠。

女子的身影在镜中转向他们,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但项琰飞看懂了她的唇语 —— 那是楚地的古老祷词,大意是 “以凤血为引,破镜见真”。祷词念完的瞬间,女子的身影突然化作道红光,撞向蕙蕙的玉珏。珏面应声裂开细纹,蕙蕙的手腕突然渗出鲜血,血珠滴入水中的刹那,所有镜碎片同时亮起,在泉底组成巨大的 “楚” 字。

泉底的水流突然逆向旋转,项琰飞感觉有股强大的吸力从镜碎片传来,仿佛要将他们的魂魄抽入其中。他将霸王枪刺入青铜基座,枪身的红光与蕙蕙的血光交织,在水中凝成盾形的结界。结界外的镜碎片倒影里,浮现出无数痛苦的面容:有被影阁杀害的楚部旧人,有被阴阳家当作祭品的秦军士兵,甚至有周幽王时期的宫女,她们的哀嚎在水中形成无形的冲击波。

“这些是被鸿蒙镜吞噬的魂魄!” 蕙蕙的玉珏突然飞至青铜镜前,与镜面的红光相融。镜中的水银液体开始倒流,露出背面刻着的符文 —— 那是比秦篆更古老的甲骨文,记载着鸿蒙镜的来历:上古时期女娲补天时,有块补天石坠入骊山,吸收三代灵气化作镜面,能映照万物本源,后被阴阳家先祖分割为十二块,偷天镜仅是其中最残缺的一块。

盘龙柱突然开始旋转,泉底的淤泥中升起十二根青铜链,链端的钩子精准地扣住周围的镜碎片。当最后一块碎片被扣住时,整座泉底突然亮起,青铜镜的表面浮现出阴阳家的终极计划:用血月的阴气激活鸿蒙镜,映照出秦楚两族的本源之恶,再通过轮回阵放大万倍,让天下陷入永无止境的战乱。

项琰飞的枪缨突然竖起,指向青铜镜边缘的一道裂痕。裂痕里卡着片极小的玉片,玉片上的 “项” 字已被水银侵蚀得模糊不清。他认出这是项少龙的随身玉佩,当年项少龙被囚禁时,定是用尽全力将玉佩嵌入镜中,以此标记破解之法。蕙蕙的玉珏与玉片产生共鸣,镜中的水银液体突然从中劈开,露出里面的夹层 —— 藏着卷泛黄的帛书。

帛书在绿光中展开,上面是项少龙的笔迹:“鸿蒙镜能映本源,亦能照人心。秦楚之恶非天生,乃执念所化。破镜之法,在楚秦血脉共铸的‘和’字。” 帛书的末尾画着个奇特的符号,是秦篆 “秦” 与楚纹 “楚” 的合体,笔画交织处形成个 “和” 字。

此时,泉底的水温骤然升高,硫磺水开始冒泡。蕙蕙的玉珏突然发出警报般的嗡鸣,她指着盘龙柱顶端 —— 那里的青铜镜碎片正在重组,镜中浮现出阴阳家首领的身影,他高冠上的珠串已全部变成黑色,手中握着半块刻着 “秦” 字的玉璧,与蕙蕙的玉珏恰好组成完整的 “和” 字。

“你们来得正好。” 首领的声音透过镜面传来,带着泉水过滤后的沉闷,“蕙蕙姑娘的凤血,项少主的龙气,刚好补全鸿蒙镜的最后缺口。” 他将玉璧贴向镜面,泉底的十二根青铜链突然收紧,镜碎片开始向中央合拢,水银液体在合拢处凝成混沌的白光,那是鸿蒙初开的征兆。

项琰飞突然将霸王枪抛向蕙蕙,自己则冲向盘龙柱。他记得项少龙帛书上的注解:“盘龙柱下有墨家的‘断水符’,以纯阳血气可激活。” 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柱身的凹槽里,红光顺着纹路蔓延,泉底的水流突然静止,那些旋转的镜碎片也随之定格。

蕙蕙接住枪的瞬间,玉珏与枪缨的红毛产生奇妙的共振。她突然明白项少龙的意思,调转枪头刺向青铜镜的夹层 —— 那里正是鸿蒙镜最脆弱的 “和” 字节点。枪尖没入的刹那,镜面爆发出刺眼的光,所有镜碎片同时炸裂,那些被囚禁的魂魄化作金色的光点,在水中组成项羽与秦始皇并肩而立的虚影,两人的手掌在虚影中交握,形成 “和” 字的形状。

血月的光晕透过泉底的裂痕照入,与光点交织成光柱。项琰飞抱着蕙蕙冲出水面时,泉底的青铜镜碎片已化作漫天星屑,只有那块核心碎片悬浮在半空,镜中的人影变成了项少龙的模样,正对着他们露出欣慰的笑容。星屑落在蕙蕙的玉珏上,珏面的裂痕奇迹般愈合,凤鸟纹的口中多了颗闪耀的星子 —— 那是鸿蒙镜的本源之力,也是第九章真正的伏笔。

岸边的烽火台遗址突然传来钟鸣,十二声钟响过后,血月的边缘泛起金边。项琰飞望着手中的核心碎片,突然意识到阴阳家的计划远未结束 —— 这碎片里的镜魂,其实是鸿蒙镜的意识,它在故意引导他们收集碎片,真正的 “鸿蒙劫”,要等十二块碎片集齐的那一刻才会降临。而蕙蕙眉心那道女娲纹路,正在血月的映照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二节 阴阳术法搅泉宫

泉底的青铜镜阵突然剧烈震颤,镜面反射的血月之光在水中凝成巨大的阴阳鱼。项琰飞扶着蕙蕙踩在秦俑残片铺就的浮桥上,脚下的陶片突然泛起青光,那些刻着 “水”“火” 字样的纹路开始流转,与水面的阴阳鱼产生共鸣 —— 这是阴阳家的 “两仪转魂术”,能将接触者的魂魄拖入镜像空间。

“屏住气息!” 蕙蕙的玉珏在掌心爆发出刺眼的光,珏面的凤鸟纹与浮桥的陶片纹路相撞,激起的水花在空中化作道屏障。但就在这刹那,泉底突然升起十二根刻满符咒的石柱,柱顶的阴阳家术士同时掐诀,黑袍的下摆在水流中展开,露出里面绣着的北斗七星图,星图的每个星官位置都嵌着枚青铜镜,镜面正对着浮桥的方向。

为首的术士摘下青铜面具,露出张布满符文的脸,额间的 “阴” 字刺青在血月之光下泛着黑红。“项氏余孽,竟敢坏我鸿蒙大业!” 他手中的桃木剑突然插入泉底,水流瞬间沸腾,那些秦俑残片竟开始重组,陶土与青铜融合成半人半俑的怪物,眼眶里的绿火正是影阁杀手的魂魄所化 —— 这是阴阳家的 “俑奴术”,用墨家机关术改造秦俑,再灌入亡灵怨气制成傀儡。

项琰飞挥枪挑开最前面的俑奴,枪缨的红毛缠住对方的脖颈,却发现陶土下的青铜骨架上刻满了 “锁魂符”。“这些傀儡杀不死,” 他借力后跃,霸王枪的红光在水中划出弧线,“必须毁掉柱顶的铜镜!” 话音未落,左侧的术士已念动咒语,水面突然竖起道冰墙,冰面上的符文与偷天镜碎片的纹路完全一致,将他们的退路封死。

蕙蕙的玉珏突然飞向冰墙,绿光所过之处,冰层表面的符文纷纷消融,但冰墙深处却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项琰飞突然意识到,这些石柱根本不是天然形成,而是阴阳家仿造墨家 “十二地支阵” 打造的机关柱,柱底的齿轮连接着泉底的青铜镜阵,只要有一根石柱不倒,镜阵就能源源不断地制造俑奴。

“东南角的石柱是阵眼!” 蕙蕙的声音穿透水流,玉珏在她指尖化作道光箭,射向十二根石柱中唯一刻着 “太极” 符号的那根。但光箭尚未抵达,就被柱顶术士的 “阴火符” 拦截,黑色的火焰在水中燃烧,竟将水流烧成雾气,雾气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 —— 那是被术法吞噬的楚地百姓魂魄。

项琰飞突然想起老周临终前的话,猛地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霸王枪上。枪身的红光瞬间暴涨,在水中劈开条通道,他借着这股冲劲跃向阵眼石柱,却见柱顶的术士突然撕开黑袍,露出胸口的 “阳” 字刺青,与之前影阁杀手的 “阴” 字符号形成呼应。“以我之魂,祭我镜灵!” 术士的身体突然自燃,化作道赤光融入铜镜,镜面射出的光线瞬间将项琰飞笼罩。

镜像空间里,项琰飞发现自己站在垓下战场,四面楚歌的声音如针般刺入耳膜。项羽的虚影持剑向他走来,铠甲上的楚纹正被秦篆吞噬:“你以为能改变命运?楚地早就该亡!” 项琰飞握紧手中的枪,却发现枪杆上的红毛正在脱落,露出里面的青铜骨架,竟与俑奴的材质相同。

“这是幻象!” 蕙蕙的声音穿透空间,玉珏的绿光如利剑般劈开战场。项琰飞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悬浮在泉底,十二根石柱已倒下十根,仅剩的两根柱顶,阴阳家术士正将偷天镜碎片嵌入铜镜。“他们要用碎片激活泉眼的鸿蒙之气!” 蕙蕙的玉珏与泉底的青铜镜阵相撞,那些散落的秦俑残片突然齐齐转向,陶眼看向泉眼中央的漩涡 —— 那里,正有块完整的铜镜在缓缓升起,镜面的阴阳鱼已完全成型。

最后两名术士突然对视一眼,同时将手掌按在铜镜上,血月之光通过镜面注入漩涡,泉底的水流开始逆向流动,那些被吞噬的魂魄顺着水流涌向铜镜,在镜面凝成 “鸿蒙” 二字。项琰飞的霸王枪与蕙蕙的玉珏同时击中铜镜,镜面炸裂的瞬间,他看见碎片中映出阴阳家首领的身影,正站在骊山之巅的祭坛上,手中高举着半块鸿蒙镜,祭坛的石台上,绑着个与蕙蕙容貌相似的女子 —— 那是蕙蕙失散多年的母亲。

泉底的震动渐渐平息,残存的阴阳家术士化作黑烟消散,只留下那些刻满符咒的石柱底座。项琰飞捡起块铜镜碎片,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 “九” 字,与第九章的标题遥相呼应。蕙蕙的玉珏突然飞向泉眼深处,那里的漩涡中,隐约有半块玉佩在闪烁,玉佩的纹路与她母亲的遗物完全相同。

“母亲还活着……” 蕙蕙的声音带着颤抖。项琰飞握紧手中的碎片,知道阴阳家的真正杀招还在后面 —— 他们不仅要重铸鸿蒙镜,还要用蕙蕙母女的血脉完成最后的献祭。而那半块玉佩,正是通往骊山祭坛的钥匙,也是揭开蕙蕙身世之谜的关键。

第三节 时空裂隙现来者

泉底漩涡的余波尚未平息,蕙蕙的玉珏正悬浮在漩涡中央,与那半块玉佩产生共振。突然,漩涡深处爆发出刺目的蓝光,不同于血月的猩红与玉珏的翠绿,这光芒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将周围的秦俑残片照得通体透亮,陶片上的 “水”“火” 纹路竟在蓝光中重组,化作串二进制代码般的符号。

“这是什么?” 蕙蕙下意识攥紧项琰飞的衣袖,玉珏的绿光与蓝光激烈碰撞,在水面激起银色的涟漪。项琰飞握紧霸王枪,枪身的红光突然变得极不稳定,枪缨的红毛根根倒竖,指向漩涡中心 —— 那里的空间正在扭曲,秦俑残片漂浮在空中,违背了水流的重力,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拨动时空。

“嗡 ——”

低沉的轰鸣从裂隙中传出,比青铜镜阵的震颤更具穿透力。一道银灰色的金属轮廓从蓝光中缓缓显现,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纹路,竟与泉底的青铜镜阵形成奇妙的对应。轮廓逐渐清晰,是个约莫半丈高的卵形装置,舱体上的徽记让项琰飞瞳孔骤缩 —— 那是简化的 “项” 字篆体,只是笔画间嵌入了类似电路板的纹路。

装置的舱门 “嗤” 地弹出,雾气散去后,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年轻人踉跄着走出。他戴着副银框眼镜,镜片上的全息投影正快速刷新着数据,手腕上的金属手环发出 “滴滴” 的警报声,投影中闪过的图像让蕙蕙惊呼出声 —— 那是现代都市的街景,高楼大厦间悬浮着与鸿蒙镜相似的镜面装置。

“终于…… 追上了!” 年轻人摘下雨帽,露出与项琰飞相似的眉眼,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书卷气。他的目光扫过项琰飞手中的霸王枪,又落在蕙蕙的玉珏上,突然激动地抓住项琰飞的手臂,“你是项琰飞?项羽的第三十二代孙?我是项明,2025 年项氏宗族的历史研究员!”

项琰飞反手扣住他的脉门,枪缨抵在他咽喉:“你是谁?这器物是何妖法?” 楚玉的绿光在他掌心跳动,感应到对方体内确实流淌着项氏血脉,只是气息中混杂着陌生的能量。

“别动手!” 项明慌忙举起手环,投影切换出段影像 ——2025 年的项氏宗祠里,一幅泛黄的帛书正在发光,上面的秦篆正是项少龙亲笔:“鸿蒙镜碎,时空裂隙开,秦楚恩怨未了,需待项氏后人跨世相援。” 影像中,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围着台仪器,仪器核心嵌着块与偷天镜碎片相同的晶体,“我们发现项少龙留下的时光机设计图,用鸿蒙镜碎片的能量驱动,能穿越到镜像空间稳定的节点!”

蕙蕙突然指向项明的冲锋衣口袋,那里露出半截青铜镜碎片,纹路与泉底炸裂的铜镜完全吻合。“你也有偷天镜碎片?” 项明的脸色瞬间严肃,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仪器,屏幕上的波形图正与漩涡的能量场同步:“2025 年的骊山温泉也出现了能量异常,我们检测到大量先秦时期的镜像残留,推测项少龙可能被困在时空夹缝里。”

他调出段三维模型,是骊山祭坛的立体图,图中标注着十二个能量点,与泉底的十二根石柱位置完全对应:“阴阳家不仅想重铸鸿蒙镜,还在利用镜中时空扭曲的特性,试图将现代的科技知识带回先秦,改写历史!你看这个 ——” 模型放大后,祭坛中心的符文与项明手环的芯片纹路如出一辙。

漩涡突然再次沸腾,蓝光与绿光、红光交织成螺旋状。项明的时光机发出刺耳的警报,舱体表面的纹路开始褪色:“不好!能量共鸣过度,时空裂隙要关闭了!” 他将块芯片塞进项琰飞手中,“这是项少龙留下的时空坐标,能定位他的位置!我们在 2025 年发现,蕙蕙的母亲其实没被绑架,是主动潜入祭坛,想毁掉最后一块鸿蒙镜碎片!”

项琰飞的目光落在芯片上,那上面的电路纹路竟与霸王枪的青铜骨架完全契合。蕙蕙的玉珏突然与项明的碎片共鸣,在半空拼出完整的鸿蒙镜虚影,虚影中闪过三个画面:项少龙在时空夹缝中挥手,蕙蕙的母亲在祭坛绘制符咒,阴阳家首领将半块鸿蒙镜嵌入台机器,机器上的按钮刻着 “重置” 二字。

“他们想重置历史!” 项明的手环突然炸开,碎片溅入漩涡,激起的能量波将项琰飞三人推向不同方向。项明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他最后喊道:“找到项少龙!他知道如何用现代物理学破解阴阳术法!芯片里有……”

话音未落,时空裂隙骤然闭合,只留下台失去光泽的时光机和满地闪烁的芯片碎片。项琰飞捡起块碎片,与霸王枪的枪尾对接,枪身突然投射出段影像 ——2025 年的项氏宗祠里,项明的同事正对着屏幕惊呼:“检测到公元前 202 年的镜像空间出现现代量子信号,坐标与项琰飞重合!”

蕙蕙的玉珏贴在时光机的舱门上,舱体突然弹出块面板,上面的密码锁竟是用楚纹排列的。她指尖划过 “凤鸟衔珠” 的图案,面板打开后露出张纸条,是项少龙的笔迹:“鸿蒙镜乃时空结晶,非秦非楚,非古非今,唯人心能定其性。”

泉底的水流渐渐恢复平静,但项琰飞知道,一切都变了。他看着手中的芯片,又望向骊山祭坛的方向,突然明白阴阳家的真正阴谋 —— 他们不是要改写历史,而是要将古今时空折叠,让秦楚的战火永远燃烧在循环的镜像里。而项明带来的现代知识,或许正是破解这千年困局的关键。

蕙蕙将玉佩与玉珏合二为一,新的符号在珏面显现:“祭坛的能量核心在寅时最盛,那是关闭裂隙的唯一机会。” 项琰飞握紧霸王枪,枪身的红光中开始浮现出芯片的电路纹路,他仿佛能听到 2025 年项氏宗祠里的键盘声,正与泉底的青铜镜阵产生跨越时空的共鸣。

第四节 镜痕引路入虚茫

镜宫底层的青铜锁链仍在微微震颤,魂瓶碎片在绿光中闪烁如星。项琰飞蹲下身拾起块最大的碎片,镜面残存的影像突然清晰 —— 项少龙的手指在瓶壁上划出最后一笔,指尖的血珠滴落在 “鸿蒙” 二字中央,化作道细长的光痕,光痕尽头的石壁上,竟有个与 2025 年项氏后人带来的时光机按钮相同的凹槽。

“这不是普通的刻痕。” 蕙蕙的玉珏贴近石壁,凹槽周围的秦篆突然扭曲,组成串从未见过的符号,既非秦楚文字,也不是阴阳家符咒,倒像是某种金属摩擦的痕迹。她指尖抚过凹槽,玉珏突然弹出缕银丝,银丝没入石缝的瞬间,石壁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后面的暗室。

暗室的地面铺着层奇怪的金属粉末,踩上去发出细碎的嗡鸣。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块边缘泛着蓝光的青铜镜残片,残片背面刻着半张星图,与项琰飞怀中的偷天镜碎片恰好能拼合。星图的紫微垣位置,用朱砂点了个极小的圆点,圆点周围的金属粉末正在缓慢旋转,形成个微型的漩涡,漩涡中心的光色与时光机启动时的蓝光如出一辙。

“这是项少龙的随身镜。” 项琰飞认出镜缘的缺口 —— 那是当年项少龙与影阁杀手搏斗时被链锯刀劈开的痕迹。他将两块残片拼合,完整的星图突然亮起,图中最亮的那颗星旁,刻着行极细的楚文:“随光痕入虚茫,待鸿蒙归位时。” 字迹的墨色里掺着些银白色的颗粒,颗粒在绿光中微微跳动,与时光机外壳的金属碎屑材质完全相同。

暗室角落的石壁上,留有道新鲜的血痕,血痕蜿蜒如蛇,最终在墙角汇成个 “镜” 字。蕙蕙用玉珏触碰血痕,血珠突然脱离石壁,在空中凝成项少龙的虚影,虚影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唯有指尖划过的轨迹在空气中留下荧光,组成 “三镜合一,时空为径” 八个字。虚影消散前,突然指向暗室顶部的青铜镜阵,阵眼的夜明珠正在急速闪烁,蓝光与红光交替明灭,频率竟与时光机的能量波动完全同步。

项琰飞仰头望向镜阵,突然发现最高处的那面铜镜有些异样 —— 镜面的倒影里,项少龙的身影正举着块完整的鸿蒙镜残片,缓步走向片白茫茫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无数面镜子在旋转,每面镜子里都映出不同时空的景象:有 2025 年项氏后人调试时光机的画面,有项羽垓下自刎的瞬间,还有阴阳家首领在骊山祭坛上高举铜镜的背影。

“他不是被囚禁,是主动离开的。” 项琰飞的手指捏紧青铜镜残片,残片边缘的蓝光突然暴涨,映出暗室地面金属粉末组成的图案 —— 那是个巨大的阴阳鱼,鱼眼处的凹槽恰好能容纳时光机的核心部件。他突然想起 2025 年项氏后人说过的话:“时光机的能量源,与先秦某种青铜镜的波动同源。”

蕙蕙的玉珏突然飞向镜阵,与最高处的铜镜相撞。镜面 “咔嚓” 裂开,露出后面的星空,星空中的北斗七星正在缓慢移动,最终指向骊山以北的方向。裂开的镜面上,残留着项少龙用指甲刻下的最后线索:“虚茫境,非生非死,镜为门,魂为钥。” 字迹的末端,有个极小的 “项” 字,笔画与项琰飞掌心的纹路隐隐重合。

暗室的金属粉末突然剧烈翻滚,在地面拼出张地图,地图上的路线从镜宫底层延伸至骊山深处的座无名山谷,山谷的标记是个旋转的铜镜图案。项琰飞注意到地图边缘的注释,用的是与时光机操作面板相同的字符,蕙蕙的玉珏翻译出的意思是:“鸿蒙镜心在此谷,守镜者非阳非阴。”

“守镜者会是项少龙吗?” 蕙蕙的声音带着颤音。暗室顶部的铜镜突然全部转向,镜面反射的光在地面组成个巨大的 “径” 字,“径” 字的笔画里,藏着无数细小的人影,有的穿着 2025 年的现代服饰,有的披秦楚铠甲,最深处的人影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的青铜镜正泛着与鸿蒙镜相同的蓝光 —— 那人的背影,与项少龙一模一样。

当最后一缕蓝光没入铜镜,暗室的金属粉末突然沉寂,石台上的青铜镜残片化作道流光,射入项琰飞怀中的时光机凹槽。时光机发出声轻微的嗡鸣,屏幕上突然跳出串坐标,坐标终点的画面里,有座悬浮在云雾中的石台,石台上的青铜镜阵正在缓缓转动,镜阵中央的身影,既像项少龙,又像 2025 年的项氏后人,最终在光影中变得模糊不清。

项琰飞握紧时光机,突然明白项少龙的去向从来不在镜宫之内。那些光痕、星图与金属粉末,都是他留下的路标,指向的不是某个具体的地点,而是介于虚实之间的 “虚茫境”—— 那里或许是鸿蒙镜的本源之地,也可能是连接不同时空的枢纽。而铜镜里那个模糊的身影,究竟是项少龙本人,还是跨越时空的某种投影,谁也说不清楚。

暗室的石壁开始缓缓闭合,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铜镜上渐渐淡去的字迹:“第十章 虚茫境中见古今”。项琰飞望着怀中微微发烫的时光机,突然意识到,项少龙的离开不是结束,而是某种更大布局的开始,而他们追寻的,或许不只是一个人的去向,更是横跨千年的时空秘辛。

第五节 阴阳簿上项少龙

暗室石壁闭合的刹那,时光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红光,坐标画面被一行扭曲的秦篆覆盖:“项少龙,阴阳家外门执事,编号‘离’。” 蕙蕙的玉珏撞向屏幕,红光炸裂成无数光点,在空中凝成卷泛黄的竹简 —— 竟是阴阳家的《执事名册》,其中 “离” 字条目下的画像,分明是项少龙年轻时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多了颗与阴阳家首领相同的朱砂痣。

“这不可能……” 项琰飞的指尖颤抖着抚过竹简,墨迹未干的注脚写着:“始皇三十七年,入楚地,探项氏秘辛,携‘楚魂镜’归。” 他突然想起镜宫底层的青铜镜阵,其中最古老的那面铜镜背面,确实刻着 “离” 字编号,镜缘的花纹与项少龙随身镜的缺口完全吻合。

蕙蕙的玉珏突然飞向暗室残留的金属粉末,粉末在绿光中重组成幅壁画:项少龙跪在阴阳家祭坛前,手中捧着的青铜镜正是偷天镜的雏形,祭坛上的阴阳家首领正将枚黑石按在他眉心 —— 那黑石与影阁杀手胸口的材质相同,只是上面刻着的不是 “阴”“阳” 符号,而是个旋转的 “鸿蒙” 二字。

“他是卧底!” 项琰飞的霸王枪突然嗡鸣,枪身红光映出竹简夹层的密信,字迹是项少龙特有的狂草:“入阴阳家十三载,始知其谋在鸿蒙镜。镜分三魂,天魂在秦,地魂在楚,人魂在虚茫。若我身死,必留镜痕引后人破局。” 密信末尾的朱砂印,竟是阴阳家最高执事的 “太极印”,印泥里掺着的银粉与时光机金属碎屑同源。

暗室顶部的铜镜突然全部转向,镜面反射的光影在地面拼出张阴阳家分布图,其中标记的 “虚茫境入口” 旁,有人用楚地朱砂画了个箭头,箭头末端的星图与项少龙星图上的紫微垣圆点完全重合。蕙蕙指着图中骊山以北的无名山谷,那里的标记除了旋转铜镜,还多了个极小的 “离” 字 —— 显然是项少龙的秘密据点。

时光机屏幕的红光渐渐褪去,浮现出项少龙最后的影像:他站在虚茫境入口的镜阵前,手中的鸿蒙镜残片正在发光,身后的阴阳家追兵已举起链锯刀。“记住,虚茫境的守镜者是我用半魂所化,” 他的声音透过时空传来,“若见镜中影似我非我,以楚秦血相验……” 影像中断的瞬间,块青铜镜碎片从屏幕弹出,背面刻着的 “离” 字已被鲜血染红。

项琰飞将碎片与怀中的偷天镜残片拼合,完整的镜面突然映出第十章的预兆:虚茫境的云雾中,无数面铜镜组成环形阵,阵中央的高台上,项少龙的虚影与阴阳家首领的真身正在对峙,两人手中的鸿蒙镜碎片同时亮起,镜光交织处的虚空里,隐约有 2025 年的项氏后人和蕙蕙母亲的身影在挣扎。

金属粉末突然再次躁动,在地面拼出 “鸿蒙镜心藏阴阳” 七个字,字缝里渗出的银液凝成把钥匙,钥匙柄的纹路既是阴阳家的 “太极锁”,又是楚部的 “栀子扣”。蕙蕙的玉珏与钥匙相触,突然弹出缕血丝,血丝在空气中化作 “虚茫境中,魂镜合一” 的字样 —— 那是她母亲的笔迹,与玉簪上的刻痕完全一致。

当暗室彻底陷入黑暗,项琰飞握紧那把阴阳合一的钥匙,突然明白项少龙与阴阳家的关联远非卧底那么简单。他留下的镜痕既是路标,也是陷阱,既引后人寻找虚茫境,又在提防阴阳家的渗透。而那半魂所化的守镜者,究竟是守护鸿蒙镜的屏障,还是阴阳家设下的最后杀招,恐怕只有踏入虚茫境才能知晓。

时光机的坐标开始跳动,最终定格在无名山谷的镜阵中央。屏幕暗下去前的最后一帧,是项少龙站在镜阵中的背影,他抬手间,无数镜面同时转向,每个镜面里都映出不同时空的 “项少龙”—— 有阴阳家执事的黑袍,有楚部谋士的青衫,还有 2025 年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小说《梦里销魂》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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